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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笑容痴迷,反而會恐懼得渾身戰慄,恨不能立即跑掉,永世也不要再見。
他抬起手,漂亮的長指竟然看不出是長年執刀握槍,長指輕輕地滑過女孩的鬢角,將一縷汗溼的發輕輕捋到耳後。
那樣溫柔多情的動作,配上男人陰鷙兇猛的眼神,讓人緊張得連呼吸都不能自主了,從他碰觸的那一點,一直麻到腳尖兒。
女孩明顯瑟縮了一下,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心虛,就像是在宣告男人的勝利一般,讓男人唇角的笑意更加飛揚。
“織田亞夫,你夠了。這裡還不是你們日本國,你沒資格在這裡為所欲為,你走開——”
彷彿是想掩飾什麼,女孩突然大叫著推開男人,想要跑掉,卻被男人一伸手,輕鬆地攥了回來,再一個用力就將女孩摜倒在地。
那個年代的教學校,多數是充滿了書香氣息的木質雕樓,重物落地的聲音沉悶而躑躅。深棕色的木板地板,襯著那一身雪白柔膩,宛如黑沼地裡盛開的白蓮花,綻入男人森黑陰兀的眼眸中,就似被打了一劑強心針,鮮明的色差刺激得野獸鼻翼輕輕翕動……
他踏上一步,被擦得鋥亮的黑色軍靴,與木板地板相叩,發出震懾心魂的響聲,在那無人的小教室裡,濃重的逼仄壓抑,迫得女孩粉嫩的嬌顏上,血色盡失。
她畏縮地直往後退,卻很快抵在了牆角,頭上的窗戶投射進來的光亮,只是斜斜地擦過了她的腳尖兒,將它無情地甩在了陰影裡。
那雪白的小腿兒,纖巧的裸足,刺得獸瞳一細收縮,瞬間噴博而出的情念,只想將身下的小東西,狠狠蹂躪一翻,徹底汙了那片淨土,讓她變得跟自己一樣——汙穢不堪。
老天,整整四年了。
一千多個日夜輪迴,他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每一夜,都只能幻想著她雪白的身軀在他身下嬌吟喘息的模樣,那種慾念,就像附骨之蛆一般時時刻刻地折磨著他,幾乎要把他的靈魂都攪碎了。
此刻,失而復得的興奮激情,讓他渾身都漲痛得快要爆炸了。
他怎麼可能再放過她!
絕無可能!
“啊,不要——”
“小東西,很快連你們整個國土都將是我的囊中物,何況只是小小的一個你。”
“住手,混蛋,住手……織田亞夫,你這個禽獸——”
奈何女孩怎麼閃躲、推攘、叫罵,也躲不開野獸瘋狂的進攻,轉眼間一身整潔嶄新的校服就被扯得七零八落……
他扣住她扭動的小腦袋,俯下身來,她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急忙閉緊了嘴卻只感覺他柔軟的髮絲擦過下巴,驚起一身的戰慄,頓時疼得低唔一聲。
這個變態,竟然咬她的脖子。
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只覺得一股溼膩爬過,唇舌就被他狠狠咬住吮進了嘴裡,用力地輾砸,弄得她的雙唇又疼又麻,舌頭都被他用牙咬著攥進他口中,他狠得像要把她都連根撥起似的,任她怎麼掙扎擺頭都無用,最終卻是被他侵入得更深更深……
恍惚之間,她彷彿聽到許多人在說話,雜亂得毫無章法。
——小東西,你喜歡我。
——呸,你少不要臉了。我是看你穿著日本軍服,竟然敢大搖大擺地走在我們的地盤上。
——那我吻你,你為什麼臉紅了?
——你個臭流氓,滾開!
——小東西,我的吻技,比你的未婚夫要好吧?不說話,就代表預設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男人,虧他還說自己是大日本帝國最傑出最英勇的上將!依她看,他也不過是託了有個公主身份的母親,才會有這樣的大言不慚。
——小東西,其實我們是一類人。
一類人?怎麼可能,他們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國家,不同年齡,來自不同家庭背景,不同世界的兩類人啊!
“輕悠,織田亞夫他完全是個喪心病狂的魔鬼。為了爭奪家族族長的權利,他連自己的親兄弟親姐妹都殺掉了,還跟他外公的情婦亂搞,毒死了他外公才拿到兵權。他所說的話,全部都是騙你的!”
那個時候,教室裡突然衝進來一個高大的男孩,充滿了陽光氣息,就像是上天專門派來拯救女孩的天使。
可惜,已經晚了……
——我的悠悠,我的生命早已獻給偉大的天皇陛下。但我願意將我的靈魂永遠留給你,留給我最愛的女人,生生世世與你同在。
穿著黑色軍服的男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