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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忍一下也不是那麼痛苦了。至於其它的問題,現在也沒辦法解決,以後再說,現下只顧眼前就好,春宵不等人嘛!
青衣也早已被那疼痛驚醒了過來,知道韓簫為了自己在忍著。這種感覺很怪!以前從未有過,但他卻覺得理所當然這才是妻夫之間要做之事。他想起劉大奶奶,她之前為何沒有對自己這樣,自己不明白。雖然被人看了摸了,但那時卻還是欣喜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是處子身。
如今能完整地屬於小姐……哦不,是簫,心裡冒出的是濃濃的滿足感。見那人確實忍得太辛苦了,自己雖還有些不適,不過心裡卻是甜的,有了意識地手主動力攀上那人脖頸,低語如訴,“簫……可……可以了。”
青衣知道如果有光的話,定能瞧見自己滿臉潤色。一時羞窘不已,慶幸有先見之明,之前讓韓簫熄了燈火。不然以這副模樣,要多羞有多羞。
韓簫則是另一番光景,要動不動間的痛苦言語難以描繪得出,偏偏不得不苦忍著,其中艱難可想而知。乍聽得青衣在自己耳旁低語,初時尚未反應過來,一愣後方才一陣狂喜。
無措間試著遂動了動身子,卻又馬上停下。發現那人雖然一陣悶哼卻沒有呼痛!這才確定那一陣兒疼痛已經過去了,於是大膽地動了起來。
忽慢忽快,忽上忽下,引得鳳鳴龍吟,翻雲覆雨也不外如是。
一時芙蓉帳暖,春意萌生,嬌喘吟吟,時急時緩。情真真,意切切,你儂我亦儂。可謂正是一年春好處,不比那二月杏花少三分。
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休,只餘下一片片淡淡的紅霞羞澀地露出半張臉,還捉迷藏似的若隱若現。
韓簫起得身來,找到早已準備好的水和毛巾,自己簡單的清理了下,穿了中衣,便端著盆來到床邊。原想幫青衣清理的,卻不想那人見她過來便縮在被窩裡再不出來了。知他是因為第一次害羞了,也明白這事急不得,況她還有事要問,不能胡鬧了,不得已只能把盆放下,“衣兒,乖啊,我背過身去。你自己清理下哦!”說著也轉過了身走至右邊隔間門口的桌旁坐下。
眼不見,心卻一直留在那邊呢。一會兒後,聽到那邊有水淅淅嘩嘩和衣衫窸窸窣窣的聲音,折騰了好一會兒。不由有些擔心,青衣畢竟是第一次,之前又經過那事,自己清理會否不方便?正在韓簫胡思亂想之際,聲音都停歇了下來,聽得青衣喚了聲“小姐!”
韓簫轉過身,見青衣早已自個兒穿上了裡衣半躺在了床上,還真快。知他是因為害羞,笑了笑,走過去把水盆端到一旁架上放好,要等到明天早上再處理。這一路走著竟打了個寒戰,才想到這已是快入冬的日子了,著著中衣在那坐了半晌自是有些清寒。
攏攏衣襟,韓簫快步竄上了床去,揭開被子,鑽了進去。伸出左手摟著有些累了的青衣也半躺在床上,手掌輕拍著他的臂膀。右手拉好被子蓋到兩人胸口處。不知是因為真累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青衣也沒有說什麼,只靜靜地躺著。兩人腦海裡都浮現了之前旖旎的畫面,臉上還殘存著淡淡的霞光,俱都沉默了,一時還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小姐……”倒是青衣打破了沉默。
韓簫沒有動身,只是輕應聲,“恩,累了?”
“不是!只是覺著跟做夢似的,渾不像是真的。”
韓簫笑了笑,只覺得心裡是那麼的寧靜平和。拉了青衣的左手環在自己腰側,“傻瓜!”便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小姐!”
“恩。”
“我覺著很幸福!”
“傻瓜!”
“小姐……”青衣總覺著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衣兒……”似是被青衣感染了,韓簫翻了下身,面對著青衣,手卻沒有從青衣身下拿出,“我……想問你個事兒!”
見韓簫如此正色,青衣便也輕聲答著,心中卻有些忐忑,“恩。”
“你,我是說那個,劉大奶奶對你做過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麼?”韓簫有些不確定地問。
久未聽得青衣回答,韓簫覺著自己還是操之過急了,不免有些後悔,暗怪自己不該如此莽撞。只怪這人之嫉妒心理作祟,古往今來都是一樣,自己亦不是聖人,看來確實是免不了俗。
韓簫正自思索著如何化解這尷尬卻呼得青衣低聲說道:“小姐自己之前不是看到了麼?”語氣有些羞惱,話沒完頭就已經進埋了下去。
看到?自己是有些懷疑,但是,看到?這從何說起?驀地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