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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郡下轄四個縣,這次會依據這兩年的發展重新調整府郡,可能不調的也有,具體會有公文到達,以公文為準,這次動郡制主要以稅收為依據,誰為北齊做的多,誰就可以上升,反之,就下調,沒有商量的餘地。
北齊王說完後,佇立睥睨,目光中含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眾人明白了,這是變相求發展啊。想了想這兩年從治鹽鹼地開始,到長兩季糧食,官場整治,鼓勵人口生產禁止溺殺女嬰動作沒有停過啊,自己如果再不驚醒跟上腳步,下一個淘汰的就是自己吧,危機感油然而生。
本以為在世子府宴上露個面,吃個飯而已,那想聽到這個如驚雷般的訊息,一個個坐立不安。
當然坐立不安的內容是不一樣的,發展好的當然是激動的坐立不安,發展不好的不要說,是利益不保的坐立不安。
北齊王扔下驚雷後,滿意的看到眾生相,心想,不急,這只是開始而已,需要做的事多著呢。
張德梁雖沒有從北齊王口中得知臨齊是什麼樣子,但他早已明瞭,整件事,他都參與了,這一個多月他們都在討論這件事,只是封得比較嚴實而已,基本上沒有像外界透露,北齊地域圖重新劃分的意義是巨大的,不僅僅是地域,還包括髮展能力,人口增長幅度等一系列問題,這決不是一時興起,這是權衡再三的結果。
乾明三年臘月二十八這一晚對北齊來說註定是不平靜的。
就是酒酣耳熱之際,中山郡王的線報到了,夏家父子兩人連夜上馬往西路戰線而去。
一眾人看著馬蹄消失的地方,才明白,北齊王不僅僅是一個王爺,他還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將領,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場變革也如他上戰場一樣,簡單直接明瞭非變不可呢?
吳婉嬌目送著夏家父子離去,心裡的弦一下子繃緊了。
夏景皓留下的軍隊很快封鎖了臨齊一帶,這些都是夜間進行的,所以對老百姓的生活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他們該吃吃,該喝喝。
吳婉嬌也向往常一樣,跟王妃一起接見有等級的官夫人,可是並不多,可能那天晚上各個官員回去已經提醒過家人了。
吳婉嬌在家裡帶著三個孩子,腦袋空閒時,也分析了突厥的各種可能,不知為何,她覺得這個仗打不起來,最多是偷襲,唉,連過個年都過得不安穩。
西路戰線上,不僅僅是北齊王父子到了,趙王吳曜煜也到了。
這場戰事,規模很大,為何很大,跟仁宣帝治燕地有關,西戎人失去了進攻中原的缺口,和突厥親王卓坦讓才親王聯手,在漢人最鬆懈的時候突襲了大殷朝。
這場戰事超過了中山郡王等人的預估,誰都沒有想到,西戎和突厥聯手,會如此強大,戰爭又激烈又殘酷。
幸好中山郡王和蕭世子兩人分兩地形成一條戰線,防住了敵人的攻擊。
第一場突襲從乾明三年十二月二十八一直到乾明四年正月初三,才結束,整整打了五天五夜,傷亡是慘重的,不停的有傷員從線上運下來,重的就地醫治,輕的,很快轉到黃平西郊醫屬部,那裡在吳婉嬌的提議下,有專門的傷員住院處,從各地招了大量的外傷大夫,這次傷員的死亡率降低了很多。
從最突厥草原深處回來的探子說出了一些事情,可能是這場戰爭原因所在。
王爺,突厥王身體不好,眼看不行了,不知誰從西域帶回奇藥,居然好轉,但是他沒能阻止兩個兒子的廝殺,兩位親王向西縱去,居然聯合了不少部落,這些部落有大有小,卻增強了突厥王庭的實力。
原來如此,再加上西戎人,難怪要過來搶一把。北齊王神情凝重,剛剛平息了才幾年,難道又向以前一樣,他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
父王,看來戰事一會半會是結不了夏景皓坐在那裡看著作戰圖,對著自己父王說道。
嗯,瑾之你去黃平,守住黃平。北齊王想了想對兒子說道。
父王夏景皓能猜到這什麼,心情沉重。
黃平是我們的心血所在北齊王拍了拍兒子的肩,語重心長。
是,父王,你要保重夏景皓點頭,黃平就是北齊現在的靈魂所在,是他們繼續發展的動力,沒有沒有這個動力,他不能想像將會是什麼樣子。
不必如此,我和中山郡王,你不必擔心,而且南路還有趙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戰事就會結束北齊王讓兒子放心。
是夏景皓帶著北齊王的期望,帶著自己的期望直向黃平而來。
吳婉嬌並不知西邊怎麼樣,卻被黃燦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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