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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很不錯,只陸戰有些不開心; 哼道:
“賀灃這小子; 真是便宜他了!”
楚瑜失笑:“你把最大的情敵給剷除了; 不是該高興?”
“情敵?就他?”陸戰以冷哼表達自己的蔑視。
當晚; 賀灃接陸薇回到家,竟然沒有去賀家的婚禮現場; 而是直接回了婚房; 結婚這麼熱鬧的事,家裡竟然十分安靜; 連個往來的人都沒有,陸薇看著空蕩蕩的別墅; 心裡頗不是滋味。
這些年,賀灃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她也是結婚前才聽說賀家竟然一個人都不在了。
“賀灃; 我們給爸媽上柱香吧?”陸薇提議。
“好!”賀灃輕笑,陪她去靈堂給自己父母燒了香。
照片上,賀灃的父親形貌俊朗,母親溫婉秀美,看得出賀灃長得很像父親,只表情有些像母親,這樣一對人兒,竟然死的那樣慘,賀灃這心裡應該不好受吧?這些年賀灃一直沒結婚,一個人過,是不是也有這事的關係?
只是……他為什麼娶自己呢?陸薇忽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很奇怪,一直以來她都忘了問這事,倆人之間沒有諾言,沒有甜言蜜語,結婚似乎也是自然而然的,像是有人在冥冥中指引他們。
“賀灃,你……為什麼娶我?”一身婚紗的陸薇這樣問。賀灃回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窗外的落葉,一時思緒飄遠。
似乎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父母被打倒,他也跟著被髮配去鄉下勞作,經常被關牛棚、批…鬥,經常被人侮辱,那時候真是再苦再累都沒處訴說。
有一次,他被人侮辱,經過那裡的陸薇見著了,替他討回公道,之後陸父在陸薇的勸說下稍微替賀灃父親說了句好話,讓他們的日子好過許多。
陸薇聽到他提起一個地名,回憶許久,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幼時曾隨著鄉下考察的父親去過那裡,那天她見一個少年被人毆打侮辱,雖深陷困境,可那少年眉宇堅定,不曾認輸,身上有種不服輸的倔強,那種氣質一下子吸引了她,她本能地為她出頭,可想而知,一個高官的女兒,是沒人會為難的,更別提當時的陸家還得勢,多的是要巴結的人,之後她勸說父親替那少年家美言幾句,希望能憑自己的舉手之勞讓那少年不至於受太多侮辱。
那樣的年歲,陸薇雖然沒有受過苦,卻知道,很多人過得並不容易。
只是,這些事她早已模糊,沒想到賀灃竟然會忽然提起。
陸薇有些意外,笑問:“所以,那個少年就是你?”
賀灃笑笑,低頭說:“是我。”
“那你這些年穿白襯衫的習慣可是一點沒變啊!”陸薇打趣。
他倆都不再年輕了,活在這樣的年代裡,年近三十的人似乎經歷過許多的事情,總覺得像度過一生般漫長,兩個孤獨的靈魂能湊在一起,哪怕只是相互靠近,也會讓人溫暖。
風從視窗吹了進來,吹得賀灃眉宇溫柔,他低頭笑了笑,才說:
“去屋裡吧!”
“幹嘛?”
“做點咱們該做的事!”
他摟著陸薇往裡走。
從客廳走向二樓臥室這一路,賀灃心裡閃過很多事情。
年少時,他的心裡曾有過一個女孩,只是一顆受傷的心對感情早已不再有執念,人生一旦沒有執念,很多事情看起來就沒那麼難了,抓住或者放手都不算難,後來的很多年,他也曾想過,如果當時往前跨一步會怎樣?可他知道,人生沒有如果,就像他的父母自殺死在了那個牛棚裡,不會有任何改變。
過去的事,再提已經沒有意義了。
和陸薇,即便目前不足以說愛,可攜手一生,要走的路還很長,一顆受傷的心遇到另一顆真心,應該會發生很多值得期待的故事吧?
賀灃這樣想…
陸薇結婚後,田信芳徹底了了心思,沒事就來幫楚瑜帶楚楚。
這幾年,她沒曾再開口過讓楚瑜生個男孩來,她也想通了,生出來也是跟陸家姓,跟她沒一點關係,陸薇說得對,她才是真正的外人呢,既然陸家人都不催,她這個當婆婆的何必去當惡人討人嫌呢?
楚瑜的工作愈發忙了,這幾年國內成立了很多博物館,她也給國家博物館、故宮捐獻了很多古董,前後有兩百多件,都是國寶級的,原以為捐了東西就算了,誰知館長們似乎都盯上她了,一個個都來找她,說博物館要立不同語言的牌子,很多古董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