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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卿卿一直望著那個男人,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良久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在男人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她還是叫出了聲。
“風;可以不去嗎?”
她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男配君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同了,只是是不是愛她也不清楚。他的心像是飄忽不定的雲,你以為你抓住了看見了其實並沒有。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人;只是當選擇時他又會選擇誰呢?
男人的身影頓了頓;卻沒有回頭;他只是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沒有猶豫地轉身離開。
肖卿卿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想著他剛剛的那句話,“我會回來的。”
女人輕撫著自己的腳踝,視線落在光滑的腳踝,良久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會回來嗎?”聲音輕飄飄的像羽毛一樣輕得幾乎聽不見,只是誰也沒有看見那黑色的褲腳隱隱滲出一絲殷紅的血將褲腳染溼暈開,然後消失不見。
男人的腳步不停穿過寬敞明亮的大廳,直直地往外面走去,心裡想著孫媛消失的事情,腦海裡卻不停地閃過那個小女人的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似閃動著淚光,明明想要哭泣卻拼命地笑著,笑得比誰都認真比誰都燦爛。他是不是太殘忍了,很想要把她抱進懷裡告訴她他不走,一直都在,可是一想到另一個女人現在不知道身處何處,不知道正在遭遇著什麼,他就是放不下。閉上雙眸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她會一直在這裡等著她回來的,只要他回來哄哄她就好。
男人不知道的是,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待另一個人。也許當你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走向另一段旅程,而你還在原地尋找,到底誰比誰可悲。
男人最終還是上了車,端坐在後面似乎思緒還沒有平靜下來。男人沒有指示去哪裡,司機也不好善做主張,可是看著男人那張生人勿進的臉遲遲不敢開口。
“少爺,您想要去哪裡?”旁邊的老人恭敬地開口,司機鬆了一口氣,還好祥叔在,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耗到什麼時候。三少那樣的人,誰又能在他面前面不改色,恐怕也只有跟了他多年的祥叔了。
司機偷偷地看了看旁邊的老人,因為年紀大了臉上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看起來有些滑稽和可笑,可是那雙精明銳利的雙眼卻告訴你這個老人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不僅僅老當益壯,而且心思深沉。也是,要不然怎麼能穩坐平城黑幫第二把交椅。
男人慢慢地睜開雙眼,一雙銳利深邃的雙眼落在老人身上時有著平日裡沒有的溫和和信任。
“少帥府”沒有遲疑地開口,冷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黑色的轎車穩穩地停在一個大宅外面,氣派非常的牌匾,低調講究的的裝飾紋理,一切都顯示著宅子主人的非凡地位,想來這就是少帥府了。
男人的一隻腿剛邁下轎車,旁邊就傳來一聲嚴肅謹慎的聲音,“三少,少帥已恭候多時!”一身黃色軍裝的男人微低著頭恭敬地說道,赫然就是那天跟在江昊宇身邊的副官。雖然他的行為貌似恭敬,可是那低著的頭下一閃而過略帶嘲諷的目光卻看不出多少恭敬了,只是在他抬起頭來時又是一副恭敬有餘的模樣。
男人的目光只在江副官的臉上停留了一秒,就轉過頭去看著那出自名家之筆的匾額,唇角竟是泛起了一絲笑意。那笑容一下子就點亮了那張俊美非凡的臉,眼睛熠熠生輝,卻看不出喜怒。
“帶路。”沒有一句多餘的話,男人似在自己的地盤一般,一句話說來氣勢非常由不得人拒絕。
一行三人到達大廳時,那個溫潤的男子正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看起來高大挺拔。可是他現在做著的事卻和他的衣服很不搭,他正專注地在泡茶,溫杯、投茶、注水、出湯……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優雅,彷彿在他做來做自然不過了。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這個男人明明身處高位,天生應該有一種殺伐果決的氣勢,他卻溫潤如茶淡定從容,彷彿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那顆心起一份波瀾。
這樣的一個人,若不是真的不爭心懷天下,就是運籌於帷幄之中,什麼都算到什麼都想到。肖卿
卿覺得他是第二種人,因為第一種人她早已見過,他沒有那個人的雲淡風輕。他的眼睛裡還有紅塵,又怎麼能不爭不搶,這一切的淡然也不過是他野心的偽裝罷了。
肖卿卿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甚至是比男配君還要危險的人物。倒不是男配君簡單好懂了,直到現在她依然猜不透男配君的心思,可是一旦那個男人心中有了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