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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了眼瞼。
李清珮心中更是好奇,等著到了宮裡,就直接去了司正,居一正還是那般早,認認真真的整理文書,夏夏則是李清珮之後到的。
有內侍端了熱茶過來,李清珮就特意給居一正端了過去,居一正顯然沒料到李清珮這般體貼,哼道,“女人還是做這個合適。”
氣的李清珮差點把茶杯倒在地上,最後還是忍不住了,不過心裡哪一點憐憫也就煙消雲散了,王廷見被抓,肯定也是犯了什麼大事兒了,不然趙璟不可能這種……,根基還沒穩的時候去動廖北的人。
只不過這些和她沒關係,李清珮穩住心神來投入整理文書當中,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早晚都會爆發出來,至於具體的內情她如果想知道,晚上問下趙璟就能清楚了。
一切都如常,中午三個人還是按照以往去公廚用飯,如今用度也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了,但還是沒有恢復以往的奢侈,不過倒是出現了幾樣野菜的菜餚,比如車前子湯水,吃起來雖然有些苦澀,但還是很爽口的。
居一正吃飯一向一板一眼,一粒飯粒也不會留,所以吃的比較慢,李清珮和夏息先回了司正,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就又開始忙了起來,結果看到居一正冷著臉走了進來,忽然間就推開案桌的文書,一下子就掉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他面色鐵青,對著李清珮說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所以早上才給我斟茶!”
夏息看著李清珮,見她垂下眼瞼來,上前道,“居大人,到底是什麼事?你居然這般對李大人發脾氣!”又有些生氣的說道,“平日裡你對李大人頤指氣使,呼來喝去就算了,今日又發的什麼瘋?莫名其妙發脾氣不說,還摔文書,這裡面很多都是聖旨,你不要命了?”
居一正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回復了從容,對著李清珮說道,“李大人,對不住了,今日我確實是有些失態。”這句話幾乎一句一句蹦出來的,每一次說話的說話都覺得臉頰變的肉在繃著。
又扭過頭去看夏息,道,“夏大人,我要告假,王大人被抓,我實在是無心處理公務。”說完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夏息嘆息,低頭過去把那些文書都撿了起來,一邊往案桌放,一邊說道,“李大人,你早就知道了吧?王大人因為牽扯進江匪劫糧案裡,被禁衛軍抓了起來,是攝政王親自下的旨意。”
雖然王廷見和夏息是兩個派系,但都是做官的,不免有些唏噓,道,“真是沒有想到,王大人竟然是主謀。”
李清珮並不清楚內情,想著原來夏息也早就知道了。
夏息見李清珮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這才頓悟,忽然住口,道,“李大人,這件事你不知道?”
李清珮搖頭,道,“下官來的路上正好看到禁衛軍去了柳樹衚衕。”
“原來是這樣。”夏息把文書整理好,這才回到了座位上,正是靠著李清珮的座椅,不過前後,想著李清珮也早晚也知道,就沒必要隱瞞了,斟酌了下,道,“早上我來的晚些,正好遇到入宮的孔大人,聊了幾句這才知道來龍去脈。”
原來一個月前雖然找回了糧食,但是卻是沒有找到主謀,孔秀文這一個月都在查這件事,江匪死活不說內應是誰……,孔秀文原本幾乎要放棄了,最後還是從江匪的家眷著手,這才找出線索來,是一個沒有署名的信件,從這封信查到了一個叫石六安七品縣令身上,而又從這位石六安身上找到了王廷見府裡的管事身上。
“都說王大人為官清廉,他這麼做是為什麼?”雖然李清珮不太喜歡王廷見,這個人名聲卻是很好,雖然過於一板一眼,但是因為官較為清廉,也很是幹實事的人。
李清珮說完就看到夏息複雜的目光來,馬上就想到了廖北和孔秀文之間的鬥爭……,就是當初到底要誰來當攝政王。
難道說王廷見是為了故意給趙璟攪亂子?但是為了讓趙璟坐不穩攝政王的位置,去做這種傷害老百姓的事情?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有各的心事,夏息想起孔秀文嚴峻的表情來,“我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牽扯道王大人身上……,恐怕要牽扯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你最近不謹言慎行,注意點。”想到這裡,夏息穩住了心神,重新開始做起事來。
到了下午,王廷見被抓的事情就傳開了,許多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就是新帝也得了信兒。
趙璟正在跟廖北議事,廖北到顯得很是從容,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還問趙璟需不需要回避,畢竟他和王廷見私交甚好,倒是讓同在一個屋子裡,來給趙璟擬旨的李清珮頗為詫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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