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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幾個小子不知在馮豐面前編排了自己多少的“緋聞八卦”,可是,此時此刻,他如何能夠辯解?一辯解倒成了“爭風吃醋”惹人笑話。
高緯被他的目光看的有點毛毛的,嘿嘿冷笑一聲,又低頭吃自己的飯菜,蕭昭業等人見他心虛,自然替他掩飾,立刻嘻嘻哈哈地吃菜喝酒敷衍了過去。
總經理等人有點尷尬,識趣地客套了一番就出去了。
馮豐冷眼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詭異的表情,自己心底也冷笑一聲,其實,她自來就很少相信這幾個小暴君的話,因為他們的品質擺在那裡,並不值得相信。
不過李歡的表現也太奇怪了一點,他喜歡芬妮,芬妮喜歡他,只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又何必做出那種無辜的樣子?
一個男人,不是非常喜歡一個女人,會讓她成為自己別墅裡的第一個女人?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敢坦承?
原來,男人虛偽起來,比女人還虛偽的多。
也許,也不是虛偽,是想腳踏幾條船而已,男人自來自信到無恥的狂妄,叫囂一個茶壺配幾個茶杯,三妻四妾也可以和睦相處,女人還不能醋妒。
李歡,他果然是做慣了皇帝的人,以為還是東宮西宮?還要互相平衡?今天在這裡宴請芬妮,明天宴請自己,後天又該輪到哪一位相好?
可是,自己是他的什麼人?
什麼人都不是!
屋子裡靜了下來;這道菜還擺在馮豐面前;馮豐的筷子卻伸向另一道菜;自始至終;根本
看也沒有多看一眼。李歡端起酒杯默默地喝了一口,這酒喝下去不知怎麼是苦的。一點滋味也沒有。
不一會兒,眾人都酒足飯飽。三人不願意面對李歡,急於出去玩,打一聲招呼,就做鳥獸散了。
只剩下二人,馮豐也拿了包包,淡淡道:“李歡,我走了。”
“好的,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需要,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馮豐,你怎麼了?”
馮豐見他幾乎帶了點卑微的表情,心裡不知怎地湧上一股怒火,他這是做給誰看呢?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是兩個人關係的主動者,愛之時恨不得把月亮摘到你面前,恨之時,把你
踩在腳下也不足以解恨。
這裡的嬌客,應該是他的那幫有錢的朋友,是美女芬妮,有自己什麼事情?
她轉身就走,他跟在她身邊亦步亦趨。
她加大了聲音:“李歡,你不用送我。你如果放心不下;阿水他們送我回去也就行了;何必要你親自送?你難道不應該在這裡經營你的酒店嗎?你的世界何時變成了圍著一個女人旋轉 ?”
她的心情自踏上酒店後就沒有好過,李歡不敢多說什麼,輕輕拉住她的手:“走吧,我們先回去。”
她一把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他追上去,依舊默默地跟在她身邊。
走到大門口時,她突然停下,看著大堂左邊那排十分氣派的沙發。不少客人在這裡休息。女客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束玫瑰,是酒店送的。這就是高檔酒樓的好處,所有來就餐的男人
,今晚都不用麻煩自己挑選玫瑰了。
記憶中,角落的大支巨大的青瓷花瓶依舊。花瓶高腰細身,如美女的婀娜的形體,以前放的是時令鮮花,今天,換成了大束的紅玫瑰,是一種上等的品種,一些來就餐休息的女客
在那裡欣賞,一邊看還一邊發出讚歎聲。
黃暉兩次陪自己來這裡,都是坐在那裡等自己的,因為有他在,自己才敢“擅闖”李歡的“王國”,沒有被保安攆出去。
她想;真是一場諷刺;前一次還是眾人畏懼的“瘟神”,這一刻,又變成了貴賓廳裡的“上賓”。
只是,今後再也沒有了黃暉,再也不會有黃暉了。
如果黃暉還活著,自己就是一輩子做這裡的瘟神又有如何?
明亮的燈光下,她悄悄看自己的左手,手心裡有一條淡淡的疤痕,太淡了,彷彿滲透成手心的掌紋。除了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在意,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
那是當日在小店和李歡決裂時,自己走出門口,踩著一個小石塊跌在地上劃破的,從此,就在手心裡成了永遠的傷痕。那樣小的一道傷痕;不細看;還以為是掌紋。可是,它變成掌紋
,就如生在心裡的刺,更加消除不掉了。
她看著沙發上那些成對的情侶,他們相互依偎著,那麼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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