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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正處於暴怒狀態的蘇琴一把抓起自己的枕頭,然後又抱了床被子跑到客廳裡頭。顏柯完全沒想到蘇琴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簡直就被蘇琴的舉動給嚇蒙了,他還從來沒被蘇琴這麼吼過。蘇琴對他,向來都是心軟得很,最多就是冷著臉不做聲,然後他不要臉面哄一鬨也就沒事了。
顏柯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等到他的大腦繼續開始工作的時候,蘇琴已經從櫃子裡頭成功的翻出了一床夏天蓋的薄被,自顧自的跑到沙發上去睡覺了。
顏柯: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就已經要分床睡了,下一步是什麼?分居?還是更決絕的分手?
“蘇琴,我知道我做得不好,可是,你也要給我彌補的機會。”在黑夜裡,顏柯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感。
“如果你的彌補就是用你那根東西來完成的話,我用不著!大少爺你身嬌體嫩,睡不慣涼沙發,我睡行了吧?以後都不會有人讓你睡沙發了。”蘇琴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炸一炸的疼,她現在就想好好睡個覺,無論什麼事情,都等她睡醒之後再處理。可是顏柯偏不,他就像只煩人的蒼蠅一樣,一定要在她最煩操的時候逼她把話說清楚。
顏柯聽到蘇琴的話,簡直一瞬間簡直都要犯心絞痛了,他把心臟放在了她手裡,只要她稍微使一使力氣,他就疼得不行。更別說‘以後都不會有人讓你睡沙發了’,這種話說出來,簡直就是拿刀子在戳他的心?他給了她懲罰他的權利,可是,她連權利都不想要了。
放棄權利的同時,她拋棄的是自己的義務。她已經不再渴求他了,不要他的心、也不要他的人。如果她什麼都不要了,那他所謂的堅持還有什麼意義?
蘇琴把顏柯臭罵一頓之後,繼續睡覺。她迷糊的知道自己說的話或許太過分,但是,她真的已經不想管也沒力氣管了。她太累了。
顏柯在黑暗中放輕了呼吸的聲音,然後從床上爬下來,輕手輕腳的走到沙發旁邊,蹲在沙發旁。他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的心上人,不敢吻她,也不敢抱她,怕她醒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大半夜的離開他。
蹲了一會兒,顏柯覺得蹲得腳麻了,乾脆不嫌髒的坐在了沙發前的長毛地毯上,像只坐著的大狗一樣,直愣愣的看著主人。
蘇琴即便睡著了也能感受到一股帶著壓迫感的視線一直盯著她。她在睡夢中隱約知道這道是視線是誰的,但是她不想睜開眼睛,也不想回應,只想盡力進入更深層次的睡眠,忽略他,不理他。
雖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顏柯也絲毫不覺得疲憊,他彷彿回到了當初那個還未曾向蘇琴告白的夜晚。當時他和蘇琴還在工藝美大附近的公寓樓裡比鄰而居,他那時候下定決心要和她在一起,但是沒有取得家裡的同意,並不敢貿然告白。
因此,那個如水的夜晚,他只敢看著她,然後剋制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吻,多餘的,什麼也不敢做。
似乎時光一瞬間倒轉,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顏柯放輕呼吸,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和她接吻的感覺是如此美妙,讓他總是忍不住想更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如果是以往,他可以順從自己的心願,給她帶來一場愉悅的嘉年華,然而現在,他只敢淺嘗即止的碰了碰她的唇。
大概是因為少了一個人,所以那張以往讓他覺得舒適溫暖的床,現在似乎也變得冰冷可怖了起來。他從床上抱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就坐在長毛地毯上,趴著沙發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顏柯腰痠背痛的起來,只覺得頭昏腦脹。蘇琴還沒有睡醒,他也不敢吵她。昨晚把她吵醒,結果就是她和自己分床睡。為了靠她近一點,他只能坐在地上趴著沙發勉強睡了一覺,似乎還有點感冒了。他看了下時間,要是蘇琴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
他不太確定,到底是不喊她上班後果更嚴重一點,還是打攪她睡覺後果更嚴重一點。
顏柯猶豫了一會兒,先打電話叫保姆做了早餐,自己輕手輕腳的放到二樓的小餐桌上。一般他週末和蘇琴溺床上躺一天的時候,才會用到這張小桌子,沒想到,現在也用到了……
“寶貝兒,起床了,上班要遲到了。”顏柯把早餐安排好,才輕輕的把蘇琴喊醒。那聲音,溫柔得不行,就像個戰戰兢兢的小媳婦兒一樣。
蘇琴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聽到顏柯的聲音,第一件事就是看時間。很好,離她上班還有半個小時!
蘇琴風捲殘雲一樣衝進洗漱間,從衣櫃裡隨便扯了件衣服出來穿上,然後踩上高跟鞋就出門。整個過程中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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