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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小紅帽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我怕她凍著,就把她抱到我床上來了,事情就是這樣。”上官御朗輕描淡寫的把事情經過解釋清楚。
牽強!
這是大家心裡一致的想法,雖然能夠解釋的過去,但是很牽強。
白桓還是不相信上官御朗的說辭,再次質問:“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她抱到她自己的病床上,而是放在你的病床上?”
“拜託,你看我的腿上,連走路都有問題還要再抱一個人,我是被毒蛇咬,又不是隨便的崴一次腳。”說道腿上,上官御朗這才覺得自己的腿疼得厲害,他也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被白桓抓起來,也太突然了吧!
感覺現在的傷勢更嚴重了。
病房裡一陣安靜,現在事情搞清楚了,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展郎適時走出來,走到上官御朗的身邊:“你因為這件事而惹上的麻煩不知現在這一點點,估計,今天就會有人來找你算賬了,小紅帽現在和你待在一起會讓她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所以,我建議白桓把小紅帽帶回去養傷。”
上官御朗疑惑的問:“為什麼?”他不是已經解釋了嗎?為什麼還會有麻煩?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知道你和小紅帽睡在一張床上的嗎?是有人匿名發彩信給西門浪溟,這個人的意圖很明顯,要挑撥大家之間的關係,目前是我們這一關,下面,你認為會是那一關?”展郎明知故問的說。
這話一出,病房裡其他後來趕過來的人都驚住,原來這件事是有陰謀的。
至於展郎口中所說的下一關,除了睡著的白韻,大家都知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2
上官御朗一拳打在牆上,可見他現在有多麼憤怒:“這是誰幹的?讓我知道我一定殺了他。”說完,目光一一掃過在病房裡圍觀的所有人。
大家都面面相覷,剛才他們都在一起,展郎和西門浪溟被白桓叫到天台上,白韻和上官御朗在病房裡休息,是誰幹的,他們也不知道。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對他說:“不用看了,也不用在心裡亂猜,不是我們這裡的人,至於是誰,自己想吧!”
“又是她們。”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現在他終於知道,原來人一旦討厭,還境界極高。
睡夢中的白韻感覺到四周太吵,她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上山上的那幾個小時的折騰,身體本來就吃不消,一直處於半昏迷半甦醒的狀態,想睜開眼附近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眼皮沉重的像是千斤重,根本睜不開眼,她只覺得四周好吵,她的頭還隱隱作痛。
白韻不舒服的在上官御朗的病床上翻了一個180度的身體,像在家的時候一樣,眉頭緊蹙,半撒嬌半嗔怒的小聲說著夢話:“媽媽,小韻頭暈,想睡,不要吵好不好?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小韻就起床。”說完還有點不情願的用被子把自己頭蓋起來,躲在病床上,靜靜的開始她的睡眠時間。
眾人有些咋舌,白韻剛才在床上說夢話的樣子,很怪!
像撒嬌,又像任性,更有些淘氣,她的聲音,竟然帶著一絲嬌媚。
白桓臉上一陣尷尬,白韻不是一個會撒嬌的人,一般只會在兩種狀況下撒嬌,一種就是在醫院裡撒嬌想避免逃過打針和吊水的這一劫,另一種情況就是類似於現在,每一次白韻睡覺的時候有人打擾,她又不想起床,她就會開始在夢裡撒嬌。
而這種情況的出現,是一種徵兆——
她發燒了。
白韻一向都很乖,每天不用叫就會自己起床,偶爾在休息日的時候才會賴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3
白桓立刻準備去看看白韻有沒有發燒,要是真的發燒了,還是要帶她趕緊治療,萬一惡化大家都有苦頭吃了。
可是卻有一個人快白桓一步。
西門浪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連忙走到白韻身邊,彎下腰,拉開白韻的被子,看著她臉上可疑的紅暈,他有些擔憂的將大手覆蓋上白韻的額頭,遇到額頭的滾燙,西門浪溟下意識的收回了手。
西門浪溟抬頭對白桓說:“她發燒了,有點嚴重,趕快叫醫生。”
“什麼,真的發燒了?快,趕快叫醫生。”
展郎站出來說:“趕快把白韻抱到另一間病房裡,讓醫生過來把這裡的這一張床收拾掉。”展郎想到了一個對大家都好的辦法。
大家都不明白展郎的用意,但是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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