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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灣鎮的龍舟賽,我送你的那個瓷瓶?叫什麼破處的。”
“什麼叫破處,那名字是雨過天青雲破處,有你這麼拆句的嘛。”
“都一樣了,那瓶子不是看上去像是要碎裂的樣子?你還說那叫做冰裂紋。”
“是啊,然後呢?”
“龍舟賽雖說是六鎮合辦,最後因為楓塘江的關係也是在灣鎮,這次,童茗找了錢遠來,那彩頭,還是一尊冰裂紋片青釉古瓷瓶,和之前那個,正是一對,除了花紋逆序其他全都一模一樣,很難分得出來。”
“不過這次,你不是想送給我了吧?”
“釉兒,你對瓷器最清楚不過,你該知道,這種薄胎瓷,在沸騰的鹼面水裡泡上一泡,會是什麼結果?”
“瓷面會被蝕,若是泡久了,釉彩都會沒了光澤。這種古瓷年代久遠,很多本身就已經炸底,釉面也剝啄了,經不起鹼水刷洗。”
“我試過了,只要瓷層薄到指甲瓣的程度,再把發燙的瓷瓶突然冷激,就會爆裂,碎瓷飛濺。”
“阿澤,你要幹什麼?”江釉收緊了手,指甲掐著沐雲澤手心的肉,“你別亂來。”
沐雲澤抓著他的手掌放到嘴邊輕咬他食指的指腹,“我不會亂來。”她伸手撫上他的小腹,“寶寶,對不對?”
江釉抽回了自己的手,“阿澤,你瞞著我什麼事?”
“什麼?”
“你有事瞞著我,告訴我。”
沐雲澤眼神晃了晃,江釉眼神凝視著她,“阿澤,你覺得你的喜怒哀樂,我會感覺不出來嗎?”
她的手還是在他小腹摩挲,許久,才輕輕開了口,“這孩子,大夫說就算保住了,生下來也有很大可能帶著病。”
江釉的雙手落回床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那假安胎藥很傷胎兒,加上,之後那晚上你起了燒,我讓大夫給你用了藥。”
“你……”他胸口朝上起伏,“你答應了我不會用的。”
“那晚上你身子太弱了,我怕你撐不住。”
“那你就可以不顧孩子了?”江釉拉高了聲音,沐雲澤皺著眉頭,“我沒有不顧他,這退燒藥的影響不會很大。”
“不會很大,什麼叫不會很大?你以為他是什麼,一個還沒長成的寶寶,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脆弱?”他氣得咳嗽起來,沐雲澤俯身替他輕拍著背,他瞪眼看著她,“寶寶只有一半是你的,還有一半是我的。”
江大公子好像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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