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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說兩句勸勸謝天闌的意思,剛想開口,他身邊的謝雲博便拉了拉他的衣袖,用眼神衝他示意謝雲崖。
果然,上首的謝雲崖聽到拒絕,神情雖有些可惜,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先天強者才是一個世家的支柱,所以謝雲崖縱然身為家主,縱然身為謝天闌的父親,對於已經晉升先天的謝天闌,也不會不顧他意願強行安排他做什麼事。
謝雲輝這才如夢初醒,想起謝天闌是一個禮貌小輩的同時,也是實際地位處於家族頂層的先天強者,他連忙收了原先準備說的話,和氣笑道:“結親就是要合自己心意,既然如此,我便給你回了他們。”
“多謝兩位族叔。”謝天闌道謝。
“呵呵,沒關係,我們還有事忙,就先走了。”
兩人走後,謝天闌也正準備告辭。
結果上首的謝雲崖突然冷不丁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謝天闌一滯,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謝雲崖見他這個反應,神情微妙莫測起來:“你這次一路護持凌霄仙子前往百草谷,該不會是……”
“孩兒還要去五叔那裡看密卷,今日就先告辭了。”話音落下,人已不見了蹤影。
……
滿世界的雪白,漫天冰雪中,他在一個剛好能容納身體的小雪坑裡,背面是白色的冰雪,正面是一層透明的冰面,能夠看到外面被整個大雪淹沒的世界。
這場景讓他不禁縮緊了身體,這一動,他才發現自己並不冷。
因為此時他懷中正抱著一個柔軟纖細的身體,觸感極為熟悉,他曾與之朝夕相處,背過抱過。
“天闌……”她從他懷中揚起頭,露出比冰雪更清透動人的面容,此時她閉著眼睛,從淺色粉唇裡吐出脆弱迷離的嗓音,像是撒嬌又像是在求救般的叫著他的名字:“天闌,天闌,我好冷……”
然後,一雙纖細白皙的手伸出來,勾出了他的脖頸。
他鬼使神差的,毫不猶豫的,又像是本能般的低頭,一下子含住了那片動人的淡色。
輾轉反側,勾纏遊走,肆意掠奪,他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感受著她的每一絲戰·慄,變成了一個荒唐之人,對她做盡了往日連光是產生幻想都覺得是對她玷。汙的事。
這裡哪裡是冰天雪地,他分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燃燒。
一片白光過後,謝天闌猛然從床榻上睜開了雙眼,然後他茫然的,無措的,像是一個木頭人般的緩緩掀開了被子……
第二日,乘風院的僕人早上到了時辰見謝天闌久未出臥房,頗為詫異,再過一會後,他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試探性的敲了敲門。
小廝敲了幾下之後,見臥房內依舊毫無動靜,心頭‘咯噔’一響,頓覺不秒,連忙在外大聲告罪後,準備撞門而入。
結果門根本沒鎖,他這用力一撞,一下子把自己裝跌在地上,小廝顧不得自己摔倒,連忙朝床上看去。
只見床上空空蕩蕩,不僅沒有半個人影,連被褥床墊都整個消失了,床面上只留一個光溜溜的木架,對比起臥房內其他精美的陳設器具,顯得極其寒酸……
作者有話要說:
☆、第42章
說出來可能沒有人會信。
身為家族嫡系,身負頂尖傳承,前途無量的謝家新晉先天……在家中某天半夜裡扛著被褥不告而別。
當然他留在屋裡的書信,寫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緣由。
在幾日前,鑄劍大師‘劍叟’黃衍向天下各大正道勢力廣發帖子,將在三月後在錦州逐日城召開鑄劍大會,用天外隕鐵鑄造一柄能夠承載傳承的絕世神兵,以此尋求突破宗師的道路。
謝天闌已領了帖子,並留書說自己在家中鞏固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外出遊歷,到時候直接前往鑄劍大會觀摩。
他走得那麼突然,必然不是信上說的理由,出門遊歷那裡會趕得那麼急?明明可以第二日一早道別了再去,若非謝天闌已是先天,謝家又守備森嚴,暗中值夜的暗衛親眼看著謝天闌抱著疑似被褥的東西深夜離家,早就會引得謝家懷疑他是不是出了意外。
他這一走,倒是弄得謝雲崖很是尷尬,他又沒非要逼著謝天闌納妾,這一番驚恐萬狀的離家是怎麼回事?
謝家人的不解抱怨謝天闌是註定無法知曉了,此時他正沿江北上,朝著安州前行。
在離家的當夜,謝天闌銷燬了被褥之後,他曾望著未亮的黑夜茫然四顧,鑄劍大會還在三月後,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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