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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式,但不管怎麼樣是她掉在他面前的,何況上面還寫著三十六計,他可以算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看的,這次可完全是他自己去翻找了來看的。
他裹在被子裡面,還是聽到了沐雲澤的笑聲,身子被她連著被子一起抱了,她笑完了,嘆著氣道,“江大公子,原來你是如此好學。”
江釉拉下了被子,朝枕頭上一躺,抱著被子背對著她,沐雲澤貼著他躺下,他動了一下,“你後面去點。”
“後面去我就滾下床了。”
江釉想起來這張床很小,於是他用手肘朝後一頂,沐雲澤一點沒提防,又怕傷著他自然不會去擋,結果一骨碌拖著被子滾到了地上。
江釉身上一空,再聽到碰的一聲,坐起來就見到她纏著被子滾到了地上。“沐大少,原來你喜歡睡在地上。”
沐雲澤撿著被子站起來回到床邊,“我喜歡睡在你身上。”
江釉伸腳來踢她,沐雲澤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腕,“你之前每天晚上都是一副累得不行馬上要睡著的樣子,怎麼今晚看起來還精力十足?”
江釉一時噤聲,他確實不至於那麼累,他只是覺得不能太慣著沐雲澤,不然他就真的會累得不行了。
他眼珠子一轉,沐雲澤已經壓了上來,“好啊,敢情你一直在耍我。”
“不要,今天是真的累了。”
“我看你一點不像累的樣子。”
“有啊。”
沐雲澤還是分不清真假,看他的樣子不像,但是今晚他在上面,確實應該會比以往累,加上又和她在茶田間走了那麼久。
“好,今晚就放過你,以後就沒這麼簡單了。”
江釉唔了一聲,回到一開始半趴在她身上的姿勢,閉上了眼,沐雲澤拉起單被在兩人腰腹間蓋了一下。
她抬眼看著屋頂,那幾個裝著螢火蟲的紗網球還在發出螢光,“釉兒。”
“嗯?”
“你看的哪本?”
她身上捱了一擰,安靜了會,“釉兒。”
沒人理她,她接著道,“你看過三十六式了?”
他似有似無地應了一聲,沐雲澤又道,“還給我吧,我還沒看過。”
“沒了。”這次江釉回答了她,“好些副圖已經被水泡爛了,看不清的,剩下的也被爹沒收了。”
沐雲澤默然了半晌,江釉抬眼看她,“怎麼了?你不用這麼難過吧?”
“我不是難過,我只是在想,你爹知道那是,我的?”
“知道,還是你來提親的前一刻知道的。”
難道這就是提親那天她所受折磨的導火索,沐雲澤撫著他的背,那就真是自作孽了。
“我還記得前面幾張圖,第一張叫什麼,什麼……”
“什麼?”
“龍飛式。”
沐雲澤的眉角動了動,江釉又抬起眼,“是不是剛剛那樣子?”
“那不是龍飛式。”她貼在他耳畔低聲道,“我們剛剛的叫做鳳將雛,如果你想要龍飛式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江釉趴了回去,低低道,“後面還有什麼鳳翔式,蟬附式,我也沒有看完,記不清了。”
都是些普通常規的,也沒什麼特別,怎麼十三還說是僅此一本的絕版?沐雲澤搖頭,抱著江釉軟軟的身子,在螢光中一起沉入了夢鄉。
***
兩天後顧婉音特地上雲澤莊來和江釉道別,他要回蘆楊鎮去,江釉和粉青一起送他了到山腳下,他的馬車正等在下面。
顧婉音和小侍上了馬車,掀開車簾朝江釉揮揮手,“我走了。”
“走好。”
“什麼時候上蘆楊鎮找我。”
“好。”
江釉目送著馬車離開,“粉青,我們上街去趟。”
江釉帶著粉青走開,山道上開始鋪石板臺階,沐雲澤正站在莊前的道口。
“大公子,你要買什麼?”
“粉青,你還是改口叫我,嗯,沐正君好了。”
“沐,正君,好拗口,還是叫大公子順口。”
“那你在阿澤面前的時候這麼叫我,其他時候還叫原來的。”
“這樣更麻煩,我還是練習著改口好了。”
江釉點了下頭,“我打算這個月把鎮上的茶樓茶館茶肆茶坊茶寮茶葉鋪子全都轉一遍。”
“為什麼?”粉青極其不解,大公子都嫁進雲澤莊了,怎麼還要去別的地方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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