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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茵茵鬱悶地拿起手中的小瓶子,不帶這麼強迫人的。隨意一瞥,冉茵茵就看到一抹黑色,再一看,卻發現那是幾根頭髮,有長的,也有短的,纏繞在一起起。
“喜歡嗎?”冉茵茵對上謝朗調侃的神情,微囧,這頭髮該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嗎?要這是這樣,他剛剛怎麼還不讓看。‘謝朗’抓著冉茵茵的手,那個蠢貨竟然還羞澀,有什麼不能讓茵茵看的,“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離。”
冉茵茵臉頰微紅,這傢伙怎麼想得那麼遠,輕輕地推推謝朗,“我們才交往多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謝朗’唇角微勾,“還記得高中時候嗎?你特別喜歡走在林蔭小道上,趁著沒人的時候還一蹦一跳,等看到有人,立馬就正常的走路。”
“你……”冉茵茵當年確實喜歡那麼做,她覺得特別好玩,偶爾還悄悄地往湖裡扔石頭,嚇到偷偷摸摸在湖畔談戀愛的同學。弄得他們以為老師來了,趕緊撤。現在被謝朗這麼一說,冉茵茵不大好意思,隨即怒視謝朗,“你怎麼知道的。”
她當時明明有左右看看的,確定沒人才那樣的。冉茵茵就不明白,謝朗怎麼知道,“你跟蹤我?”
“陪陪你。”那個蠢貨有本事尾隨,沒膽量表白,就是一個孬種。‘謝朗’表示還是得他親自出馬,輕輕地勾起冉茵茵的下巴,吻上那紅唇,他要讓他看著。
謝朗清楚地看到另外一面的自己把冉茵茵圈在懷裡,還親他的茵茵。該死的,偏偏他奪不回主控權,他彷彿聽見了另外一面的嘲諷。
冉茵茵本身跟謝朗相處的時間不多,也不算真正瞭解謝朗。就算是謝朗的親生母親謝夫人也沒察覺到謝朗的不對,冉茵茵就更加不可能,她對謝朗的認識主要是瑪麗蘇文霸道總裁。
“上一次,你拔我頭髮就是為了這個?”一吻結束後,冉茵茵靠在謝朗的懷裡,對方總是這樣,一下純情,一下邪魅,一下霸道,弄得她都要以為他人格分裂。
“也弄一個,嗯?”謝朗撥弄著冉茵茵的手指。
冉茵茵摸摸空蕩蕩的脖子,其實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她時常要拍戲,又不能一直戴著,就怕一不小心就丟掉。她去的地方又多,要是丟了就找不到,怪可惜的。
‘謝朗’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冉茵茵看到那個盒子,還以為裡面裝的是戒指。等對方開啟後,才發現裡面就一個用紅繩子串著的小玉兔。
那是謝朗特意買的,想著子有一個小瓶子,也得讓茵茵身上掛著自己的東西。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就被另外一面搶先一步。
“這樣拍戲的時候就不用摘下來。”‘謝朗’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導演和編劇最好識相一點,不過就一個玉墜,實在不行就找個劇情弄上去,“下一次,我來的時候要看到它,要是看不到……”
“看不到就怎樣?”這一會兒的謝朗又霸道總裁上身,冉茵茵感慨,“不是跟你說別看那麼多小說了嗎?人家是總裁,你也是,不代表你就得跟人家一樣,霸道邪魅,等著黑化啊。”
‘謝朗’笑了笑,是那個蠢貨喜歡各種看,年少中二,這時候還沒有二過來。這也難怪冉茵茵感受到他微妙的變化,卻還以為這是因為他看小說看太多的緣故。這也挺好的,他可不希望小白兔被嚇得蹦得老遠。
“要是看不到,就把你辦了!”‘謝朗’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是那個蠢貨,好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整天還想著不能落下工作,不就是怕出紕漏,導致冉茵茵這邊也出現問題嗎?
要是他耍點手段,那蠢貨還不知道遠端辦公,還坐在辦公室一個人吹著空調呢。空調再好,也無法平復那顆躁動的心。
冉茵茵認真地看了看謝朗,這般似笑非笑的神情,最讓人討厭,讓她摸不準他到底是真想那樣,還是假的。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吧,冉茵茵想到了瑪麗蘇文總喜歡滾床單,十篇文,五篇一丨夜丨情帶球跑,兩篇被家長看了要求負責,剩下三篇正在曖昧中,遲早也是要滾床單的。
“不可以!”冉茵茵搖搖頭,“我可是一個……”
好想說保守,可是他們現在只是沒做到最後一面,說來他們交往也沒多久。冉茵茵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國外待得久,嘴上說保守,其實內力很奔放?
“以後,我們可以先不要領證,先試婚。”這樣總可以,冉茵茵陷入自我懷疑之中,她到底是保守還是開放,這麼快真的好嗎?還是她真的缺少一個男朋友。
‘謝朗’輕輕地敲一下冉茵茵的頭,“先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