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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知道餓了,阮嬤嬤聽到動靜把晚餐送了進來。
阮嬤嬤偷偷瞄了一眼兩人,都是臉色緋紅,氣息不定,不自覺得滿意了幾分,再看看衣服,也算整齊,又有點失落,不過事情正朝她想的方向發展,就是時間長短罷了。
兩個人吃了晚飯,難得清閒,便下了一盤棋,和古人下棋,簡直找虐,夏景皓一直溫和地笑著,看她耍賴,悔棋,
他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她,活色生香,連發脾氣都是那麼可愛。
燈光下,吳婉嬌也見到了一個不樣的他,都說燈下看美人,男人也一樣,薄衫下勻稱的身材若影若現,彰顯著屬於男人的力度,嘴角邊噙著淡淡地笑意,臉上沒有了白天的莊嚴肅穆,多了沉靜、內斂和溫潤。
五、六個回合之後,吳婉嬌已沒耐心,又下錯了一步,“哎呀,我本來是要走這裡的,你不要吃我的白子啊。”
夏景皓笑笑不理她,照吃不誤,拿掉她的白子,吳婉嬌一氣之下,站起來搶那枚白子,夏景皓一抬手,她沒夠著,不死心伸手夠,兩人鬧著鬧著居然鬧到了床上。
夏景皓溫情脈脈,用手撫開粘在她臉上、鬢角的頭髮,仔細而認真。
大氣不敢出,卻清晰得聽到了夏景皓的喘氣聲,甚至心跳聲。
按道理應當拒絕,可是身體卻誠實地接收了對方。
一室綺旎。
動情之處,吳婉嬌聽到了一個久違的稱呼,“嬌嬌”
夏景皓明顯感覺到,自己叫了‘嬌嬌’後她整個人都鬆懈下來。
剛想趁勢而入,卻見她淚如決堤的水,無聲而讓人心生憐憫。
嘆了口氣,低聲而富有磁性的問道“怎麼了,嬌嬌,恩,怎麼了?”邊說邊用手輕拭去她的淚水。
十三歲的吳婉嬌從出京城,從未向家裡遞過隻言片語。
一聲‘嬌嬌’開啟了她思念的閥門。
也許這樣的夏夜容易讓人觸景生情,也許是對方釋放的善意太足,吳婉嬌抱著夏景皓由小聲啜泣到嚎啕大哭,哭了整整將近一宿。
外面的阮嬤嬤和小桃、青梅等也陪著哭。
雌性和雄性散發的味道和磁場仍然不一樣,吳婉嬌本應緊鎖心房,本應冷漠地看著夏景皓表演,但她沒能做到,不僅沒做到,還把對方當作發洩物件,難道所受的侮辱就這樣廉價。
事後的吳婉嬌在反思,自己究竟應當以什麼樣的方式為自己討回曾經受過的傷害,不去揭,不代表他不曾存在過。
京城,吳明德三年來收到了吳婉嬌的第一封家書。
吳明德快速瀏覽這封信,因為這不是吳婉嬌的親筆信,這是他女婿夏景皓的手筆,他報了平安,也報告了吳婉嬌在北地情況。
看完信後,半天沒有醒過神來。
如果是真得自己的女兒,會等到這一天嗎?他不知道。
吳婉嬌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實力贏得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上蒼保佑,願她平安終老。
京城某處
“小姐,你收拾去哪裡,王爺外出打仗,回來若是不見你,要生氣的。”
“生氣?我倒希望他會生氣,可是我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何來生氣。我要去找表哥。”
“表哥?”丫頭品紅內心一咎,你一個庶女,唉。看了看她沒吭聲。
皇宮
“皇上怎麼樣?”
“回貴人,吃完藥後,好多了。”
“下去吧。”
“是”
貴人雙手合攏,大慈大悲的菩薩請保佑皇上平安度過此劫,信女定當為你重塑金身。
南方官場
“王爺,應先生已經找到胥吏們勾結的證據,但應先生說,這件事請王爺不要從上往下斷,還請你從下往上斷為好。”
“讓應先生過來。”
“是”
西境
吳琮漢和趙王在趙地邊境匯合。
“許久未見,厚之兄。”
“好久不見,煜之”
“西戎這次損失較大,近幾年應當不會再犯,怕就怕西戎經不住突厥人的攻擊反彈到中原。”
“這個你放心,我趙地也不是水做的。還請厚之兄到我趙地坐一坐。”
“叨擾了。”
北齊臨集
秋風乍起,涼意襲人。
吳婉嬌穿夾衫來到田埂頭,田際一片金黃,沉甸甸的穀子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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