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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你的腿好點沒?”寧海城低頭看了一眼莫言抹了紅藥水的小腿,轉而溫柔的看著正焦急的盯著床上昏睡的林一凱的莫言,言語裡都是滿滿的憐惜。
“嗯,打了破傷風,上了藥,好很多了。”莫言轉過自己的身子,正對著寧海城,勉強擠出一個還算陽光的笑臉,但是語氣裡的擔心,還有眼神裡流露的對林一凱的關心,還是讓寧海城的心裡有了不平衡,有了感觸,即便,如果沒有林一凱,興許這會兒躺在病床上的可能是莫言。可是,那天在KTV,他說的那句小言,原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寧海城的腦子裡突然情不自禁的浮現了剛才莫言老爸看到林一凱的時候的種種表現。
“林一凱?”莫言說出小白臉的名字的時候,莫言的爸爸莫建華明顯很是震撼,聲音裡還帶著一些不可置信。莫建華將目光挪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林一凱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暗自點了點頭,是啊,是他,還是小時候那個樣子,只是長大了、成熟了而已。
“爸?!”莫言看著自家老爸一臉的迷惑。
“你個傻孩子,一凱是S市,林伯伯家的孩子。”
寧海城在場,莫建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說林一凱的來歷,然後盯著莫言和寧海城各自看了一眼,然後出門去給自己的老友,也就是林一凱的爸爸打電話。
笑話,如果現在告訴莫言,林一凱過來是為了找當年的小言,這寧海城還不當場就崩潰啊。唉,現在的這些小年輕人吆,他們這些60年代末的中年人,已經搞不明白了吆。
儘管莫建華隱藏得很好,但是寧海城還是從那裡頭察覺了些什麼……
“右肩膀粉碎性骨折,先生,我真怕……”莫言的聲音突然就哽咽了,也正好將寧海城從自己的思緒里拉了過來。
“傻瓜,沒事的,這不還是好好的嗎?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更何況,林一凱既然是莫叔叔好友的兒子,也就不會計較那麼多,莫叔叔也肯定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給予他最好的照顧的。”寧海城看著眼角沾了淚的莫言,伸出手帶著寵溺輕輕地颳了刮的小鼻樑。
莫言這次沒有反手抓住寧海城的手,順便去咬一口,而是順著寧海城的身子,靠進了寧海城的懷裡,這一切,來得都太快了,莫言還無法去接受林一凱的身份,更無法接受那本應該墜落在自己身上如今卻讓林一凱受了重傷的那個該死的吊扇。
寧海城第一次見莫言為另外一個男生,難受成這樣。
“小言,我出去給你買點東西吧,從倉庫出來以後,你就滴水未進的。”
“嗯。”莫言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多說。
寧海城撈過莫言,輕輕拍了拍莫言的背,這才走了出去,順帶輕輕關上了門。
S市,林伯伯……是當年生病的時候,那個院長伯伯吧?莫言再次陷入兩人回憶裡。
“喂,你別咬了,鬆口啊,疼死我了!”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胳膊生生的被莫言咬住,林一凱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
莫言卻依舊死死的咬著不鬆口。
她的焦躁症又患了。七歲的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甚至連自己的爸爸媽媽都不認識,以至於她得了一種奇 怪{炫;書;網}的病,只要一不開心,或者情緒一激動,她就會咬身邊一切只要能撈住的東西。院長林奇志是莫言爸爸的大學同學,為了緩減莫言的病情,他經常會帶自己的兒子林一凱來跟莫言玩,所以,林一凱毫無疑問,經常被莫言咬。
“喂,小言,你再咬,我就生氣啦,我再也不搭理你啦!”小林一凱生氣的吼著,牙也咬得吱吱作響,這一次,是真的很疼啊。
可是,莫言卻仍舊沒有停下來,反而咬得更賣力了,甚至,有了腥紅的血液滲了出來,沾到了莫言潔白的牙上。
“哇哇哇……”同樣才7歲的小林一凱,終於忍不住疼痛,開始失聲痛苦。
後來,後來怎麼樣了?
坐在病床前的莫言,彎著腦袋,想了想。好像,後來林一凱手臂上有了自己咬過的齒吻,好像,自那以後,林一凱就再也沒有去看過自己,直到自己出院了,也沒有出現過。
現在,莫言看著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莫言,又想起小時候的一幕幕,忍不住啞然失笑。莫建華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莫言傻笑的這一幕。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莫建華慢慢的走過來,輕聲的問莫言。
“呵呵,想起以前咬他的手臂,咬到他再也不敢出來見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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