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她鑄器以來,從未使用過紅蓮業火的力量,禪靈子之前也說,如今的她根本無法催動紅蓮神通,越澤是如何知道的?
“其實我……”
“你不必解釋,你也跟了我許久,知我素來只信自己的判斷,從不說沒把握的話,不做沒把握之事。”
“我……”
簡小樓知曉自己在越澤面前瞞不住了,硬著頭皮說道,“越師兄若是想讓我來煉化這塊神石,恐怕是要失望了,我體內的奇怪異火,我根本無法操控。”
越澤恩了一聲:“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將那異火取出來。”
取出來?
連禪靈子都取不出來,他怎麼取?
除非……
簡小樓心中駭然,第一反應就是撐起防護罩逃走!
然而面對築基圓滿境界、半步金丹的力量,區區煉氣六層根本毫無反抗能力。
越澤一個彈指間,便碎掉了她的護體靈氣,再是凌空一指,她渾身氣穴已然被封,像木頭一樣硬邦邦的摔在地上。
越澤緩步上前,微微嘆氣,頗不忍心:“所以我才說可惜,身懷異火,天資聰穎,好生栽培,原本是株器道的好苗子,日後的成就並不亞於我……”
比起之前的俞心蓉元飛宇,如今面對越澤,簡小樓受到的衝擊難以言說:“越師兄,我素來敬重你,為了鑄器殺人奪取火種,便是你的驕傲你的器道?!”
越澤淡淡道:“能夠為神兵出世奉獻出你的生命,以此證道,也是你的榮幸。”
心有多黑,才能一臉聖潔的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要以命證道,你自己怎麼不去死?
簡小樓憤然道:“說的冠冕堂皇,根本就是你在害怕!”
“我怕什麼?”
“你怕輸給無名氏,怕你第一天驕之位不保!”
“胡說八道!我若是怕,大可以採用我師父的器譜,量他無名氏也破解不了!”
越澤被觸痛了某根敏感神經,瞬間變了臉色,虛空扼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但我不願意作弊!我一定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的贏了他!以此向世人證明,東仙第一器道天驕只能是我越澤!任何人都無法將我取而代之!”
堂堂正正,這也算堂堂正正?
他怎麼有臉說出堂堂正正四個字來?
簡小樓被他掐的喘不上來氣,卻憤怒多過於恐懼。
其中還添雜著失望與心酸!
一位她敬重、一直引以為奮鬥目標的器道天驕,竟是這樣虛偽陰險的小人!
越澤闔了闔眼眸,撫平了被激怒的情緒,將玉盒從袖筒內取出,緩緩開啟,徐徐說道:“這離魂石打造的釘子,一日一顆,二十七日後,你的天地命三魂便會完整脫離肉身。只是這些日子,小樓需得受些苦楚了……”
說著雙指捻起一顆,毫不留情的刺入她天柱穴內。
一股剖心噬骨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襲來,經脈驟縮,骨骼易位,分筋錯骨,簡小樓痛的蜷縮在地,抽搐著再也爬不起來。
原來釘子的用途,竟是如此……
一瞬間覺得極為諷刺,自己竭盡心力煉製出的釘子,竟是為了釘住自己。
是她太愚蠢了麼?
若她拿著石棍前去詢問一下,或許都會有所防範,但她早已習慣為越澤打下手,而且鬥器一事茲事體大,怎敢洩露出去。
還是她太低估了人心險惡?
日後是不是應該誰都不信,多長它十個八個心眼兒,步步為營,誰都防範著?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日後。
若是有,她一定會將越澤給紮成刺蝟!
*
越澤離開密室,前往天兵閣拜見他師父。命令金荷守住洞門,不許他人進出,包括金荷在內。他對金荷擁有足夠的信任,跟在自己身邊多年,金荷一貫安分。
金荷應了一聲之後守在門外,遲遲不見簡小樓出來,她心中的不忿越來越重。
越澤果然選了簡小樓參與,徹底放棄了她。
她這個掌爐已經名存實亡,成了給他們看家護院的狗!
那股邪念蹭蹭又冒了出來,金荷眼眸一沉,她知道如何開啟密室禁制,這一點連越澤都不清楚。於是趁著越澤不在晃身潛入了密室,想先窺探越澤究竟命簡小樓在做些什麼,也好有個準備。
結果卻被渾身是血的簡小樓嚇了一跳。
更注意到她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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