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韞也不幸佔據之一,他苦笑,其實,最苦的不是愛別離,不是怨憎會。愛別離,至少曾經得到過,怨憎會,至少要那個人在乎過。而最痛,最苦的是求不得,像如今的他,活的這般痛,撕心裂肺的痛,痛徹心扉的痛。
夜漸漸深了,入眠的人千千萬萬人,卻唯獨少了他戚溪韞一個人。嘴角揚起一個笑,卻是那般的悲。
伸手一撈,把從掌櫃那買來的上好佳釀飲上了幾口,笑道,“好酒。”滿院裡,只有那寒冷的夜風,還有沙沙作響的聲響。蕭條,寂寥!
第二天,等夜藍庭通宵達旦一夜之後,想出門去活絡活絡筋骨的時候,才發現戚溪韞居然醉倒在客棧的院子之中,他痛苦的緊蹙著眉頭,臉上有一點不正常的紅暈,夜藍庭心中一驚,趕忙走了過去,輕輕喚了喚戚溪韞,卻不見他回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才知道他已經燒的厲害。
夜藍庭嚇到了,手足無措的想把戚溪韞搬到房間裡,怎料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勁去搬動一個如此身材的男子。只能更加手足無措的去尋幫手,順便讓熟悉這裡的人去請了大夫過來。
半個時辰後,夜藍庭廂房裡,閔大夫一邊摸著自己的山羊鬍,一邊微微的點著頭,臉上的神情認真無比,過了好久,才收回搭在戚溪韞手脈上的手,轉身朝著桌子走去,夜藍庭在後面趕忙跟了上去,手心裡已經是滿滿的汗水。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一些,才道,“大夫,他怎麼樣了?”
閔大夫寫著藥方不吭聲,夜藍庭只好杵在旁邊不敢再吱聲,擔心他一個不小心被自己打了思路,開錯了藥方,畢竟這裡的醫術沒有二十一世紀來的靠譜。
很快的,閔大夫就開了藥方,而後交給了夜藍庭,“他沒什麼大礙,就是發熱的厲害,只要這熱一退,也就沒事了。但是,切忌,莫要讓他再喝酒,手上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是也很大,傷口在這個季節很容易受感染,引發炎症。有傷在身,酒這東西,必須得忌。”
說完又摸了摸山羊鬍,繼續道,“這幾日,你給那位小哥弄點清淡點的東西吃,切忌辛辣,好好調理一番,也就好了。”
夜藍庭連連點頭,送閔大夫出了客棧後,趕忙去藥房抓藥,而後立馬進入廚房熬藥。
第一次熬夜,她也沒有經驗,這水要放多少才夠?這藥要熬到什麼時候才算是夠火候了?這些她都不懂,只能憑著大概,估摸著多少量,而後就學著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熬夜場景一樣,死命的給爐子煽火。
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客棧的廚房已經被濃濃的煙霧所包圍,掌櫃的以為廚房著火了,大喊道:“走水了。”
於是,帶著一大幫子的人前來救火,可是到了廚房,個個都傻了眼,這哪裡是著火啊,這明明就是火柴太溼,放火未遂的現場嘛。
廚娘看不過去了,打發夜藍庭去照顧戚溪韞,她幫她熬藥,這才免了一場走水的風險。
夜藍庭守在戚溪韞的床邊,時不時的擰一擰熱毛巾,給他敷在額頭上,好讓他的體溫能夠快一點降下來,把毛巾敷好後,就泡了一點鹽水,在他的兩手的關節上使勁的搓,這是她二十一世紀的老家那的一個偏方,說這樣對於病人退燒特別有用。
夜藍庭只能抱著試試的心態,再則說了,發熱雖然忌冷水,但是燒開的水應該也不會帶來什麼副作用,如此一想,也就放心的繼續給戚溪韞搓關節。
一切都弄的差不多了,又拿了傷藥給戚溪韞換手上傷口的藥,一開啟,夜藍庭自己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細長的傷口邊泛著暗黑的線條,中間的傷口卻已經有點化膿的跡象。
夜藍庭在心中暗暗佩服了一下戚溪韞,看著都疼,他居然一聲都沒哼過,也深深的內疚了一下,這傷口,要不是她當時的條件反射,也不至於讓他如此飽受皮肉之苦。再次鑑定,其實,她跟戚溪韞,也許真的八字不合。
等廚娘把藥送到廂房時,夜藍庭連聲道了好幾聲謝之後,才繼續回到床邊,小心的扶起戚溪韞,而後一口一口的小心翼翼的喂著他喝藥。
興許是真的累了,忙活了一天,外加上昨天一宿沒睡,原本只想趴一會兒的夜藍庭,一覺無夢到天亮。
等她驚醒時,想去看看戚溪韞的病是不是好點了,剛抬頭,就對上了戚溪韞的眼。
戚溪韞含笑的看著疲倦無比的夜藍庭,“如若生病了,就有你這般照顧著我,我寧願,這個病永遠都不要好。”
夜藍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別給我說這一些不吉利的話,你病了,你倒是好了,一整日可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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