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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邁步走進陣中,傳送陣一陣光華閃爍,身影便消失在了陣中。
“竟然如此簡單!”陳嬰便在陣外等了片刻,估摸著那人已經走遠,才起身進入陣裡。殺了刑罰長老的弟子,這始魔宮估計是呆不下去了,幸好外門之中如今也沒有什麼牽掛,至於有過一次同行的李秋容,只能以後再相見了。
傳送陣一發動,陳嬰這次到是沒多大感覺,一眨間身體便已出現在一個小山谷中,四面群山環繞,谷底極為溫暖。
取出黑竹,陳嬰騰空而起,越往上升,感覺到風力越大,陳嬰有心試下到底能升多高,可沒過多久,便覺渾身彷彿被包容在一股磅礴的壓力下,再不能行動,知道必是到了極限,低頭看去,山尖清晰可見。陳嬰緩緩下落,這股壓力也越來越輕,直到脫離後,陳嬰便胡亂選了個方向,疾飛而去。
漸漸的飛離了群山,看到山腳下依稀有幾處民居,陳嬰也不理會,直向前飛,也不知飛了多久,才看到遠方出現了一個極為繁華的城市。
陳嬰尋了個地點落下,順著荒野小徑,一步步向著那個城市走去,不多時,路人行人已經漸多了起來,有幾個獵戶,挑著幾隻山中野味大步朝城門口行去,臉上喜悅之情滿布,心裡多半想著,這回該能賣個好價錢,回去也好哄著老婆孩子高興高興。
此時天氣極為冰寒,人人裹在厚重的衣服內,臉上喜氣洋洋,在街上轉來轉去,渾沒有怕冷的意思,一路上也看不到那些個要飯的之類,顯示出這座城市的安康平和。
修道之人,只要一邁入修真境,便可以吸收體內靈氣代替一日三餐,只是許多人還是習慣於從口內進食。陳嬰一路上聞到路邊酒樓飯莊內的肉香飯香,雖然對此沒有多大需求,可這肚中的饞蟲著實被勾起幾條來。
幸好身上還帶有當初在島上得來的幾兩散碎銀子,陳嬰嚥了口水,挑了家比較順眼的邁步便走了進去。
“這位大爺,您想來點什麼?”一個小二見他進來,飛快地跑到跟前,彎著腰笑著問道。
“酒,肉,再來幾盤你們這的特色菜。”陳嬰雖是未曾來過這類地方,可早在幼時就常常守在酒樓門口,對其中的一些事物,到也不是太陌生。
“您先請入座,本酒樓廚子速度那絕對是咱們金陵城中屬一屬二的!”小二將陳嬰迎到窗前的一個小桌子前坐下,略微的抹了下桌面,以示桌子是乾淨的,便倒退幾步,回身將陳嬰剛才點的對著後廚大聲喊了起來。
小二所言確實不差,不多時,便端來一壺酒,四個小菜,兩葷兩素,花樣極是好看。陳嬰提起筷子大口便吃了起來。
正聽著,忽聽樓上一陣喧鬧,一個人似是被打了一巴掌,大聲的慘叫著。“該死的東西,真不長一點記性了?少爺我明明上月才跟你說清,這次又來?非逼的我再教你一次不行?”這聲說完,陳嬰又聽到樓上一陣噼裡啪啦瓷器破碎聲。
“有好玩的事!”陳嬰自幼便對這類事物極為感興趣,將口中肉塊趕緊吞下,起身一縱,身影消失在原地,幾步大跨越順著樓梯奔到了二樓。
樓梯口圍著一堆人,順著縫隙往進一看,只見一個少年端坐在椅子上,一個小二模樣打扮的人,手捂著臉坐在地上正低聲詛咒著。那個少年見他嘴裡不乾淨,伸手又是啪啪兩下,將小二的臉打的更加的紅腫起來。
“給我住手!”樓下咚咚咚跑上來四五個手執木棒的壯漢,擠開人群,來到少年跟前。
“莫不是活膩了?敢到咱們一品樓來搗亂,兄弟們上,讓這小兔崽子好好舒服舒服。”當先一個大漢說著,將手中木棒一輪,身後的幾人跟著大聲吼叫幾聲,快步來到跟前,亂棒朝這少年身上打去。
“魔行天下!”眼看幾根棍棒就要打上少年的身子,少年原地不動,右手凌空一抓,一股黑風從掌心吹出,眼前的幾個壯漢,便被吹的倒飛到圍觀的人群中。
“哈哈,還敢在本少爺跟前動武,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少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雙手一揮,又是兩股黑風竄出,捲起地上的幾個壯漢,便甩到了樓下街上,嚇的路上的行人忙躲到一邊。
這個少年拿起背後的椅子,對著酒樓中的各樣擺設,一陣亂砸亂打,好不得意,再也沒人敢上來阻攔。“打爛你們這家黑店,竟敢欺負我家兄弟,我兄弟上個月在你們這白白乾了一個月活,竟然一個銅板也不想給?趁早給我關門吧!”
“哎呀呀,這位小兄弟,這是怎麼了啊?有話咱們好好說,快住手吧。”一個四五十歲的華衣中年人這時快步跑上了二樓,看著滿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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