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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回到房中,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還是睡不著。索性就起了身。這月初月黑之日,天黑得像潑了墨似的。
青衣天天都沒有敢熄燈,他怕韓簫回來看不見燈光。細想這幾個月以來的事情,還真是戲劇得很。自己竟然也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可女人的心多大啊?雖說她說了自己是她一輩子唯一的夫郎是真的,女子的話多不可信也是真的。就算她信守承諾,難道不能在外面養小?
她從不跟自己說她的事情,自己這算什麼呢?
青衣不由悲從中來。
“吱……”開門的聲音。青衣望向房門,搖了搖頭,又出現幻覺了。
“吱……”這聲音雖輕,但還是很清晰的,是堂屋的門。應該是秋兒或是周爹爹起床方便吧?這幾天自己這都沒熄燈,他們應該不會認為自己沒睡的吧?
“吱……”不對,這是?青衣猛地站起來,回過身去!
“衣兒?”韓簫進得門來卻發現青衣竟然還沒睡!“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啊?”
又是幻覺?青衣不敢眨眼。
“傻衣兒,是在等為妻麼?”韓簫放下手中的包袱,輕關上門,走了過來,伸手就想把青衣摟入懷中,“衣兒……”
“小姐……你回來了?”青衣伸手抓緊了韓簫的衣袖,是抓得住的麼?頭更近地偎進了韓簫懷裡。
韓簫這才發現青衣竟然只穿了個裡衣,顯然是睡了又起的,不由心疼又自責,“衣兒,傻瓜,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等我的嗎?”
“睡不著。”青衣輕聲說道。三個字,卻讓韓簫覺得很感動,這種全心被人依賴的感覺真是美好,不過,還是有些薄怒的,怪青衣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乖,那你也應該把衣服都穿好啊!”
“啊?我……忘記了!”青衣這才意識到有些冷,更緊地縮排了韓簫懷裡,認錯態度還是良好的,“下次我會記得的。”
韓簫用摟著青衣的一手扶著他,一手伸出輕輕颳了下他小巧的鼻樑,“你啊,還想有下次,把衣服穿,算了,過來吧,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韓簫鬆開青衣,走到桌邊拿起之前放下的包袱,對青衣招了招手。反正這屋裡有之前地龍的熱氣,也不是多冷。
“生日禮物?小姐,你怎麼知道……”青衣抬起頭來,一雙眼眸在這月黑的燈光下亮得驚人!他以為……
“傻瓜……”韓簫沒有回答他,只是拉過了猶自呆愣的某人來到鏡子前面,“來穿上看看!這是我以前打獵的時候積攢的三隻狐狸和兩隻雪兔的毛皮,想著冬天在家裡有地龍倒無所謂,出門你就不方便了,所以就找到嶽木頭,在她家的刺繡工人裡找了最好的工人縫製的,想著你快過生日了,送你當生日禮物,你沒版,嶽木頭那樣子……”韓簫邊給青衣套上那全套的茸毛披風,還有仿造前世手套製作的兩茸毛手套,還有一條圍脖,邊在那碎碎念,不想正在系披風帶子的手卻夏至了一絲溼意。
韓簫抬起頭來,那人臉上都已經找不到一塊乾地兒了。
韓簫急了,邊幫青衣擦眼淚邊說:“衣兒,你別哭啊,我知道我這幾天沒回來讓你擔心了,我那不是想把事情儘早忙完,好在明天你生日時陪你出去玩一天的嗎!我……”
“小姐……”青衣一下撲了過來抱住韓簫,“我……我,以為小姐不要我了……”
韓簫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半晌後才意識過來:衣兒,這是感動了啊!韓簫手緩緩地貼上青衣的背,心裡一片甜蜜,嘴角也輕輕上揚。
這一甜蜜就慢慢甜蜜到床上去了,“衣兒,還好之前沒讓你把衣服穿上,這披風可比衣服好解多了……”
“小姐……別,別這樣!”青衣想手用手去擋,可擋了這裡卻擋不住那裡,一時手忙腳亂的,偏偏那人一點都不見憐香惜玉。
“別哪樣啊?恩,衣兒?告訴為妻!”韓簫就喜歡看青衣這副“言中帶羞”的樣子,嘴上說著,左手到處點火,惹得那人身灼似火,嬌喘連連,右手也沒停地摸索著鈕釦。
不一會兒,二人衣衫褪盡,袒誠相見。青衣更是羞窘得連扯被褥,只想把□在那人面前的身子蓋住,可越忙越出錯,總是蓋了這邊,露了那邊,那人的手還到處點火,青衣不由得告饒,“小姐……”
韓簫一伸手,“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惹得那人身子一抖,顫動不已,偏偏還故意語帶媚惑地問:“衣兒,乖,告訴為妻,你應該喚我什麼?”
“恩……小……,簫……”青衣覺得自己已經快融化了,融化在那人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