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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幽深的黑眸似乎隱忍著某種痛苦,還有恨意,看著她時,氾濫的恨意。
“你,你怎麼回來了?”佟心雅放低聲音,輕柔道。
他此時臉上明顯寫著著“很危險”三個字,她現在不能惹著他。
男人深眸微眯,一隻手伸過來,大力的提起佟心雅的衣領,讓他們足以一個對視水平線。
濃重的酒味從他身上散發,該是喝了多少酒啊,燻死人了!不過她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
“等我找到他,你們就一塊去死,一起去死。”他怒吼道,渾身都是暴戾的氣息,勒的佟心雅喉嚨隱隱作痛,上次的淤痕剛好,她渾身顫抖著。
他口中要找到誰?為什麼這麼恨她?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我不是……”佟芯悠,但她不能說出來!清澈的大眼黯然。
“不是什麼?犯下的罪還想逃脫?我要讓你們給她陪葬,陪葬。”藍天麟瘋狂的怒吼,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罪,我說過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她只能這樣解釋,她不清楚芯悠和他之間有怎樣的誤會,她不想牽連進來。
“不記得以前的事?你還在裝?”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佟心雅被他打倒在床上,右邊臉火辣辣的疼。
藍天麟可是用盡了全力,發洩著打向她,傷的肯定不會輕。
TM的太不是男人了,她在心裡罵道,掙扎著起來。
佟心雅從床上爬起來時,右邊臉不但紅腫起來,嘴角也掛著鮮血,清澈的大眼麋鹿般無辜,還有倔強的恨意,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會對女人下手。
車禍
佟心雅從床上爬起來時,右邊臉不但紅腫起來,嘴角也掛著鮮血,清澈的大眼麋鹿般無辜,還有倔強的恨意,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會對女人下手。
“你神經病啊?幹嘛打我?我都說了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不記得了。”被他打的佟心雅也火氣上來,都說了不是她了,這男人還打她這麼重的一巴掌,真心窩火。
“不記得?好,那我就提醒你。”藍天麟將剛坐起身來的她推倒在床上,無情暴戾的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衣服撕裂聲,她的掙扎辱罵聲,他沉重的呼吸聲,各種聲音在這個夜晚又將不眠。
藍天麟固定住了她的四肢,讓她不能再動彈,深眸凌厲的眯起,對著她的唇瓣說道:“十年前的那個雨天,那場車禍,難道你就記不起來了嗎?真的記不起來嗎?”
他邪惡的觸上她的脖子上,讓她呼吸困難。
十年前?雨天?車禍?
佟心雅停止掙扎,渾身僵硬,想到十年前那個雨天,眼角的淚不自覺落下。
那是罪惡的一天,有人因她而死,就那樣在她眼前死掉,鮮血流淌了一地,溼透了她的白裙。
從此之後,她再也不敢穿白裙,就連結婚那天穿上婚紗時,她還是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現在,想起來了?怎麼,害怕了?”低沉磁性的聲音此時停在她耳邊,就像是魔鬼。
“你怎麼……”怎麼知道?她想說,可卻不知怎麼說出口。
凌厲的黑眸更加幽深,如漩渦,將她捲進去,“我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以為逃了罪就能瞞天過海?等我找到他,你們就一起下地獄。”
她此時已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沉寂在悲傷和疼痛中,身上男人猛烈的撞擊,讓她一次次痙。攣,她倔強的沒有求饒,這痛遠遠比不上心口上的。
他為了救她,為了保護她,鮮血流淌滿她身下,白裙被血浸溼,她在雨裡叫破喉的求救。
這一幕幕永遠也揮之不去,即使十年過去,還依然清晰在腦海。
***
天矇矇亮,佟心雅將身邊男人緊固在她腰上的大手掰開,輕輕下床洗澡穿衣。
從浴室出來,床上男人睡的很沉,該是昨晚喝的太醉和太累了。
雖然她現在也很累,但想到馬上可以離開這個惡魔身邊,還是興奮的,這幾天她已經計劃好一切,本以為昨晚他不會回來,卻出了她的計劃,但也阻止不了她的計劃。
她將昨晚收拾好的一些東西放一個小包裡,急急匆匆提著小包,趕在傭人出去買菜前,上到後備箱藏好。
這個小島上,只有每個禮拜,傭人出去一次買些生活用品和食物,其他時間都要在別墅中。
“藍天麟……”她趴在他身邊,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沒有反應,OK。
出逃,遇到妖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