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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辜負了他的期望,愧對於他。
這話說的聲淚具下,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此時的日本。
“他真這麼說?”老渡邊問。
“是的,社長,少爺就是這樣說的。”這人恭敬的回答道。
“他人去了哪裡?”老渡邊又問,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說完了這話的第二天,少爺就去了中國的桂林,之後就在也沒有了訊息,是出國了,還是還在中國境內就不得而知了。”這人回答說。
“廢物,一個人都看不住。”老渡邊說。
“是,我們的錯。”這人並不敢反駁,而是一切都從善如流的往自己的身上攬。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渡邊還是問了一句。
“不知道怎麼,派去跟蹤的人,被中國人識破了是日本人,您也知道以中國人對我們的仇視,是不可能讓他們順利的離開的,就這樣我們的人滯留了一段時間,兒少爺也是這個時候不見得。”
“識破我們的人的是什麼人,和淳一是不是認識?”渡邊老爺子問。
“查了,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是我們的人在情急的時候用日語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樣才被識破的。”這人實話實說,因為這樣的話,還得輕點受懲罰。
“一群廢物,你下去吧。”這個人走出去之後,老渡邊就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讓家庭醫生進來,又是要問他。
“你給少爺的藥,還有多長的時間?”老渡邊問。
“回社長,如果按照當時的藥量,再有一個月,少爺就會油盡燈枯的,可是少爺非要吵著去中國,讓我給他特效藥,為了不再中國被發現,所以我就暫時沒有給他下藥,但是以他當時的情景,也就剩下兩個月的命了。”家庭醫生說到。
“確定嗎?”老渡邊還是不太放心。
“確定,其實正常的推算也就只剩下一個半月了。”家庭醫生說到。
“有沒有被他察覺?”老渡邊說。
“沒有,少爺一直相信是家族遺傳的,並沒有相別的地方想,他在給他的父親打電話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提過他生病的事情。所以我想他是不會知道的。”家庭醫生底定的說道。
“沒有就好,京介那邊還需要你好好的照顧一下。”老渡邊隱晦的說到。
“是像淳一少爺一樣嗎?”醫生問。
“等接到淳一的訊息的時候,就可以了。”老渡邊說。
“知道了,社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先下去了。”
“下去吧,記得管好自己的嘴,有的時候禍從口出。”老渡邊說到。
“是,明白。”
家庭醫生走後,在老渡邊的臥室裡有一個暗格。老渡邊一按按鈕就從暗格裡面彈出來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靨如花,是一個很美麗的日本女人。
“栗子,辛苦你了,在下邊等一等,等到我把你的仇人們都送到下邊去給你賠罪,我所努力的一切都會交給我們的兒子和孫子來打理,你在那邊好好的吧。”老渡邊一邊輕輕的摩挲著照片一邊自言自語道。
而中國這邊,去桂林的根本就不是渡邊淳一,而是蕭唯的手下。渡邊淳一聽到明雪的勸告後回去想了想,發現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讓他值得信任的人,於是他就找到了蕭唯,他發現到最後,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只有這個可以說是情敵的人自己才能信得過。
“你身邊就沒有一個心腹嗎?”蕭唯問。
“之前以為有,但是現在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渡邊淳一說到。
“你怎麼混的,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高中畢業就回去了,現在算起來快十年了吧,居然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一個心腹,你也是真夠遜的。”蕭唯損他。
“我不是還有你嗎?”渡邊淳一說。
“你倒是會說,接下來要怎麼辦?”畢竟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要是不念在血緣親情他也不會隔著太平洋回到了日本,也不會在明知道老渡邊是接他回去對付渡邊京介的時候,還是初衷不變的呆在日本,以他的本事,回去之後早可以拿下渡邊財團的半壁江山了,但是他沒有隻是當一個傀儡一樣的執行總裁。
“我要先治好病,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渡邊淳一重複了一下明雪說過的話。
“行,沒白在中國待,都學會我大中華的俗語了。”蕭唯說。
“明雪說的。”
“原來是鸚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