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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撓撓臉。怎麼這麼癢。
不行,太癢了,有蚊子。
“啪”地一聲,葉伯煊眼疾手快。手掌對手掌,接住鐵砂掌。
夏天醒了。睜眼睛就是一團黑影趴在她的正上方,她本能的想大喝一嗓子。
葉伯煊一隻大手堵住了“唔唔”叫著扭動頭部,一副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的夏天。
他另一隻手也在忙活。
先是把夏天的兩隻胳膊一併攏,拿著夏天在前一刻才被脫下來的背心。纏了幾下,捆綁地結結實實,夏天立時變成“舉起手來”的狀態。
如果夏天的嘴上要是再被粘個膠帶條。絕對的,人質範兒!
葉大少下手狠啊。偷偷摸摸搞襲擊也就算了,突如其來的還把親媳婦欺負成這幅熊色(sai)。
夏天睡著時,葉伯煊啃香蕉泥,一寸一寸地舔,把平平常常的面膜,啃的激情四射,啃的自己渾身發熱。
夏天醒了後,那就得退而求其次。
堵嘴,堵的嚴嚴實實的。
準備工作已經完畢,上下齊發,一擊即中,長驅直入,夏天覺得她的身上被莫名其妙插了兩把“刀子”。
夏天是“刀割”般的疼痛,她翻白眼,翻大白眼,凌晨一點半,她、夏天,被丈夫、qiangjian!
疼啊,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她小肚子脹滿,火辣辣的疼,包括舌頭。
夏天胸中憋著一團火,她想弄死葉伯煊!單練!
頭敲碎!腿打折(she)!肋巴扇打骨折(zhe)!
她在黑暗中,用眼神想殺死葉伯煊,她腦袋轉到哪,對方就跟要吃她似的,追著舌頭扭到哪,眼皮根本沒上挑!
葉伯煊是忽然找到了歸宿地,不再當那個得靠自己“打獵”流浪的人。
他舒爽的差點兒沒讓自己大腦炸掉。趴在夏天的臉上,腰肢下狠猛扎,夏天越躲、葉伯煊覺得越刺激。
他的毛寸頭髮裡,滲透出汗滴。
一年了,一年了!
事後理不理我,還愛不愛我,那都是事後!
就現在,不能停,那必須毫無保留。
蜜月期才有的瘋狂,現在他又找到了,那種隨時可以死在夏天身上、也要“踐踏”到底的瘋狂,這種思想,在此時此刻葉伯煊的腦海中,瘋長。
他用力,再用力,用著急速的頻率,似在宣誓:看看!我有多愛你!你不如我!
夏天前幾分鐘是疼痛,疼痛那怎麼能行,她得努力調整自己。
即便婚內qiangjian,那也得幸福點兒被奸吧,畢竟是婚內,婚內又告不了他,丟不起那人!總不能奸完之後散了架子,連打仗吵架都沒了力氣。
可她不叫,即便她想叫也只能發出的是“唔唔”聲。
她想用自己不叫喚、不回應、裝木乃伊的方式,保留那最後一點兒沒被欺負透頂的尊嚴。
你等完事兒的,咱倆沒完!
這是前幾分鐘時,夏天在葉伯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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