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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樓看著,沐雲澤正走過來,“嘉木還在找人?”
“嗯。”蕭嵐轉頭問江釉,“不過你覺得,阿歡會上哪裡?”
“媒人館。”他抬起眼,蕭嵐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我想,嘉木應該已經找到他了。”
沐雲澤坐了下來,江釉也喝了口湯,“正好你們都在,我有件事要說。”之前都想著孩子的事,他都一時忘了說,“我在木棉村找丘丘的時候,碰巧聽見了點事,童茗……”
他話音才到一半,蕭嵐突然像是被嗆到一樣咳嗽了一聲,“釉兒。”
“什麼?”
“吃完飯再說好了,正好我打算讓你上我房裡,我有點自己懷孕時的經驗要和你說說。”
江釉轉了轉頭,無湘正從主樓走過來,很是乖順的樣子,慢慢走到桌前,“甘露姐姐說主樓這會沒多少生意,讓我先過來用飯。”
江釉看了蕭嵐一眼,沒再說什麼,只是悶頭吃著飯。
***
“你說那可能是童茗的兒子?”
“像是。她有一個侍君,以前和我們一起在雲澤莊生活過一段時間,我們一起採茶,伺茶,無湘的眉眼很像他。”
“那樣就對了,我聽到李雙說了,其實童茗最垂涎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雲澤莊,她肯定想動手腳,加上童雨繆的事,她肯定恨死我們了。”江釉點了點頭,“我得去叫阿澤過來。”
沐雲澤就在樓下院子裡,正巧白茫上了莊子,兩人一前一後上來,“釉兒,怎麼了?肚子不舒服?”
“阿澤,我很好。”
“想吐是不是,我就知道,上次醃的燻梅還有著,我去取些上來。”
沐雲澤撒腿就跑開,江釉沒叫住她,哭笑不得,白茫站在門口搖著頭攤了攤手,嘖嘖出聲,“我說和她講那麼大的事,她怎麼也心不在焉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什麼大事?”
“我在老孃那裡偷看到的,朝廷下人來挑選貢茶,來人的身份瞞得很緊,連老孃收到的卷宗上也沒有。”
“貢茶?”
“京都現在也興起了一股飲茶風,尤其是那些皇族貴胄。”她張開手,“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是我也知道,那傢伙心不在焉的,你看吧。”
“身份瞞得很緊,意思是會暗訪?”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算算日子大概也就是中秋前後到,既然是來挑茶葉的,到時候鎖柳鎮上那場鬥茶會,想必是不會錯過的。”
“鬥茶會只是點茶,沒有多大效用,最充其量也是能吸引住人而已,關鍵還是在茶葉。”江釉轉頭看向蕭嵐,“我們……”
“沒有老莊主的鳳翔舞,我們沒把握的。”
“對,手札還在童茗手裡。”江釉嘆了口氣,沐雲澤正好過來,手裡端著一小碗燻梅,還有用熱水沖泡梅醬出來的酸梅湯,白茫也拈了兩顆燻梅,嫌惡地看著那梅醬水,“這用冰鎮的水衝開來才能喝,你用熱水,簡直是把好好的梅醬給毀了。”
沐雲澤沒理她,把燻梅送到江釉嘴邊,“什麼手札?”
“你娘最後留下的手札,我們一直懷疑上面有鳳翔舞的炒青手法。”
“手札,老孃曾經給過我無數手札,我都沒翻過。”
四道視線齊刷刷地看著她,沐雲澤看看蕭嵐,看看江釉,“怎麼了?”
“在哪裡?”
“水榭的閣樓,不都堆在那裡。”
第六道茶之雲頂茶樹
江釉仰著腦袋,一手扶在木梯上,“你好了嗎?”
沐雲澤正爬到閣樓上,只一手把著梯子,另一手穩著肩上厚厚的一疊絨毛毯,轉了個身一屁股坐在閣樓布灰的木板上,“再等等,你先別動。”
茶葉罐還是堆在一角,另一邊整排書架上結滿了蛛網,她抽出毛毯裡夾著的木棍,幾下捲走了,粗粗地擦了幾把,又把腳下的木板清了塊地方出來,鋪上那毛毯。
沐雲澤正跪在毛毯的一角把它推開攤平,木梯突然發出了吱嘎的聲音,她飛快地起身走到閣樓邊,果然他已經撩起了衣角在上來。
她伸手扶住了木梯,等江釉上到近處的時候把人直接抱了上來,“叫你慢點。”
他雙手抓著她橫在他胸前的胳膊,看向書架,“之前沒注意,果真是好多。”
她點了點頭,“我來拿,你坐著看。”
她把他在那毛毯上安頓好,走到書架前,“我看看,都是點什麼東西。”
沐雲澤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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