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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不曾開啟靈智,可八哥擅學舌……”
深知此鳥對於簡小樓的重要性,展天香心下一驚,忙道:“大人,小黑是個呆鳥,更是啞巴,連鳴叫都不會,無礙的!”
白頭翁也就不再多言,畢竟大公子再三叮囑,事關火煉宗一切部署,都必須無條件服從面前這個人。
另一點,他也確實沒將一隻凡鳥放在眼裡,可仍舊一揮手,一股強勢的威壓向著小黑襲去,摧毀了它的意識體,不介意令它變得更傻一些。
隨後,他提著黑頭翁化為一縷青煙遁隱,直到飛到浮光城外方才現出身形。
一落地黑頭翁就跳起來罵:“你這趨炎附勢的老貨,堂堂一個金丹,居然怕一個築基中期的丫頭片子!”
白頭翁真被氣著了,沉著臉問:“你知道他是誰嗎?竟敢出手傷他!”
“大公子如此袒護於她,不是大公子的姘頭還能是誰?!”提及此事,黑頭翁不免有些恨鐵不成鋼,“大公子也是糊塗,這個女人簡直一無是處,竟叫她來做這件大事!”
“姘、姘頭?”白頭翁瞠目結舌了一陣,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這老黑貨如此不待見他呢。大公子雖然囑咐過,此事不宜過多人知曉,尤其黑頭翁時不時顛三倒四。但若再不讓這老貨知道,搞不好會鬧出人命來,“他可是大公子一母同胞的親人,大公子不護著他護著誰?”
“這些年,我雖在打理戰家的地下買賣,可也不是個傻子。”黑頭翁氣的笑了,“大公子只有一個廢靈根的親弟弟,天生無法修習戰家劍,乃戰家之恥,自出生起便鮮少於人前露面,何時又多出一個親妹妹?”
“那你可知二公子姓誰名誰?”
“考我?我雖不曾見過,但又豈會不知二公子的名諱?”
黑頭翁白眼一翻,“戰天翔。”
白頭翁就不說話了,微微笑著,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黑頭翁擺好了架勢同他吵架,有些不明所以,他隱約覺得那裡不太對,碎碎念道:“戰天翔,展天香。展天香,戰天翔……”
赫然就是一道晴天霹靂,劈的黑頭翁昏頭轉向:“展展展天香就是戰天翔?咱們隱世不出的廢靈根二公子?!”
白頭翁搖搖頭:“他可不是廢靈根,以我觀之,他興許是戰家磨礪已久的一柄利劍。”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黑頭翁一時消化不了這個事實:“可我看他心智不堅,又總是妄動惻隱之心,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啊。”
白頭翁笑道:“他能如捏泥巴似的改變自己的外貌特徵,走過還真石不被發現,連你都窺探不出他的偽裝,這難道不算過人之處?”
這一點黑頭翁倒是想不明白:“莫非他有秘寶傍身?”
白頭翁再次搖頭:“這就不是我所能知曉的了,但隨意變幻身形,必定不是他最大的秘密。”
末了,又輕嘆一句,“可我總覺得大公子此番棋差一招。”
“怎麼?”
“二公子今年不過十九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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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
門禁被秘法開啟,簡小樓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畢竟都是修士,就算她再怎樣躡手躡腳,大長腿也不可能聽不見。
戰天翔正在催動靈氣化解丹藥,滋潤自己受損的經脈。聽見響動之後,即刻收回靈氣,倒在床上裝睡。他療傷催動的是築基境界的靈氣,萬一簡小樓有所感知,教他如何解釋?
“大長腿?”
房間裡烏漆麻黑,簡小樓抽了一縷靈氣在眼前一繞,催動了夜視。感受到戰天翔靈息平穩,正是睡熟了的表現。
警覺性這麼差?
簡小樓蹙了蹙眉,覺得明天有必要同他聊一聊這個問題。
她逗了逗小黑,便和衣躺去床上小睡。練氣境界只是比凡人強悍一些,飯還是得吃,覺也得睡。
然而才將閉上眼,她嘗試著翻了個身,察覺有些不對勁。
小心翼翼的又翻了個身,不知察覺到了什麼,簡小樓心急火燎一個猛子跳了起來。緊接著,只聽“轟”的一聲,她溫暖的小床鋪驟然碎成了一堆齏粉!
“臥槽,你對我的床做了什麼?!”
簡小樓屈指一彈,點亮了牆上的火石。揚臉看著滿室塵屑飛揚,臉上佈滿震驚。
巨響之下,戰天翔也被嚇了一跳,倏然坐起身。
想起方才他曾砸在小樓的床上,大抵那時便將這木床給擊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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