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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運只是一個人,還有白莧在,那個賀大人看起來也是個講理的。大概是昨晚整夜沒睡著的後遺症。
“大公子,那個胭脂盒裡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你一看就會知道那個柳三公子不是處子了?”
“那乳膏只有嫁了人的男子才會用到。”
“是什麼?”
江釉有些無奈,“粉青,你要是洞房花燭夜之後覺得下身痠痛,就會用到它。”
粉青這次紅了臉不再問,兩人朝著雲澤莊的方向回去,粉青突然拉住了江釉,“大公子,那不是明家二小姐?”
***
“你快點給我想,想不出來你今天別想走。”明嘉木和吳奉坐在那酒鋪裡面,吳奉滿臉痛苦,“這麼多人家,這麼多人,我哪裡想得出來在哪家說漏了嘴。”
“嘉木,怎麼了?”身後傳來江釉的聲音,明嘉木立馬回過頭,“姐夫,你來得正好,我打算等這女人想起來了就揍她一頓,看她下次還敢說漏嘴不敢。”
“什麼說漏嘴?”
“她說她隱約好像記得有一次到一戶人家種鼠莽草的時候開玩笑地講了在雲澤莊錯種鼠莽的事情。”
江釉心跳猛然間加快了一拍,“不是她去告訴那個錢大人的,是別人?”
“我怎麼會出賣沐大少啊?”吳奉猛地跳了起來,又被明嘉木按了下去,“你快點給我想。”
如果是在事發後這個女人為了討好那錢大人去告了密,也許他還可以把柳卿和的死真的當成一次意外,之後只是有人利用這件事來對付雲澤莊。
可是如果照現在這樣看來,只怕柳卿和的死也是人為,一場精心策劃的意外。
江釉深吸了口氣,也走到桌前坐下,“你不用急,慢慢想,你一共上多少人家種過鼠莽草,一家家數出來好了。”
“我拔了雲澤莊茶田裡的鼠莽草之後,上了趙家,李家,顧家,還上了白縣令家,然後是童家,應該當中還有個黃家……”
“哪個童家?”江釉聽見那個字,猛然打斷她。
“就是茗溪茶樓……哦,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在童家的後院種鼠莽草,因為地方不夠,拔了幾株蘭花,童家主的一個侍君還大發了一通脾氣,後來還是童少當家出來替我打發走了人,還給我送茶水喝,然後我們聊了會,我就和她說了那事。”
江釉和明嘉木對視一眼,站起了身,吳奉不解道,“這有什麼關係嗎?童少當家看起來是個好人吶?”
第四道茶之美人心計
明荈回到雲澤莊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雲澤莊被封,暫時無法營業,其實也沒人有這心情,短工都打發回去了,蕭嵐一個人坐在桌前瞪著一桌子的菜發愣。
“她們回來了嗎?”
蕭嵐回過身,“嘉木和釉兒都已經回來了,你那裡怎麼樣?”
明荈搖了搖頭,“我見到了白縣令,不過她說這個案子現在是那錢大人同賀大人負責,何況從證據上來說,確實是我們的責任。”
“你見到那罐茶葉了?”
她點頭,“白縣令同我一起去看了,我仔細查過,確實是我們的五回甘沒錯。但是那些鼠莽草絕對是後來加進去的,奇怪的是……”她皺起了眉頭,蕭嵐不解道,“奇怪什麼?”
“那些鼠莽草也炒制過,你知道,像是炒青那樣,樣子做得很像茶葉,不細看的話確實會混下去。”
“這說明什麼?”蕭嵐半邊臉皺出一個有些誇張的弧度,明荈嘆氣道,“這絕不是場意外,有人陷害我們。”
蕭嵐憤懣地給明荈盛飯,她接過來正要用,門外傳來明甘露的聲音,“我回來了。”
蕭嵐順手盛了又一碗,明甘露一屁股在明荈身邊坐下,“猜猜我問到了什麼?”
“快說。”蕭嵐把碗重重地在她面前放下,明甘露壓低了聲音湊到明荈身邊,“老爹火氣怎麼這麼大?”
“快說吧。”
“那西街茶葉鋪的老闆跟我說,那位柳三公子在過去的幾年裡基本上每隔兩個月就要去買一罐茶葉,而且是鐵打不動的五回甘,不過她說她這次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過他了。”
明荈停下了手裡的筷子,“三個月?柳三公子出事大概可以算是一個月前,也就是說他死前兩個月並沒有去買過茶葉,可是那罐子茶葉基本上只動了一小半,如果照他每兩個月喝掉一罐的速度,他死前應該有買過茶葉。”
“也許那老闆記錯了,或者是他的小侍去買的茶葉。”蕭嵐攤了攤手,明甘露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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