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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今日的黑皮沙發上坐了一個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漂亮小姑娘，似乎已經等了很久，小姑娘已經爬在大大的扶手上，睡著了，一頭黑亮的長髮如錦緞般披垂而下，撫過白皙紅潤的小臉，露出挺俏的小鼻尖兒，輕輕抿著的唇兒，如花嬌豔。

顧君堯的呼吸一緊，不自禁地想起當年那唯一一次在水下的柔軟觸感。

這麼多年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來找他。

從當年聖域之亂後，他們兩人的立場分野已經無法回頭，他只能悄悄透過網路看看她學校裡的資訊，或者偶爾換崗跟同事到那附近巡邏。他們頂多只能點頭叫叫對方名字，便擦肩而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看到她，就會有一種異恙的衝動。

關上門，扣上鎖，走上前，他一時有些捨不得立即打破當前的安靜，蹲在沙發邊，伸手輕輕捋過那如絲的發，撩開女孩的小臉，一股淡淡的、帶著奶香的少女氣息，悄然盪開，他情不自禁深吸了口氣，竟至腰腹緊縮，躁意倏地爬上了俊容。

兩排密密的小排扇，似乎輕輕抖了抖，如此近看，白皙的肌膚就像牛奶做的一般，飄著兩抹緋豔，兩片櫻桃小嘴彷彿被人剛剛愛撫過一般，紅潤得發光微腫，誘人採擷。

男人不自覺地傾身，靠近，目光凝著那兩片誘人的淺紅，呼吸驟然緊滯，眼底傾出愈加濃烈的火焰。

竟然從來沒有如此激烈的渴望，幾乎就要無法剋制……

“不，不……”

突然，沙發上的小人兒囈語出聲，嚇得他及時抽回了身。

“小優，醒醒！”

他輕拍她的臉蛋，她一下睜開眼，啊地大叫一聲退開身子在角落裡縮成了團，驚恐地看著他，彷彿他變成了什麼洪水猛獸。

在那雙大大的眼裡，他意識到她也許遭遇了什麼極度糟糕而無法應對的事，否則不會這樣跑來找他。

……

“姐啦，你也太沒女主人的權威了吧？怎麼讓顧大哥把那麼大個電燈泡帶回家，多掃興啊！”

“還說人家是電燈泡，你自己呢？”林孟菲點點小妹的鼻尖兒，絲毫沒把林季圓的妒嫉放在心上，事實上，如今她能順利進入顧君堯的私人寓所已經很滿足了。而且，她已經把屋子打量了一番，半點其他女人的東西都沒發現，他就像她一直以來認識的一樣，絕對是個潔身自好、相當自律的男人。

“哼，我是你親妹子，難道會跟你搶男人嘛！那個韓小優，還是黑老大的女兒，這樣跑來顧大哥屋子裡，對咱們也許沒威脅了，到底對顧大哥的名譽有影響啊！不行，我去幫你看著韓小優，正好我倆是校友……”

林季圓擦了手就溜出了廚房，林孟菲本想阻攔，又猶豫了，最終還是聽其任之。

書房裡，小優看著玻璃窗裡放著的紫荊勳章，笑問，“君堯哥哥，這個獎章就是那次特首親自給你頒的？”

“嗯，小優，我一直沒機會跟你說，其實我能有今天，都是……”

小優卻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君堯哥哥，你是不是在跟林孟菲交往呢？聽說，你們是同鄉，又是青梅竹馬？她為了你都追到港城來了。”

顧君堯看著笑得曖昧的小臉，皺起眉峰，“小優，你想說什麼？”

小優自知說詞有些唐突，咬了咬唇，“你也已經三十一歲了，到了必須成家的年齡了。林孟菲為你付出那麼多，你會跟她結婚的，對不對？她漂亮又溫柔賢淑，家世也非常好。我聽她妹妹林季圓在學校裡說過，他們林家在沙城也是頗有根基的大家族。如果你們倆結婚，對你未來的發展更有好處。而且，如果你想調回沙城，也不難，那裡畢竟是你的家鄉……”

“夠了，小優。”

顧君堯一口打斷女孩言不由衷的話，一把拉過女孩厲聲質問，“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韓希宸對你做了什麼？”

“沒，沒有。君堯哥哥人，我放手，你弄疼我了。”

“沒有？那之前為什麼你醒過來會叫，韓，不要？！”他卻將她圈進了懷裡，有些痛心疾心後悔不迭地問，“小優，你告訴我實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都有多少年沒有親自來找過我了？每一次，你都是為了韓希宸。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都不願意對我說一句真心話？卻要一次又一次為了掩護他，而欺騙我？”

“君堯哥哥，我……我……”

女孩睜大的眼睛裡，慢慢流下苦澀的液體。

他立即心疼得再無法逼問下去，將人兒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