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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沒有說話,只是長時間的沉默。李嘉勳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江文。
“你見過他了嗎?”江文說,雖然是疑問但卻是很肯定的語氣。
“見過了。”李嘉勳實話實說。
“他,他好嗎?”江文雖然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問出了口。
“他老了,兩鬢斑白,這次的醫生就是他請來的,不過我想他不是治你的眼盲而是心盲。”
“兒子,你不應該這樣和媽媽說話的。”江文說道。
“對不起,可是從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愛著您,您為什麼就是要拒絕?”李嘉勳問道。
“兒子,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媽,這個理由您用了將近二十年,可惜的是我已經長大成人了,已經步入了成人的世界,媽,您在怕什麼?”
“我沒有。”
“您有,媽讓那大夫治療一下,就試這一次,這也是他的願望,他一直想見您一面,您能想象一個快要年過半百的人,像個小夥子一樣風雨無阻的站在咱們家的樓下等著的情景嗎,也許您不信,樓下的大媽都認識他了,還說要給他介紹物件。”
“噗!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招蜂引蝶。”
“媽,您同意了?”江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當天晚上電話就打到了李文昌那裡,李文昌高興的幾乎喜極而泣,明雪看了搖了搖頭,這不是在增加她的心裡負擔嗎,這要是治好了,舅舅他老人家還不得一頭搶地。
第二天明雪上門,當然還有助手李文昌和蕭唯。明雪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非常大牌的感覺,有這兩個人做助手,自己真是身價倍增,雖然他們什麼了幫不了,用來抬身價是足夠了。
“阿姨,一會兒,我行針的時候可能會很疼,希望您能挺住。”明雪對江文說。
“你來吧,孩子,阿姨挺得住。”
明雪開啟牛皮袋,裡面密密麻麻的銀針閃著寒光,明雪分別紮在了江文的明眼、鳳眼、大空骨三處穴位,只見江文閉著的眼皮一跳,接著明雪又紮在了睛明、角孫、完骨、曲差四處穴位。這五處穴位一下針,江文的臉色一下子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流了下來。
“媽,是不是很疼?”李嘉勳問。
“沒,沒事,媽能,挺得住!”江文咬牙說道。本來以為這就是最疼的了,誰知道,明雪又拿出了一根細似牛毛的細針,直接紮在了百會穴上。
“啊!”江文慘叫一聲差點跌到地上。
“媽!”李嘉勳喊了一聲,可是比他更快一步的是李文昌接住了她。
“媽你怎麼樣?”李嘉勳緊接著上前問道。
“文昌!”江文無力的喚著。
“我在!”李文昌輕輕的抱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
“文昌,好疼!”
“知道,要不咱們不治了,行嗎?”李文昌商量著說。
“不,要治的,我要看看你還有我們的兒子。”江文說。
“恩,好。小雪,有沒有不這麼疼的辦法?”李文昌問。
“舅舅,對不起沒有,第一次聽過了,之後就好了,阿姨頭部經絡已經不通好多年了,不開啟的話,即使腦部的血塊化開,也未必能夠看得見。”
“沒事的,文昌,我挺,挺得住,現在,現在已經,好多了。”江文在旁邊說:“文昌,扶我起來。”
“好!”李文昌答應了一聲,就扶著江文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文文,還疼嗎?”李文昌叫著江文的乳名。
“好多了。”
“小雪,這得多長時間?”李文昌問。
“半個小時。”
時間在李文昌輕輕的安慰中度過,半個小時後,明雪拔掉了江文身上的針,又把了一下脈,之後開了兩副藥方,一副內服,一副外敷。
“怎麼樣了?”李文昌急於知道答案。
“在行針半個月,加上內服外敷的藥,半個月之後就會有效果了。”
“還要行針?”李文昌問。
“是的,不過舅舅最艱難的就是第一次,這第一次挺過去了之後,之後就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明雪當然知道李文昌擔心些什麼。
“你是說半個月後,我媽的眼睛就能復明了嗎?”李嘉勳問。
“初步估計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視線可能會模糊,那是時間長沒有看東西的緣故,不要在強烈的光線下刺激,大約一個星期後就能正常視物了。”明雪是按照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