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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的應付了晚飯,李清珮只求著早點睡覺,一覺醒來,第二天回去,可是房間裡雖然砌了炕,卻並沒有燒起來,李清珮蓋著薄被,冷的直打哆嗦,想著……,別是凍出風寒來,只好硬著頭皮起來,想著找人問一問。
結果推開房門去了前面的院子,看到一群和尚,最大的大概是四五十歲,小的才十一二歲,裸著半條胳膊,在平臺上打坐……,看著極為壯觀,旁人有個跟他一道來的侍從說道,“李大人,這是聖僧們在修行。”語氣裡很是敬佩的樣子。
李清珮就說不出給她燒炕的提議來,只好悶頭回去。
把脫下的衣服頭蓋在被子上,又加上斗篷,弄得跟小山包一樣,李清珮才勉勉強強的睡了過去,半夜冷的她只想哭,但是眼睛卻又睜不開,腦袋疼的要命……,忽然間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暖意,她就使勁兒的朝著暖和的地方靠過去,結果那暖的東西卻是非要躲開,她氣的不行,狠狠的抱著,道,“壞東西,別跑。”
那暖東西果然就是老實了,就是有一點,總覺得那東西個硬硬的疙瘩,盯著她,實在是有些不舒服,她挪了挪身子,想要避開,哎……,好像越發堅硬了。
但這只是不舒服的一個點,那東西暖的不行,她覺得完全可以忽略這樣零星的缺點,很是滿足的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疼,但是身子卻是暖暖的,而且似乎被人抱著……,她一回頭就看到睡的沉沉的趙璟。
趙璟只穿了一件玉白色杭綢的裡衣,服帖順在身上,把趙璟結石的寬闊的胸肌顯露無疑,而他的溫度也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了過來。
李清珮眨了眨眼睛,隨即恍然大悟,原來昨天夢裡暖東西就是趙璟……,只是他什麼時候進的他房間?
她扭了扭身子,然後依然感覺到那硬硬的觸感,頓時滿臉的紅暈。
趙璟被李清珮這一番折騰,終是醒了過來,沒好氣的拍了拍李清珮的屁股,道,“睡個覺,一晚上就沒老實過。”又有些氣惱的道,“昨天冷的厲害,怎麼就不跟本王講?當真是還要凍死在屋裡?”
李清珮也不是沒有像跟趙璟說,但並不想因為自己和趙璟的關係而特殊化,雖然她這些日子來,已經是接受了不少的照顧。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怕趙璟這般照顧她,讓旁人看出什麼來……,萬一傳出不好的話來,以後當真是難辦了。
趙璟也早就知道李清珮的心思,也就不糾結這件事了,兩個人這般貼在一起,趙璟自然是把持不住,更不要說李清珮昨天折磨他一個晚上,但是先帝剛剛駕崩,趙璟自然是要剋制,緊緊的摟著李清珮,就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一般,弄得李清珮都疼了起來,趙璟卻是濃重的呼吸著,眼睛通紅,很是痛苦的樣子,李清珮都捨不得了……,想著要不就順水推舟?
但是趙璟的意志力顯然很好,最後還是放開,道,“起來吧,今日還有許多事情。”然後竟然看到李清珮竟然露出幾分失落的神態來,忍不住噗呲笑了起來,只覺得心裡憐愛的不行,終於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太陽漸漸的升起,將晨曦灑滿了整個屋內。
兩個人自然是沒有行事,趙璟的意志力真是叫李清珮咂舌……,等著重新上了馬車,很快就到了城外。
昨天天黑還沒看清楚,但是白天的視線就很清楚了,似乎昨天許多人得了信兒,這會兒路上要給趙璟磕頭的災民就更多了。
李清珮聽說城外聚集了上萬的難民,趙璟安置到了郊外的黃陽山,結果許多災民聞訊而來又聚集了幾萬……,人群黑壓壓的跪在一處,帶著期盼,崇拜,火熱的目光看著你的時候,忽然就覺得說不出的滋味。
回去之後,趙璟就忙的跟陀螺一樣,李清珮又有幾日沒有見到她,但是她每次只要覺得難受的時候就想想那些災民……,又覺得心中充滿了幹勁兒,總覺得她還能做的更好,更多。
先帝被追封為神宗仁顯文光武純德孝皇帝,埋在了清德陵。
一個月之後,這國喪總算是結束了,當然中間也不是沒有波折,新帝要大辦喪事,但是戶部卻是一點銀子都拿不出來,也不知道攝政王和新帝如何商量的,最後新帝退了一步,開了自己的私庫,這才把喪事辦完了。
那之後被皇帝派去剿匪的大將也帶來好的訊息,擊潰了江匪,抓住了一千多名的匪徒,只是被掠去的糧食卻是沒有找回,要知道那可是十萬擔的糧食,幾乎是江南所有的可以調動的存糧。
攝政王趙璟原本很是高興,結果知道糧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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