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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之中都紛紛議論著一件事,那便是定王爺遇刺。
皇宮之中,一片壓抑,昔日富麗堂皇的東凰宮之後好似已經沒了生氣,只有那個鳳袍女子無力的癱倒在地,身旁無一人。、
昔日代表繁華的紅色繁雜花紋大理石映襯著她,只能給人一種蒼涼的感覺。
而御書房中的氣氛,也著實算不上好。
偌大的御書房之中只有三人,俱是坐著,明黃衣袍的男子一臉肅色的坐在書桌之前,一身黑衣蟒袍的男子坐在窗下,冷然望著窗外不時飄落下來的細小雪花,心中想著他的貓貓現在應該在幹什麼。而金色燙邊的紫衣男子,則是一隻手肘撐在椅背之上,妖嬈的桃花眼微調,漫不經心的輕笑著,不知再想些什麼。
書桌之上的香爐之中靜靜燃著上好的龍涎香,暈染了一室。
“父皇,您把我們叫到這裡,自己又不說話,是要我們陪著您一起發呆嗎?”君雲洛等了一會,仍是不聽任何人開口,終是率先開了口。
皇帝聞言瞪他一眼:“沒大沒小!怎麼說話的!”
君雲洛聞言漫不經心笑了兩聲,看向窗下的黑衣男人,眼中劃過一絲興味。
心中卻想著,這次的任務來的真是及時,正好趕到這樣的時候,避開了這次的事故。
早知道讓憐兒一同跟著過去了……
黑衣男子忽然出聲:“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皇帝無奈看他一眼,也不再賣關子,重重呼了口氣方開口,“這次的刺殺你們心中都有數吧!”
君雲疏冷然看他一眼,保持沉默。
君雲洛呵呵笑了兩聲,舉起被包紮的左臂,“有數還會被刺傷嗎?”
皇帝吹著鬍子望著兩人,哼哼道:“你們兩個真以為朕不知道?”見兩人一副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模樣輕嘆了一聲,:“總之這事也算是結束了,就這樣吧,她如今也徒有皇后的頭銜,終生都被困在東凰宮中不得踏出一步,但廢后是不可能的。”
君雲疏依舊冷冷看他一眼,“與我無關。”
那女人如今活著倒是生不如死,所以他是無所謂了,只要不再觸及他的底線,他完全可以無視。
皇帝聞言眼底沉過不知名的悲哀,他這一世,最為虧欠的便是他心中的妻子和他這個兒子,對林婉心,他終是無法給她一個能與他並肩而立的名分,對待他這個兒子,他虧欠了他五年。
君雲洛面上的笑意收起,邪肆的聲音帶了冷意,“這事兒臣自知管不了,只希望她真能安安分分呆在東凰宮中不再越界。”
二十年前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得知。
那時候莊皇后,也就是君雲洛的母后,已經過世兩年,皇上與她雖不是男女之愛,卻也相互扶持了幾年,為表夫妻之恩,莊皇后入葬只是,皇上發誓三年之內不會立後。而在這時,太后突染怪病,所需藥材只有陳家有,而那時的陳相為了幫助女兒進宮,顧著膽子藉著這個機會與皇上提出一個交易,並當場立下字據,三年之期一滿,便迎娶其女兒陳寧蘭進宮為後,並保證終生不會廢后。
117。夫君?相公?
迫於無奈的情況之下,皇上終是負了自己所愛的林婉心,立了陳寧蘭為後。
古人最為重誓,他自然無法廢了陳寧蘭,只是就此冷落了她。
他突然覺得有些疲憊,靠在椅背之上無力的揮揮手,示意兩人可以下去。
君雲疏與君雲洛兩人本就無意多留,便直接退了出去。其實若不是昨晚君雲謙去找過他們,今日之事不會這麼快就結束。
雪下的不大,落在兩人身上發出細微的沙沙的聲音,一路上不時有宮人和侍衛恭敬行禮。
“現在下了雪,也不知那兩個丫頭能不能在後日趕回來。”君雲洛看著路邊石雕上落得薄薄的一層雪,似是完全不經意的感嘆。
果然,他身旁的男子眼波微微一動,他不由輕笑。
從在這個世界重生開始,他這個弟弟便總是一副冷清無波的樣子,似是世間萬物皆不能挑起他的一絲興致。那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會讓這樣一個人露出正常人該有的喜怒哀樂的會是他的妹妹——晴晴。
輕笑著搖了搖頭,這世間最難說的便是緣分。
本是冷清無波的男人被君雲洛這話挑起了心緒,看著這算不上大的雪花,眼底劃過幽暗的光。
“大概四日吧!”女孩清亮悅然的聲音又迴盪在他耳邊。
這,已經是第三日了。
貓貓,明日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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