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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情,就是起了一個小泡,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明雪剛想說在部隊的時候是什麼什麼樣的時候,蕭唯的一個受傷的眼神,讓明雪趕緊的把嘴閉上了。
對於明雪被迫離開部隊這件事情,蕭唯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一般的時候明雪都是會對部隊上的事情閉口不談,今天也是不注意就溜達了出來。
“給你,看吧!”明雪把腳伸了出來給蕭唯看。
“這還是小泡嗎,整個後腳跟的皮都快脫了下來了。”蕭唯看著明雪的腳心疼的說到。
“沒事,只是皮外傷。”明雪小聲的說了一聲。
“行了,走吧,穿好衣服,我帶你去醫院。”蕭唯說著就把明雪的衣服遞給了她。
“不用了吧,我自己就是醫生。”明雪可不想再折騰一趟了,她是又累又困。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雖然是醫生但是你沒有這種藥治療外傷的藥了吧?”蕭唯說。
“你怎麼知道的?”明雪小聲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要是有的話,你早就拿出來了,還用等到現在,你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在怎麼樣,你也是血肉之軀,我不相信你不疼。”蕭唯說。
“好吧,我們去醫院總行了吧。”明雪說不過他,只好妥協。
兩個人打車到了醫院,雖然是晚上了,但是醫院裡有值班的大夫。明雪處理好了傷口就要和蕭唯回家,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小李,怎麼了這麼慌張?”為明雪處理傷口的醫生問進來的小護士。
“張醫生,您快出去看一下吧,來了個急診!”小護士喘著粗氣說到。
“怎麼了?”張醫生不敢耽擱,趕緊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知道,應該是頭部受了外傷,臉上都是血。”這個叫做小李的小護士說到。
“那我們快走吧!”張醫生說,然後想到明雪他們還沒有走於是說到:“你們收拾完了之後直接走就行了,上了一次藥,就不會擔心感染了,走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上門。”
“嗯,好的,您先去忙吧!”明雪說到。
於是這個張醫生匆匆的走了,留下明雪和蕭唯在原地,因為這個時候蕭唯還沒有把明雪的鞋穿好。
“我的女兒啊,你可得挺住啊!”明雪和蕭唯下來的時候就見到一樓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那裡一遍轉圈一邊的碎碎唸到。明雪想這就應該是那位急診室裡的病人的家屬了。
“哎呀,老婆子,你趕緊坐下吧,轉的我頭暈。”坐在旁邊椅子上的一個和那個女人差不多大的年齡的男人說到。
“你說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兩年前兒子突然間意外沒了,如今我們的女兒又出了意外,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也許是擔心,這個女人還是停不下來,而且嘴裡還碎碎念著。
“別說了,快坐下吧。”男人說到,但是看得出,兒子的死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能夠輕易的就撫平的創傷。
只是老天似乎還是嫌棄他們的命運不夠悲慘似的,就在明雪他們走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急診室的門也開了。
“醫生,怎麼樣?我女兒怎麼樣?”老夫婦急忙上前詢問。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您的女兒傷的太重,我們沒能挽回她的生命。”張醫生脫下口罩,很是抱歉的說到。
“老婆子,老婆子。”聽到醫生的話,那個女人當場暈了過去。
人生三大悲事: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
他們現在是老年喪子,先不說以後將會老無所依,就是感情上和心理上也過不去這個砍,兩年之間先後的送走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經歷了兩次的白髮人送黑髮人,是個人就會受不了的。
“快,救救我老婆子,她有心臟病!”女人的丈夫大聲的對張醫生喊道。
“快,快去拿速效救心丸。”張醫生對著身邊的小護士說到。
“哦,哦!”小護士這個時候也如大夢初醒般的趕緊往樓上跑去。
“雪兒,你幹什麼去?”蕭唯拉住了要往回走的明雪。
“救人,她的情況很危急,你看她的嘴唇已經紫黑色了。”明雪對蕭唯說。
“我帶你過去。”說完蕭唯就抱起了明雪快步的走了過來。
等他們到的時候,張醫生已經開始給患者做了最正確的急救措施,張醫生用一隻手壓著患者的前額,另一隻手的食、中指抬起了患者的下巴,為了開啟患者的氣道,之後又開始對患者進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