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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藍庭嘴角抽了抽,朝著越瀚陽使眼色,越瀚陽卻是老神在在的在喝茶,良久,才慢條斯理的回了一句夜藍庭聽不懂的話,“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怎地,今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夜裡,卻突然有點兒想不開,居然上了吊,自盡了。翌日才被僕人知曉,已是回天乏術了。”
孟洛握著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卻沒在說什麼。
越瀚陽站起身來,“孟洛兄,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我們後會有期吧。”
孟洛卻頭也不抬的淡淡的回了一句,“但願是後會無期。”
越瀚陽笑了笑,對著夜藍庭說道,“你也該去歇息歇息了。至於評審一事,你有需要,派個夥計,去我府上知會老管家一聲,老管家自會跟我說。”
夜藍庭點了點頭,送越瀚陽出了客棧,關上了客棧的大門。
孟洛也已經起身,打量了一下夜藍庭,笑道,“姑娘,你還是離他遠些吧。”說完就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夜藍庭莫名的看著孟洛的背影,皺眉沉思了一下兩人的關係後,心中大概有了一定的戲本之後,也就不再糾結這事情了。反正一定是一段很狗血的再不能狗血的經歷了,探討無意,那就果斷棄之不顧。省的為了一些不太乾系的事情傷身。
翌日清晨,夥計剛剛起床打掃客棧,準備開門做生意。孟洛應該從二樓廂房下來,跟戚溪韞結了一下帳,離開了客棧。
夜藍庭只覺得奇怪,昨日還老神在在的模樣,今日卻是這般風風火火,心下有一些疑惑,可是,轉念一想,他產業那般多,忙一點也是自然,也就沒再多想。
之後的兩天,夜藍庭直接閉關去了,抱著一個本子,還有一點墨汁和一把自制的羽毛筆,一直窩在自己的閨房裡策劃著要怎麼樣把自己那一閃而過的靈感付諸於實踐。
至於客棧的事情,夜藍庭早已全權交給了戚溪韞,自己徹底成了一個甩手掌櫃。
第一百一十話 女子無才
夜藍庭苦思冥想了三日,還是覺得只有雕刻比賽比較能夠穩操勝算。當初她剛剛跟李默然學習雕刻技術的時候,回去找阿蠻和柳月,用白蘿蔔雕刻了一朵牡丹花,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前夜,越瀚陽得了空,想來套出整個計劃,可是那個時候,她也還沒想好。總覺得應該舉辦一個什麼比賽,直到越瀚陽對她問了幾句話之後,她真真覺得自己甚是無才。
越瀚陽手拿扇子,正襟危坐著,“你想舉辦什麼比賽?”
夜藍庭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想好!”
越瀚陽來了興致,邪魅一笑,“那本王暫且問一問你,你詩詞歌賦可會?”
夜藍庭想了想,那些唐詩宋詞早就還給了當初的語文老師了,現在在腦袋裡能夠隨口而出的也就只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和一個三歲小孩都能背的朗朗上口的“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了。
如果回答會,很明顯,只有剽竊這一條路走,而且還未必能剽竊的成功,這個年代,沒有百度這個東西,真真是很傷夜藍庭的心。
於是,夜藍庭只能弱弱的答道,“不會。”
越瀚陽繼續搖著扇子,再次問道,“既然詩詞歌賦不會,那琴棋書畫總會一樣吧。”
夜藍庭表情哀怨無比的看著越瀚陽,弱弱的問了一句,“五子棋算嗎?畢加索風格的畫風算嗎?偶爾用羽毛筆寫寫那夜家行書的文體可算是書了?”
越瀚陽嘴角抽了抽,“五子棋又是什麼?”
夜藍庭嘴角一揚,“就是你們的圍棋的另一種玩法啊,你執黑子,我執白子。亦或者,你執白子,我執黑子,然後再圍棋盤上廝殺,廝殺方法很簡單,就是無論是橫著的還是豎著的,只要誰先擺好五個棋子。就贏了。”
越瀚陽的嘴角又抽了抽,“那什麼又叫做畢加索風格的畫風?”
夜藍庭弱弱的解釋道,“就是絕對抽象派,咳咳,通俗的講,我畫的畫就是有很大的想象空間,你覺得它像什麼,就是什麼。”說完,弱弱的。心虛的,低下了頭。
越瀚陽微微汗顏,再道,“看來詩詞歌賦還有琴棋書畫只能暫且仍在一旁,竟然你開了這家小客棧,那道招牌菜做得也不錯。本王暫且問你,做飯炒菜外加繡花,哪一樣是你比較拿手的?”
夜藍庭無比哀怨的抬頭。無比哀怨的看了一眼越瀚陽,又無比哀怨的低下了頭,“吃飯算不算?我只會吃,不會做。”
越瀚陽滿頭黑線,“你說說你,身為一個女子,不會做飯炒菜,你拿什麼抓住男人的胃?不會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