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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女人大冬天能出去工作,他一個大男人,卻怕冷躲在家裡等你養活?表姐,你可別告訴我,你離了這個男人,就走不動路可!只要你要願意,找一個不用工作,用女人錢吃軟飯的男朋友,你看全國有多少男人舉手!”
秦蔚被她說得有些低落,她長嘆一口氣,說:
“楚瑜,你不知道,蘇杭這人就是有點小孩脾氣,其實人不壞,我們上學時就認識了,這麼多年感情不是說分就分的,總之,我真的不想跟他分手。”
話說到這,楚瑜已經不想再多費口舌了,女人自己要當軟包子,就不能怪狗惦記,這蘇杭肯定是不對的,但我們不能保證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好人,可最起碼能保證,在有選擇的時候,離這種人渣遠一點,這樣能及時止損,可秦蔚是怎麼做的?一再退讓,把自己的底線讓給對方來定。
家暴、養著對方,也就是說,她出錢養男人,還得被對方打?
“表姐,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吧!別的話我也不想說了,你自己做決定吧!”
少安擔心楚瑜晚上回來不安全,便也跟去了,楚瑜騎著腳踏車帶著秦蔚,見他倆都有車,秦蔚很失落,頗為羨慕地說:
“我也想在北京買輛腳踏車,每天上下班實在太冷,我手上都起凍瘡了,有車就不用走那麼遠的路了。”
楚瑜沒說話。
車子駛入一個很荒僻的地方,這邊搭著不少低矮的棚子,髒亂破舊,如果不是來這裡,楚瑜都不知道北京這樣乾淨的城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這和林家莊有什麼區別?
“楚瑜,我到了。”秦蔚租的是瓦房,瓦房層高很低,看起來有些壓抑,屋裡有微弱的燈光,楚瑜站在門口,從門縫裡瞥見有個男人正在家裡喝酒。
“楚瑜,天晚了,我就不請你們進去了。”秦蔚有些尷尬,又道:“今天謝謝你,你借我的兩塊錢我回頭會還你的。”
等她進去,少安才低聲問:“姐,表姐借錢是為了給這個男人買酒吧?”
楚瑜沒做聲,定睛看著屋裡,當下,門忽然開啟,一個男人罵罵咧咧道:
“你他媽還知道回來?”
後面傳來秦蔚含糊不清的道歉聲。
當晚,楚瑜心裡一直覺得憋不過氣來,說實在的,她最氣這種女人,真是怒其不爭,每次見到這種女人自己不作為時,都恨不得把她們抓過來看看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北京的夜裡真是冷,學校沒有供暖,夜裡真是冷的人受不了,楚瑜蓋了兩床厚被子才覺得暖和些,關了燈,宿舍開始夜談,洪雪濤問:“楚瑜,今天你那表姐找你什麼事?”
楚瑜想了想,把事情告訴了她們,宿舍簡直要炸了,一人一句,批判秦蔚和蘇杭的行為。
“氣死我了,你說女人早就解放了,為什麼還有女人願意受這種罪?”洪雪濤氣得不行。
她是個強勢的,家裡男人習慣聽她的,是家裡的一把手,以至於她最看不慣這種女人。
“是啊,直接分手不簡單?就是養條狗人家還知道搖尾巴,這個男人除了打她還會做別的?”
“這種男人要了幹什麼?”簡佳人和朱麗樺也說。
其他人也一人聊了幾句,楚瑜沒做聲,當事人不表態她們這些外人簡直是乾著急。
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
不知不覺又到了週六,楚瑜照例去培訓班上課。
“林老闆。”培訓班的孩子喊她。
“嗯?”
孩子小聲說:“我剛才看到有個人一直跟著你進培訓班!”
這孩子一直站在二樓,看著楚瑜進教室,學生麼,都是這樣,對老師的一言一行都很關注,他看了一會,剛通知大家坐好,就見一個男人鬼鬼祟祟跟著她進了培訓班。
楚瑜聞言,眉頭緊皺看向樓下,卻見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正向課程顧問打聽著什麼,不知顧問說了什麼,那男人一臉震驚地走了。
這男人有些眼熟……但楚瑜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小徐。”楚瑜喊來課程顧問。
“林老闆。”
“剛才那人問了什麼?”
小徐疑惑道:“那人問我你是不是叫林楚瑜,是不是北大的?我說是的,他說是你家親戚,向我打聽你的事,還問我你是不是這裡的老闆。”
“你怎麼回答?”
小徐道:“我沒多說,但他知道你是這裡的老闆,一直問我,這種事沒法隱瞞,一打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