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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恆呆呆的看了她一會兒,上前道:“別擔心。我會替你周旋的!”說出此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謝氏矮身向他行了一禮,“多謝老爺!”
謝氏的一句“多謝”令蘇恆感到近在眼前的人。卻恍若千里一般。
礙於蘇恆的面子,衙役沒有給謝氏帶枷。只用一個鎖鏈縛了便將謝氏與宋嬤嬤帶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柳媽的屍體。
崔家在蘇婉走了不久之後,也得到了訊息。
崔老太太商氏聽了官府來人的傳話之後,先是愣住了,她可從來沒有想過將此事交給官府處理啊。
柳媽不過就是個跟著崔家的女兒出嫁的奴才,她們崔家還犯不上為了一個奴才而與蘇家為敵。
若說利用柳媽的事情給蘇家施壓,商氏倒是想過。只是她也沒想將此事鬧大。
那到底是誰打著崔家的名義去官府告發了此事呢?
商氏忽然想起了蘇婉今天的來意,心裡不由得火冒三丈。
她正在生氣,秦氏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進了她的房間,連行禮也顧不上。一臉慌張的道:“母親,郝姨太太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商氏怒斥道:“什麼姨太太,只叫她賤人就是了,我們崔家沒有這樣的姨太太!”
秦氏連忙道:“是!”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遇事沒有一點大家子的風範。”商氏對秦氏有點事便沉不住氣的脾氣很是鄙夷。
秦氏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道:“母親,郝氏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傳的人盡皆知了。”
商氏聽了之後,猛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什麼叫人盡皆知。這話是從哪裡聽來的?”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身邊的李嬤嬤也是一臉慌張的進來了。
“老太太不好了,剛才奴婢上街,聽到買菜的老張婆子正在跟買菜的人說我們家郝姨太太的事呢,說的有模有樣,就如親見一般,還說玉茹小姐不是老爺親生的呢!”李嬤嬤說到最後,聲音越說越小,幾不可聞。
商氏越聽越心驚,不過她一向是沉穩的性子,慢慢坐回到座位上,“怎麼會被洩露出去呢?”
她細細的回憶了,郝氏出走後的事情,所有可能知道此事的人她都遠遠的打發了,甚至郝姨娘身邊貼身伺候的人都已經秘密處置了,誰會洩露此事呢?
商氏深吸一口氣,“此事千萬不要讓老爺子知道,他一向心氣極高,總是與那邊慪著氣,若知道了,越發添病了,那便更不可收拾了。”
秦氏與李嬤嬤連忙稱是!
商氏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道:“事已至此,都想想怎麼應對吧!”
雖然崔安現在臥床生病出不了門,可是並不代表沒有人來告訴他。
第二天,崔繼東的同胞弟弟崔繼南便不請自來了,名其名曰是替他父親來探病的,一進門便道:“堂祖父,聽說家裡的郝姨太太跟人跑了,嘖嘖嘖……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老太婆啊!一定氣壞了吧!彆氣病了,好好養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崔安便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喘了半天方看向旁邊的崔明新,艱難的道:“這,這是真的……嗎?”
崔明新見狀,便趕緊道:“父親,沒有的事,郝姨太太前幾天犯了錯,被母親送到莊子上了,這肯定是不知情的人瞎猜的。”說完不善的瞪了崔繼南一眼。
崔繼南恍若沒見,納悶的道:“不是吧,叔父,我聽小書童說,連大街上買菜的、烙燒餅的、掏大糞的都知道了,祖父氣的鼻子都歪了,以後我們崔家的人出門就會被人戳脊梁骨了。”
崔安穿了半天,才費力喊了句:“賤——人!”便昏了過去。
崔明新顧不得崔繼南在場,趕緊命人請大夫,一陣忙亂之後,崔繼南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不幾天之後崔安便一命嗚呼了。
崔家一陣忙亂,又要應付衙門的事,又要辦喪事,商氏也便無暇去查,到底是誰冒著崔家的名義報的官了。
崔明新報了丁憂,在家守孝。暫時與朝中的一切割斷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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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被收監的第二天,蘇清正要出門,給她看腳踝的那名大夫竟不請自來了。
檢視了蘇清的腳踝以後。有些納悶的道:“應該好的差不多才對啊,怎麼會一點見好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