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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克勒斯一臉別特麼逗我的表情,“你平時都會留後路的。”
赫拉克勒斯掀了橋之後就一直想不通,比如為啥瑟普斯會讓他掀了橋。
這不正常。
按照他對瑟普斯的瞭解,這條最為簡單直接的後路留著明顯是利大於弊的,瑟普斯除非有其他的路,不然是絕對不會選擇掐掉這裡的。
赫拉克勒斯清楚的知道瑟普斯有多惜命,跟斯巴達那些為了榮耀能夠不要命的勇士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恩。”瑟普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赫拉克勒斯是知道他來自克里特的,也知道他跟米諾斯的關係,但肯定猜不到克里特最近發生的事情,也不會想到克里特回成為他們的盟友。
包括斯巴達軍也認為,如果有個萬一,他們的盟友也應該是科林斯而不是隔了那麼遠並且除了貿易往來之外幾乎毫無聯絡的克里特。
瑟普斯對於赫拉克勒斯是不是知道盟軍是克里特其實是沒太大所謂的,但明顯在這麼多勇士面前,他還是不說為好。
赫拉克勒斯還在等瑟普斯下文,結果瑟普斯一扯韁繩,拉住了馬匹,回頭看向騎在馬上的斯巴達先鋒軍們。
“通往科林斯的歸路已經沒有了。”他揚聲說道,“這一次進攻雅典,不允許退後一步!”
勇士的隊伍靜悄悄的,除了馬匹的響鼻和難耐的踏地聲之外,勇士們都是一臉堅毅的保持安靜。
瑟普斯對此相當滿意,手中握著這樣一支精銳的軍隊,這群人為他所用的感覺實在是好極了。
“我需要在一個月內拿下墨伽拉。”瑟普斯說道,“你們做不做得到?”
勇士們氣勢如虹,手中被打磨得尖銳鋒利的武器訴說著他們的信心和急切:“做得到!”
“我許諾你們榮耀,權利,地位——記住你們現在應下的話!”
勇士們雙目的光芒變得更加火熱了。
先鋒軍最終的獎賞絕對比那些其他的部分要多得多,這是他們跟隨了這位年輕國王六年之後得出的結論。
“只許勝,不許敗!”瑟普斯擲地有聲,“斯巴達只接受凱旋而歸的勇士!”
說完,他拉扯著韁繩轉過身來,一揮馬鞭疾馳而去。
赫拉克勒斯拉著馬匹退到了一邊,看著跟著瑟普斯衝出去的先鋒軍,任命的等著跟在先鋒騎兵後邊的苦逼步兵們追上來。
簡直像個老媽子。
克里特。
米諾斯坐在王座上,撐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滿臉執著年紀已經有些大的城邦元老。
對於米諾斯歸來就將波塞冬的神廟推倒,克里特人大部分都沒有什麼意見,但每個城邦裡都是有那麼一部分信仰特別堅定的人的。
比如原來波塞冬神廟的祭司,比如一些信奉了波塞冬一輩子的中老年人。
“二十年。”米諾斯坐正了身體,他不可能告訴這位上了年紀的老人諸神的尿性和那些煩人的事情,他只能從這位老人所熱愛的克里特下手來說服他,“二十年裡,克里特從未短缺過給波塞冬的貢品。”
米諾斯尊重任何一個對城邦有重大貢獻的人,這位老人是帕伊里斯上一任的勇士領袖,對於克里特的貢獻毋庸置疑。
“但是二十年裡,克里特經歷了什麼?”米諾斯揚了揚下巴,“在我印象裡,帕伊里斯還沒有接任您的職位的時候,就發生了兩次海嘯,三次獸潮,帕伊里斯接任之後更是不太平,風暴,海嘯,獸潮,還有外出打漁被大海吞噬的人民和商船。”
克里特折損在海上的人,可比在森林裡的多多了。
尤其是外出的商船,經常是一整艘船的人出去,沒有一個人回來。
“波塞冬庇佑我們什麼了?”米諾斯問道,“他除了賜予祭司們治癒的神力之外又做了什麼?我們的食物、我們現在的生活,都是我們自己努力一點點換來的,而且受了傷,可不只有祭司們可以治療。”
“神祗發怒必然是因為我們做錯了什麼。”老人這麼說道,卻不是那麼確定了。
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在努力的生存著,他們會為了一次打漁的收穫而感謝波塞冬,會因為一次糧食的豐收而感謝德墨忒爾和蓋亞,也會因為一次狩獵的成功而感謝阿爾忒彌斯。
但想想,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盡心盡力揮灑汗水甚至是付出了鮮血與生命換來的。
跟神祗有什麼關係?
但打漁之所以會有收穫是因為波塞冬的眷顧,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