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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李清珮跟王總管的話起了作用,又過幾天李清珮就收到了都察院的任命,她喜的不能自己……; 看著那官袍; 反反覆覆的去摩挲; 郭氏在一旁給李清珮丈量尺寸,想要把官服改的合身一點; 正穿針引線,見了她這般神態,又想起前幾日鬱鬱寡歡的樣子來; 忍不住揚起笑容; 想著自己這幾日總是擔心; 不應該把那件事告訴李清珮,怕重擔壓在孩子身上。
如今看她這般暫時放下心事; 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
都察院設左右都御史; 正二品; 和六部並稱七卿; 雖說這幾年幾乎沒什麼作為,但是也不能磨滅他在朝廷當中的作用。
李清珮被任命為七品的監察御史,即日就要去上任。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 郭氏就說道,“通縣的宅子先放著,咱們把行禮都搬過來,只是東西要挑一挑,不能什麼都帶,不然根本就放不開,除了李媽媽,彩蝶,還有廚子揚大,其他都留在通州吧。”
李清珮知道這邊住的有些小,有心想要把隔壁買下來,就想著下次見到趙璟的時候提一提。
想到這些,很自然就想到了幾天未見的趙璟,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宮裡,趙璟顯得很是平靜,一改之前的激進,守在景陽宮,給皇帝端茶遞水,很是恭敬,然後剩下的時間都在偏殿裡和幾位大臣商議國事,甚是忙碌。
去年的大雪,今年的暴雨,許多莊稼都毀了,現如今已經快到了冬季,但是許多百姓顆粒無收,沒有可以充飢的糧食,已經有地方的人開始賣兒賣女……,趙璟瞧著憂心忡忡,想要開倉放糧,無奈國庫空虛,糧倉早就沒有米了,就想著讓人從湖廣一代調集糧食過來。
趙璟一直知道國庫空虛,他記得以前先帝在的時候就有些不好了,但是也不至於道現在這般……,他是實是不知道皇帝在位這十一年裡,到底如何治理的,但是顯然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官員的俸祿,九邊的軍餉都發不出來,而且都拖欠了好幾年了。
如這般,甚至有可能連皇帝辦葬禮的銀子都拿不出來。
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讓趙璟忙得不可開交,但是偶爾,趙璟看到身形和李清珮相似的宮女,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這才想起來自己和她上次見面已經是隔了七八日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進了她心儀的都察院。
王管事以前就是內侍,是淨過身的太監,倒是毫無障礙的可以進出宮裡,見趙璟總有些走神,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道,“王爺,您已經在宮裡住了七八日了,是不是要回一趟王府?”
趙璟卻是搖頭,道,“本王哪裡走得開?”李昌榮已經斷言,皇帝可能就在這兩日了,他自然是要守著,根本就沒辦法走開。
兩個人正說著話,看到秦王和太子一同前來,太子氣色很差,即使知道皇帝身體早就被掏空了,不過拖著時間罷了,但是真正要面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難受,這幾天一夜一夜的睡不著,要不是秦王特意過來陪著,還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
太子暗啞的說道,“叔爺,父皇又暈過去了。”
睿王急忙起身,安慰道,“別急,我去看看。”
幾個人衝到了內室,李昌榮正在給皇帝扎針,皇后在一旁抹著眼淚,好一會兒才看到皇帝悠悠的醒了過來。
皇帝在人群中掃了眼,最後盯著睿王,睿王馬上會意,坐到了床沿邊上,道,“陛下,您可是覺得好多了嗎?”
皇帝目光黯然,拼盡力氣才發出聲音來,“阿璟,朕恐怕時日無多了,以後太子就交給你了。”說完看了眼太子,太子立時就哭了起來,皇帝又去看皇后……,每個人都叮嚀了一遍,卻似乎獨獨忘記了站在太子身旁的秦王。
秦王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起來,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皇帝總歸是轉危為安,許多人都鬆了一口氣,但其實李昌榮卻還是不看好,委婉的建議儘快準備後事,其實就差說這是迴光返照了。
這一天晚上,秦王回到王府中,既沒去見王妃,也沒說去書房,而是去了演武場,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射箭。
呼延淳來到了的看到秦王已經是練的虎口有了血跡,這顯然是因為用力過猛導致的反傷,忙是喝住,本想喊御醫過來,卻是被秦王攔住了,顯然是不想驚動外人。
到了書房呼延淳親自給秦王包紮了下,那手法卻是極為純熟,秦王坐在窗下的大理石透雕的紅木太師椅子上沉著臉,一直都沒有說話。
呼延淳自然知道前幾日,趙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