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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心中一哂,想來今天的事雲琪已經跟雲佰城和袁蘭繡好好告狀了,而袁蘭繡為了她不知道的什麼目的,都到這地步了,還是不願跟自己撕破臉,而且還成功的安撫了雲琪。
看來所謀甚大啊。
雲佰城看著雲暖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已經怒火滔天,但他也知道不能只聽長女一面之辭,語氣森寒道:“今日在女學,你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母親才是雲家明媒正娶的嫡妻,說太太只是個姨娘?”
阿暖挑眉,靜靜回看著雲佰城,道:“難道不是嗎?”
袁蘭繡面色尷尬,溫柔勸道:“老爺,阿暖剛剛回家,這些事可以以後再。。。。。。”
“那凌家女可汙衊你姐姐是我和蘭繡婚前所出?”雲佰城沒理會袁蘭繡的勸阻,眼睛噴火,緊緊盯著阿暖咬牙切齒的問道。
阿暖笑道:“汙衊不汙衊我是不知道,但她說過的確是。。。。。。”
“孽女”,阿暖的話音未落,雲佰城就抄起身旁的茶杯向著阿暖猛力的擲去,阿暖讓開,那茶杯便“砰”一聲砸到她身後的牆上,碎瓷湯水和茶葉四散濺開,只嚇得廳中的眾人都是一哆嗦。。。。。。除了阿暖。
雲佰城生氣,並不單止是為了維護袁蘭繡,維護長女雲琪。他維護的是他的面子和尊嚴!
他清清白白的名聲全因著這個孽障給毀了!
謠言可畏,且一傳十,十傳百,後面就不知道給傳成什麼樣,遲點就變成長女不是自己的女兒,自己不知道怎麼就給戴了個綠帽了!
還有自己和陳氏離婚一事,原本現在的狀態相安無事,最是完美,卻被這個孽障給攪和了出來,後面還不知道會怎樣!
第10章 解釋
袁蘭繡,雲琪還有廳裡的下人都被雲佰城突然的發作給嚇到了。
阿暖神色卻是半點不動,她輕輕彈了彈濺到自己身上的碎瓷和茶葉,這才抬眼看雲佰城,眼神清澈道:“父…親,我所說的話,可是沒有一句假話,這些話,自幼祖父和祖母都是這麼教導我的,您有什麼意見,等祖父祖母上京,您自己跟他們說吧。至於您和我母親離婚一事,”
她看了一眼雲琪,微聳了聳肩道,“這事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已經去信給祖父祖母詢問他們了,若是真的,我相信母親離了雲家定不會如雲琪所說,要靠您的施捨和可憐,留在雲家才能活得下去。”
雲佰城瞪著阿暖驚呆,先前膨脹的怒火如同被淋上了冰汁,“撲哧撲哧”的燒著,又灼又痛,但氣焰卻再也升不起來。
阿暖身後的袁蘭繡一驚之後卻是大喜,甚至蓋過了今日受的羞辱。
雲佰城和陳素碗明明已經離婚,可雲佰城卻不肯將此事告知雲老太爺雲老太太,讓公婆仍是將陳素碗當成兒媳養在延城,所有的家財私房都任由她揮霍,什麼好東西都偏著她,而自己連根毛都撈不著。
世人也仍是將陳素碗當成自己丈夫的原配正妻。
這已經成了袁蘭繡心底最恨的事,原先雲暖不在京中,從無人提起也就罷了,可現在雲暖整日裡戳在眼前,時不時撩一下她的舊恨舊傷,她早恨不得把那事給攤開,讓陳素碗滾出雲家了。
阿暖卻是不理會他們的心思,她說完就衝著跌坐在太師椅上面部像中了風似的抽動著的雲佰城微微屈膝行了一禮,就自顧離開客廳,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阿暖剛上樓梯,雲佰城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手指著阿暖的背影“你”還沒你出個什麼來,袁蘭繡卻是撲到了他的前面,哀求道:“老爺,阿暖她今日累了一日,您就讓她先歇上一日,明日再說可好?再來今日的事也不能全怪阿暖,若不是凌家那姑娘可惡,阿琪又莽撞,如何能鬧出這麼多事。老爺,這事兒大家都冷靜一下,理理清楚再說可好?”
雲佰城看著面前如此“大度”求著自己的袁蘭繡,有點不明所以,但他也覺得頭暈腦脹,疲憊至極,說實話,他現在對上雲暖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當初覺得有多純真明淨,現在就覺得那眸子有多讓人心驚。
他靠回沙發上,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雲暖房中。
“噝”,阿暖抽痛的吸了口氣,道,“輕點,輕點,痛著呢。”
“痛,您還知道痛呢!”阿碧恨恨道,想狠狠拍一下自家姑娘,但到了手上,卻反而更加小心輕柔了些。
先前雲佰城擲那茶杯用了很大力氣,阿暖雖讓開了,可是茶杯擲到牆上摔得粉碎,阿暖離得近,那碎片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