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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們花前月下”吳婉嬌可沒有想那麼多,不就是進個樓子看看嗎?根本不知這後續事情是如何滿城風雨。
“可真有你的,走吧”夏景皓背起手,悠悠的走在這月色之下。
“那當然,是不是很驚喜啊”吳婉嬌跟上他的腳步,得瑟的說道。
“是驚呆了”夏景皓側過來看她一眼,口氣無奈的說道。
“哈哈……”吳婉嬌聽到這話樂得又蹦又跳,樂不可吱。
月光溫柔恬靜恰到好處照著晚歸的行人,吳明德見小兩口什麼事也沒有,鬆了一口氣,讓馬車靠近,夏景皓抱著吳婉嬌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疾行而去,留下一串串愉快的笑聲。
薛子玉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搖了搖頭,想起當年的夏景皓,真是物是人非啊。
定國公府
“小姐,姑爺回來了”海棠小跑著過來了,喘著粗氣對著薛傅氏說道。
“回來就回來,叫我做什麼”薛傅氏轉過頭來,冷冷的說了一句。
海棠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麼,薛子玉走到了床邊,看著躺在床上歪頭看向外面的薛傅氏,可能是睡覺的原因,面部沒有白日裡看起來那麼冷硬,到是柔和了一點。
“晚上,夏世子妃去錦鏽樓是你的主意?”薛子玉知道薛傅氏讓人翻了他的貼子,所以進來就是這一句。
“是”薛傅氏倒是硬氣,當下就承認。
“哦”薛子玉冷笑道,“那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才有精神聽流言飛語”說完後,毫不猶豫轉身走出房間。
薛傅氏見他就走,半爬起來尖叫了一聲,“是我,怎麼了,他們不是幸福嗎,我到看看是個什麼結果?”
薛子玉聽到這尖銳的聲音,頓了一下,又迴轉過來,“你不幸福?”
薛傅氏見薛子玉冷眼看向自己,滿眼都是凌厲、冰冷,掙扎起來的頭低了下去,什麼話也沒有回。
“京城雙姝還真是有意思,一個死人,一個活死人”薛子玉冷言冷語的說道。
“薛子玉,是誰把我變成活死人的?”薛傅氏坐了起來,語氣更尖銳了。
“是我,是定國公府?”薛子玉反問道。
“難道不是?”薛傅氏雙眼緊盯著薛子玉,一副本來就是這樣的神態。
“我聽了一個故事,你想不想聽”薛子玉一陣無力,伸出手撫了一把自己的臉,冷靜了一下說道。
“……”薛傅氏仍然雙目緊盯,就是不說話。
“今天興致好,我就講講”薛子玉坐到床邊,看了看披頭散髮未施妝粉的薛傅氏,面黃色暗,眯了眯眼,“夏瑾之曾經喜歡誰,你知道吧?”
“楊珍蓉,楊四娘”薛傅氏冷哼了一聲回答道。
“不錯,當年你們同為京城雙姝,經常有往來,夏瑾之對楊四孃的情意,你比誰都清楚吧”薛子玉緩緩的說道。
“非君不可”薛傅氏接了一句,現在想想多可笑,什麼‘非君不可’還不是一樣物事人非。
“夏瑾之的身份、經歷、性格決定了他的處事態度,他其實是個冷情之人,但是冷情之人一旦有情,這情比較長久,就比如我和他的朋友之情,我們的友誼一起走過了近二十年,將來可能還會走二十年。”薛子玉已經很久沒有對薛傅氏說過這樣長的話了。
“什麼意思”薛傅氏聽不明白。
“什麼意思,他對楊四孃的動情、用情,我們幾個當中有誰能及?可是現在他和另一個女人的感情早已遠遠超過了楊四娘,為什麼?”薛子玉轉頭看向薛傅氏,反問著她。
“男人不都這樣?”薛傅氏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毫不意外說了這句話。
薛子玉搖了搖頭,“其他人可能,但是夏瑾之是不會輕易對其他女人動心的”
“到底什麼意思”薛傅氏不耐煩的問了句。
“什麼意思,一個冷情的男人能接納另一個女人,並且付出的情誼並不比初心之人少,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值得夏瑾之這樣待她”薛子玉眯眼一字一板的說道。
“我哪裡知道?”薛傅氏嗤笑了一句。
“是,你不知道,我倒是有心打聽了,吳家你看到了吧”薛子玉說道。
“恩”
“一個破落戶的女兒,十三歲隻身北齊,夏瑾之把她扔在一個鳥兒都不願拉屎的別院,不聞不問三年之久”薛子玉剛聽到時,也著實驚訝的很,北齊出於什麼樣的考慮竟會這樣待夏瑾之的正妃。
“……”薛傅氏坐在那裡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