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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嚴重?青風吃驚。
放印子錢已經有些年頭了,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一個帶一個,慢慢就成了氣侯。年輕人說道,這其實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只要手中有銀子的婦人,稍被人利誘一下,就上勾了,再出來很難,除非放得身無份文,否則是脫不了身的。
眉目是什麼?青風皺眉。
主要放給三個大賭坊對面年輕人說道。
那三個?
康樂坊吉照坊鴻運坊,他們三家的東家我也查了,其中有兩家就是金府郡的,一個是胥家,一個是姚家,另一個說是商人,但我覺著不像,偶爾有突厥人出入,所以
我知道了,我會跟王爺說的,你看緊點,特別是康樂坊青風點頭示意。
是
青風站了起來,往自己身上倒了一壺酒,然後踉踉蹌蹌出去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青風把情況回稟給北齊王和夏景皓,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胥家走得是陳家門路,陳家下去,他們家雖說找了尤家,穩住了生意,但是不足為懼北齊王明白,像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沒有後臺,根本沒辦法生存,基本都有人罩著,他很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父王說的是
至於姚家,是走了我們夏家族人的門路,也不足為懼,至於康樂坊北齊王的諜報裡沒有它的存在,有點麻煩。
沒有查到走了誰得門路,生意卻出奇的好,不得不令人懷疑青風聽年輕人說過之後,又細查了一遍,沒有查到有價值的東西。
以前沒有查過嗎?北齊王問道。
查過,有人犯事,都是用銀子砸的,為了這個陳家拿了不少,至於現在尤子清,他當時就拒絕了,後來不知他們找的誰,我們暗查了一下,暗下里生意做得不小。
查,沒根沒底總是讓人不放心夏景皓叮囑道。
是
很快,三大賭坊明面上都有官府的人隔三差五盤查,暗地裡只有康樂坊被盯上了,夏景皓的人蟄伏在他的周圍,等待機會。
夏初月的婚事已經結束,北齊王呆在王府,等女兒回門後就回臨集。
夏初月三日後回門,中午在家裡吃過飯後趁著太陽未落山就要回府,這是一個風俗,太陽落山意味著兆頭不好,所以夏初月和尤子清午飯過後,沒多久就回去了。
北齊王在世子府呆習慣了,也不願呆在這裡,收拾妥當,準備回臨集,出了王府大門,就在送行的人和被送的人都還沒有走的時候,一群有點年紀的婦人過來擋北齊王的驕子。
她們在北齊王的驕子前哭天喊地,王爺,民婦沒法活了,求王爺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是啊,求王爺饒了我們吧
王爺,收銀子不能不辦事啊
王爺,沒有差事,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這些人在王府門前哭成一團,要不是外圍有侍衛,圍觀的人能把王府大門口堵死。
北齊王兩眼一眯,渾身凌厲,他的近待,夏滿大聲喝道,何事喧譁,不要命了,敢擋王爺的駕
王側妃嚇得縮成一團,渾身發抖。
王爺,你收我們的銀子,怎麼還下我們夫君的官職啊,這這不對啊
曾先生,讓他們報名字北齊王倒是聽出幾份端猊,威嚴的說道。
是
曾先生跟那些婦人們說話,問他們夫君叫什麼做什麼現下情況如何?一群人在那裡爭著跟曾先生說話。
北齊王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送行的王側妃等人,其他人包括陳側妃在內都很坦然,唯有王側妃站立不安。
北齊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盯著她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府門口還沒有來得及卸下的紅燈籠,滿身無奈,這些敗家的女人。
曾先生聽完後走到王爺身邊,聲音很小,王爺,這些人都是一些世家庶子,做著一些散職,都是胥吏之流,在前兩年官場整治中下掉的,為了官回原職,走了王側妃的門路,她們前前後後送了不少銀兩給王側妃,指忘王側妃在你吹吹風
曾先生不好意思說是‘枕邊’,明眼人誰不知道啊,王爺他還在金府住嗎?這些婦人們病疾亂投醫,居然唉,嘖嘖。
北齊王看向王側妃,聲音平靜的說道,放了多少?
王爺饒命啊!王側妃嚇得跪到北齊王面前,但是不敢靠近,大聲呼喊。
放了多少?北齊王壓著發怒的心,仍然平靜的問道。
王爺,妾再也不敢了王側妃頻頻磕頭,額頭上都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