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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真的只是妹妹這樣簡單嗎?
有時候,我們願意原諒一個人,並不是我們真的願意原諒他,而是我們不願意失去他。不想失去他,惟有假裝原諒他。不管你愛過多少人,不管你愛得多麼痛苦或快樂。最後,你不是學會了怎樣戀愛,而是學會了,怎樣去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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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婷婷是好朋友,兩家又是世交,但她對我來說就像另一個妹妹一樣。”吳慕晨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柳莊荷的神情,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能讓霍倩倩打掉孩子,母親一直想要孫子,這件事讓他有些棘手,但不管怎樣,這個孩子他是不能要的。
“真的只是妹妹這樣簡單嗎?”霍倩倩看吳慕晨的眼神除了愛慕還是愛慕,婆婆不止一次在她的面前暗示,她又不是傻子,怎會不明白?
“比珍珠還真。”吳慕晨難得幽默了一把,只是希望柳莊荷不要再懷疑下去,可事與願違。
柳莊荷沒有被吳慕晨的幽默逗笑,依然冷著臉說:“我腳扭傷住院的時候,有天早上打電話,聽到有個女人叫你‘晨哥哥’,你可別告訴這個女人不是霍倩倩。”
吳慕晨的心一驚,“那天早上她來找婷婷逛街,想讓我給他們當免費的司機,所以打電話時她在旁邊。”
“真的?”見吳慕晨說的認真,柳莊荷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如果真有什麼哪還有她什麼事,畢竟兩家是世交,如果吳慕晨真的對霍倩倩有意思,早就結成聯姻了,畢竟誰娶了霍倩倩就相對於娶了整個霍家。
“老婆,你還不相信我啊,我一天忙死了,哪有時間找女人,再說了家裡有你這個美嬌妻,別人哪能入了我的眼啊。”吳慕晨將手裡的花塞到柳莊荷的手裡,藉此淡化自己的緊張,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吳慕晨已經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不知怎麼回事在柳莊荷面前說謊話,讓他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今天吃蜂蜜了?”柳莊荷下意識的接過花,心裡不生氣了,嘴上說話也沒剛才那麼嚴肅了。
“吃糖了,你嚐嚐。”說完不等柳莊荷反應過來,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她的小嘴含進嘴裡,丁香小舌刺激得吳慕晨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馬上將她拆吞入腹,柳莊荷懷裡的鬱金香已經被擠得變了形。
葉微站在陽臺上,看到兩個相傭在一起的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古龍香水味還是很刺鼻,柳莊荷靠在吳慕晨的懷裡,懷裡的花早已不成樣子,有些花瓣已經被擠掉了,可她相信吳慕晨對她的愛。
夫妻之間最主要的不就是信任嗎?儘管婆婆不好相處,可怎麼辦呢?她是吳慕晨的媽媽,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那就只好忍著了,好在她們並不住在一起。
每星期五晚上回家吃飯,就當是她獻愛心了,免費讓一箇中年女人發洩她的更年期。
——
初夏的夜晚,有些涼薄。
天際揮之不去的陰霾使得星星也變得稀少,有些根本肉眼就看不到。
年博吃力的扶著顧肆琅朝顧家別墅走去,顧肆琅在市區有公寓,平時很少回老宅,可他今天喝醉了,年博不放心他一個人,只好將他送回了老宅。
張媽開啟門,看到門外喝得走路跟沒腳了的顧肆琅,心疼的說:“肆琅,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說完埋怨的看了一眼年博。
年博有些無辜,他也沒想到今晚顧總不讓他擋酒,而且對敬酒的人來者不拒,他主動想替他擋酒,卻被他拒絕了。
這明顯的是想喝醉嘛。
顧仲琛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套茶具,茶香嫋嫋,夜的涼薄被這茶香沖淡融化。
捧著小茶杯正準備送進嘴裡,看到年博扶著顧肆琅進來,蹙了蹙眉,“怎麼喝成這樣?”
“爸,我沒……事。”顧肆琅大著舌頭,在年博的攙扶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此時他的樣子哪還有平時那種溫潤公子的模樣。
“都喝成這樣了還說沒事。”顧仲琛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顧叔叔,顧總也是為了應酬客戶。”年博見顧仲琛動怒了,立馬上前替顧肆琅說話。
“那你怎麼沒喝醉呢?”顧仲琛斜著眼睛看年博,顧肆琅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雖然嘴上責備,心裡還是心疼的。
年博:“……”
他能說是顧總故意將自己灌醉的嗎?
張媽從廚房裡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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