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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男子的,道,“那伯父是?”
“李大人,當初在太和殿,您應是聽說過了我的身世,我祖上跟那位狀元的曾曾爺爺合離之後就自立門戶,那之後凡事我花家女子,只要是支應門廳的,皆是要找男子入贅,家母是,下官的夫君也是入贅的。”
李清珮,“……”
時間過的很快,李清珮和花竹意談的很是投機,覺得不過說了幾句話,卻是已經到了下午哭喪的時間,蔫蔫的推門出去,一陣冷風吹來,她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過去,結果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內侍,急匆匆的朝著她而來。
“您李大人吧?”
“正是。”
那內侍笑道,“李大人,小的是宮裡的燕七,您上次見過小的,今日司正那邊有許多旨意要下筆,正好人手不夠。”
李清珮心裡琢磨著,這應該是睿王的手筆,心裡甜絲絲的,面上卻是不顯露一分,道,“那就有勞公公帶路了。”
李清珮進了宮,熟門熟路的去了司正,卻只有溫顧源一個人,他見到李清珮鬆了一口氣,道,“李大人,你來的正好,著許多事情,卻只讓我老夫一個人做……。”
所有衙門,包括大理寺這種在內,都是留一二個人守著,其他都要去哭喪,司正是隻留了溫顧源一個人。
李清珮在神武門還跟夏息和居一正跪在一處,猶記得她快跪不住的時候,居一正把自己的墊子□□給李清珮加上,雖然李清珮根本就沒準備接受,很快的還了回去,但是心裡還是挺感動的,結果還沒說謝謝呢,就聽居一正翻著白眼,道,“女人就是受不一點苦。”
她氣的差點把墊子丟他臉上。
李清珮見溫顧源忙的不行,馬上就脫下頭蓬,搓了搓因為太冷而有些僵硬的手指,就跟著一起忙碌了起來。
從下午一直忙道晚上,去公廚吃了飯,雖然只有一碗湯,一碟菜和還有一碗飯,但是熱騰騰的,李清珮很是滿足……,自從官糧被劫走,宮裡就開始緊巴巴了起來,睿王臨時決定把宮中預備的糧食分出一半來外城外的災民,有人覺得睿王做的對,當然也有許多人覺得睿王簡直就是不顧京城百官和老百姓的安危。
吃過了飯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溫顧源讓李清珮去給趙璟送文書,送完就可以回去,她一路上心情雀躍,結果到了停放皇帝棺木的潛心殿,其實原本皇帝的寢殿就是在這裡,只是後來因為皇帝的身子不適,這才搬去了離御花園近,相對安靜的景陽宮。
駕崩之後,為了顯示皇帝的尊貴,自然是搬回了淺心殿。
李清珮還沒到門口就感覺的氣氛有些不尋常,雖然這裡擺著棺木,自然是要比別的地方顯得肅穆陰沉,但是和那種不同……,站著的侍衛也好,來來回回的內侍宮女,都緊繃著精神。
她來到了門外,見王管事黑著臉,皺眉嘆氣,一旁的孔秀文背手而立,對著王管事說這話,“這新帝和王爺,意見不合,叫我等臣下如何辦事?”
皇帝昨天駕崩,入殮之後,今天早上太子就在太和殿百官前頒佈遺詔,如此太子趙恆雖還沒舉行登基大典,卻已經是被稱為新帝了。
王管事道,“孔大人,小的不過就是一個內侍,如何能左右王爺的想法?”隨即嘆氣道,“您找小的也是沒用呀。”
孔秀文當然知道王管事沒辦法,可是這會兒他又不知道找誰去說動睿王,一抬眼卻是看到李清珮來,道,“李大人,你怎地來了?”
李清珮就把手上的文書拿了出來,道,“是溫大人叫下官送來的,王爺是可是在此?”
孔秀文看了眼天色,道,“王爺是在此,可是他誰都不見……”想了想很是體貼的說道,“你且給本官吧,今日又要去哭喪,又要忙著政務,累著了吧?先回去歇著吧。”
李清珮原本就想好馬上回去,可是見孔秀文等人都在這邊忙著,根本就沒有回去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道,“下官聽聞孔大人從昨夜就一直在宮裡,沒有回去,說起辛勞,下官怎麼能孔大人相比?下官甚是恐慌。”
孔秀文見李清珮燈下嬌顏,又見她進退有度,言語和緩,心中甚是滿意,神色終於緩和了一些,越發溫和的說道,“不妨事,且去吧。”
王管事卻是盯著李清珮,忽然間一副沉思的樣子。
正在這時候,有個內侍急匆匆的跑過來,道,“孔大人,陛下說要親自去城外護國寺請國師祁紅大師過來,給先帝爺做水路法場,可是……,這件事睿王殿下不是不同意嗎?說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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