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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對我的”。
韓念念心虛的錯開視線,竊笑著接過方婆婆遞來的紙張,在方桌上攤開。
方知行,1936年臘月初八,辰時。。。
xxx,1940年八月十六,亥時。。。
韓念念不覺間集中了精力,過了片刻後,開口道,“金水夫妻富高強、錢財積聚百歲長、婚姻和合前程輝、禾倉田宅福壽長。”
不等方婆婆追問,韓念念便給她解釋道,“方書記性屬水,草中之鼠,身坐正官正印,氣質清純,必主官貴。姑娘性屬金,是雲中之龍,為人和氣,口快心直。兩人若結成夫妻,金水相生,晚景賢良,夫妻同心。”
“但有一點,二人結成夫妻,子女稀薄,甚至無子女緣。”
方婆婆一聽,面上浮現了猶豫之色。早年戰亂,方知行父母在方知行出生沒多久之後便死於戰亂中,方婆婆一手將方知行拉扯大,又撐住方家祖上留下的基業,眼下太平年代,方婆婆自然希望日後的孫媳婦能為方家開枝散葉、延續香火。
方知行鬆了口氣,有些遺憾道,“奶奶你也看到了,八字說結成夫妻就無子無女,您急歸急,總不希望以後抱不上重孫吧。”
韓念念目瞪口呆的看著方知行,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要相信科學來著。。。
孫媳婦固然重要,貌似重孫更重要,思來想去,方婆婆只好放棄,“其實我挺喜歡那姑娘的。。。”
韓念念安撫道,“婆婆,八字雖然能解惑一時,但人這一生有諸多變化,咱們對八字為的是提個醒,您要是真喜歡那姑娘。。。”
她話未說話,方婆婆便搖頭道,“我信命,早年我跟小行爺爺剛成親沒多久,家裡來了個逃難要飯的,我給了他一口飯吃,他為我算了命,他說我早年喪夫,中年喪子,所幸晚年膝下可有三兩重孫。前兩句都應驗了,最後一句,我相信也會應驗。”
眼前的婆婆三兩句便道了她一生,韓念念聽得感慨,那個年代,一個女人拉扯孩子還要顧著家業,一定很不容易。
“往事如雲煙,咱們不說不高興的事兒。”方婆婆臉上覆帶了笑,“你叫念念?我見過你,上次把小行拉走的那個姑娘。”
韓念念乾笑,“上次遇到急事,託方書記幫個忙。”
方婆婆笑眯眯的打量起了韓念念,“念念多大了?”
“二十二了。”韓念念搓搓胳膊,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在被方知行及時攔截住,“奶奶,念念還有事,您就別再耽誤她時間了。”
聞言,韓念念忙不迭道,“對對,婆婆我得出個遠門。”
方婆婆哦了一聲,有些可惜,隨即又叮囑道,“有適合的姑娘,給小行留意著啊。”
韓念念哎了一聲,跟方知行一塊從後院出去。方知行還推了他的腳踏車,“我送你去火車站。”
韓念念忙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其實她是想自己四處轉轉。
可方知行仍舊把腳踏車支架撐了上去,那架勢,不送她到火車站都不罷休。
韓念念只好跳上後車座,被方知行這個固執的面瓜送到火車站,並且在他的目視下,硬著頭皮買了一張中午十二點二十的火車票去蘇州。。。
一公里一分錢,從嶽嶺到蘇州一千一百多公里,花了她十一塊兩毛八。肉疼。
“你看著腳踏車等我一會兒。”方知行叮囑她。
韓念念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盯著手裡的火車票,上面印著“此票經售,概無退還”。想哭。
過了好一會兒,方知行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竹條編織的小籃子,遞給韓念念,還有被撕開的牛皮信封。
小籃子裡裝了兩根油條,燒雞被油紙包裹著,還有兩個大饅頭。
韓念念把信封開啟看,裡面是花花綠綠的軍用糧票,五市斤、兩市斤、一市斤,還有五兩、三兩、二兩的面值。
零零碎碎,約莫有十五六斤。
“這麼多軍用糧票,哪來的啊?”韓念念有些詫異。
“借戰友家屬的,你拿著,到那邊能用得著。”方知行又指指竹籃子,“吃的也帶上,火車上的飯不合口你可以吃這個。”
說實話,韓念念有些受寵若驚。
要是在她那個年代,多少男人向她獻殷勤,她都沒多大感覺,反正都是圖她貌美年輕,不管用什麼方法打動,最終都是想跟她來一炮,或者來無數炮,真心實意待她的,還沒有。
可是現在她的長相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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