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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賤的螻蟻,那麼的嗤之以鼻。
原來,在他心底,她便是這般低賤麼。
是的,她愛他,所以終日圍繞他轉,事事以他為重,日日以他為中心。
也沒錯,是她不要臉的倒追他,甚至付上家裡的所有財產助他平步青雲飛黃騰達,更賠上了她一生的名譽。
可是,居然這般視她為不堪,又為什麼要答應跟她結婚?
為什麼……?
“可憐的蘇晨小姐,死在婚禮現場也就算了,偏偏她的新婚丈夫見她死了,連來都不來了。”
“就是啊,我還聽說那陸紀豪說,他跟蘇晨小姐一沒交換結婚戒指,禮還沒成,二沒辦理結婚證書,不算真正的夫妻,他幹嘛來這裡找晦氣呢。”
“哎,誰讓人家是堂堂市委書記的兒子,誰敢說他的不是呢,就是可憐了蘇晨小姐……”
靈堂外的議論聲拉回了段雲初的思緒,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過去了……這一切都過去了,曾經的愚蠢,她不會再犯。
那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她同樣,絕不放過。
大步走向侯在門外的車,司機盡忠盡職的問:“三小姐,現在要去哪裡?”
段雲初頭也不抬,“回……家。”
第2章 懷疑
第2章懷疑
段家,傳奇珠寶段氏企業的本家,起源於歐洲,祖上流著一半英倫的血,19世紀70年代初,段家舉家搬遷回到了中國大陸,帶著二戰後得到的眾多珠寶首飾和古董在內陸做起了珠寶生意,家族越做越大,生意越做越廣,一直傳承到現在,如今段氏的傳奇珠寶已經享譽國際,成為珠寶界的龍頭企業。
段雲初是段家養女,兩年前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精神不正常,一直寄住於療養院裡,卻不想精神病越來越嚴重,發起瘋來隨便咬人,甚至差點失手殺了一名護士,無奈之下,段家將段雲初接回本家,鎖在安置好的院子裡,直到三天前,眾人發現,那瘋瘋癲癲的段雲初變成正常人了,這才放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三天前,一個死於婚禮現場的蘇晨,在這個身體重生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叫段雲初的身體上重生,或許是上天看出了她的不甘心,重新給了她一次生命。
她如今很珍惜這個身體,沒有死過一次的人,不會知道,生命是多麼珍貴。
回到段家,管家何伯迎上來,“三小姐,您回來了。”
段雲初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這個身體在段家雖然是養女的身份,但受到的禮遇和尊敬卻不少於真正的千金小姐。
何伯微笑道:“三小姐今早什麼東西都沒吃就出門,大少爺特地吩咐廚房燉了一碗湯等三小姐回來,三小姐要趁熱喝嗎?”
段雲初知道,管家何伯口中的大少爺,正是如今段家當家人,也是段氏企業的現任總裁——段祈墨,她名義上的大哥。
生前她見過段祈墨這個人,手段狠厲,是個極為冷漠的人,想不到對自己的妹妹,倒是挺關心。
“大哥有心了,幫我拿過來。”
“三小姐請稍等。”
不一會兒何伯將燉好的湯端了上來,段雲初喝了兩碗,覺得有些累了,這個身體一直被關在小院裡,常年見不到陽光缺乏鍛鍊,折騰一個上午,此時覺得有些睏倦,便起身回房休息。
何伯目送她回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他轉身拐進了一間書房。
書房的格調很簡單,沒有華麗的裝飾,更沒有貴得誇張的擺設,反而透著一股肅穆的威嚴。
書桌後,一人半低著頭,桌上擺滿了檔案。
“大少爺。”何伯低喚一聲,“三小姐回來了。”
段祈墨正在翻弄檔案的手頓了一下,抬起頭來,或許因為骨子裡還流著一些英倫血脈的原因,他的輪廓很深,眸底深處倒映著藍色,像深不見底的瀚海,波瀾不驚。
“去哪了。”他問,語氣淡淡,細聽之下能分辨出一絲漠然的涼意。
“司機回報說,去參加了一位叫蘇晨女人的葬禮。”
“蘇晨?”段祈墨眼眯起。
“是一名很年輕的古文物鑑定專家,三天前死於意外事故。”何伯盡職盡忠的把先了解到的資訊表達出來。
段祈墨放下檔案:“她來段家多久?”
他問得很突然,若換做別人,恐怕會反應不過來他問的‘她’是誰,何伯在段家呆了三十多年,幾乎是看著段祈墨長大,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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