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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父,真是不簡單啊。
“我吳婉嬌十三歲從京城來北地,其他實物不算,光白銀就三十萬兩,我在這五千畝地上投資了二十二萬兩,你們來跟我說代表王府拿糧,‘拿糧’這種話你們也說得出口。”
說到最後簡直就是付伐。
張德梁口結道,“什麼,花了二十二萬兩?”
“你以為呢?它是平白無故自己長出來的,為什麼我來之前它不長,我來了之後才長,看我長得漂亮,高興了,它就自己生糧食?”
“這……”張德梁從沒有如此狼狽過。
夏景皓看著站在這裡付伐他們的吳婉嬌,不知為什麼,本應生氣、用強勢壓迫她就範,但他做不到,不僅做不到,內心有一顆種子隨著她的一言一行在不停地滋長、膨大。
張德梁知道,這糧是拿不了,除非用武力,可如果動武,這個小女子她會怎樣呢?彷彿印證他的想法。
“話盡於此,如果非要魚死網破,也沒關係,我會如炸堵口一樣,讓一切煙消雲散。”說完看向門外的天空。
“不,”夏景皓大吼一聲,撲上來死死的抱著她,“不,你不能這樣。”
吳婉嬌被他抱住,麻木得連呼吸差點沒有都不知。
還是舒秀才在邊上發覺不對,連忙上前把夏景皓扯開了,“世子爺,請自重。”
張德梁父子沒有料到夏景皓如此失態。
他們當然不能共鳴,他們沒有見到那時那景,但夏景皓見過啊!
夏景皓心如刀絞,痛得不能呼吸,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在他心中已到如廝地步。
張德梁三人無功而返。
舒秀才鬆了半口氣,北齊最大的人物還沒有出現。
吳婉嬌也憂沖沖,話雖這樣說,難道真要魚死網破?
北齊王府
北齊王聽完張德梁的話,沉默了半天,“那以張府丞來看,這事該怎麼解決?”
張德梁頓了一下,北齊王已經有幾年沒詢問過自己意見了,這種家務事倒讓我來做惡人,想了想,這個局也只有自己能說幾句了,陳倉夏更不合適,便開口道:“世子妃說她這五千畝地共投資進去二十二萬兩,這是我出吳家莊時,舒秀才給我的投資清單。”說完雙手遞給了北齊王。
張之平早就看過了,除了佩服,更多的是尊重,太不容易了。
北齊王接過來,本以為要找幕僚,結果一翻,眉頭緊縮,倒不是看不懂發怒,恰恰是看得太懂了才震驚。
過了許久,張德梁才再次開口,“王爺,以在下看來,世子妃不是不想給糧,只是這糧,我們要付銀子。”
北齊王夏守正敲著老腰,“讓我想想。”
夏景皓沒有言語,失魂落魄地跟著張德梁父子出去了。
張之平有心安慰一句,也不知從那兒開口。
趙地趙王又一次擋住了由南而來的難民,趙地西部又有突厥來犯,心頭一陣煩亂。
趙王世子吳奕軒抱著他的大腿,“父王,你去打仗把我送到男人婆那裡,好不好。”
趙王低頭看抱著他大腿的兒子,“不是說她兇得跟母老虎似得嗎?怎麼還要去。”
“母老虎有意思嘛”吳奕軒決對不會承認自己喜歡她。
趙王抬起頭,兩眼微眯,也好,去看看,冬天的小麥倒底是什麼樣子的。
京城
錦隆帝愁得一團亂麻,傅世俊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居然在前線一病不起,無奈之下錦隆帝招回在晉地的晉王。
吳琮漢接到聖旨時,人正在千香居喝茶,家奴十萬火急地趕過來。
元熙三年夏,晉王領旨接手兵馬大元帥一職往南地平亂,吳琮漢接手兵馬大將軍往西攻打西戎和突厥。
吳婉嬌在三伏之時,賣給北齊王一百萬斤糧,得銀兩萬五千兩折成金子兩千五百兩。
趙王乘著自己華麗的馬車來了,非常高調。
小屁孩下了馬車就往吳家莊鑽,在莊裡跑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又往外跑,看到河堤上有人,朝著人群跑去。
趙王不吭不響地跟在自己兒子後面,把吳家莊裡裡外外看了一圈。
綠樹雖沒有成蔭,花草雖不茂盛,生機已經顯露。
想不到這個小女人還真有一手。
揹著手跟在兒子後面,前面堤上,左右兩側,鋪子已經豎了起來,那個小女人正在跟一個管事說著什麼。
邊上站著金府郡張府丞的嫡幼子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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