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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得交代還不如老老實實返程,沒等她提日程呢,錢太夫人就病了,她這一伺候婆母就是兩個月,而錢衣這個做女兒的居然當起甩手掌櫃,範氏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
以錢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還會找唐氏麻煩,她這會兒也不著急回去了,就看錢衣怎麼作死,她等著樂呵。
沒過多久,錢衣在家裡對著陳秀才氣得跺腳,只因她那二侄媳婦好好地生了個閨女!
於是等錢太夫人身子好利索了,錢衣就帶著二老上順來客棧鬧事了,在飯堂裡當著客人的面撒潑,叫喊著唐氏不孝不給公婆住所,管著錢管家要主題客房給她爹孃住。
錢管家當然不肯伺候,賠笑著免了客人飯錢把人請走,索性關了客棧放員工一天假,劉氏也不看這鬧心玩意兒脫下圍裙就提著一籃子雞蛋看她兒子去了,錢管家把人趕走則回來莊子與唐曉樂商量對策。
唐曉樂冷笑:“這麼躲著始終不是辦法,他們既然能來咱們客棧鬧,你也可以去他酒樓整事兒。咱們大不了這銀子不賺了,我倒要看看她酒樓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錢衣很快就投降了。這幾年,手頭的銀子敗了不少,酒樓再不掙錢他們陳家就得完蛋。在蓬萊酒樓關門的兩天裡,陳秀才終於當了一回大男人把錢衣教育了一頓,然後拉著兒子兒媳商量著如何改善酒樓的營生。
範氏看完了笑話又大方給公婆留了點銀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卻不知她前腳剛走,後腳公公就修書一封寄去給唐氏要狀告她不孝,就等著她來服軟求饒呢。
唐曉樂看完撕了信紙兒,我不怕壞了名聲,大不了魚死網破,圖什麼委屈自個兒啊。
當然,錢老太爺是個愛面子的,這種事情不可能鬧得人盡皆知,他還怕唐曉樂抖出當年的事兒呢,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所以這事兒很快不了了之,錢老太爺、錢太夫人再生氣也沒地兒說理去。
……
深更半夜,萬籟俱寂,錢家田莊,主院處這時一道人影躡手躡腳走了出去,離主院很遠的麥草堆後露出了一張芙蓉臉。
第30章 第三十章
京城
迎著朝陽,謝三騎馬從京道而過一直到了太傅府邸才停下來,不需通傳徑自入內。花園裡,一道清瘦卻又氣質風骨的身影正持劍晨練。謝三已不是第一次見他舞劍,但每次都有不同的驚豔,不做打擾,安靜地站在一旁等著。
一套劍法舞畢,又經棉布擦拭的寶劍落入刀鞘之中,如此,薛一然才施捨一眼與來客。
謝三嬉皮笑臉,上前恭敬地喊了一聲:“世叔。”隨他步入室內。
太傅府內地盤大,奴僕卻少得可憐,謝三早就習慣,待老僕上了茶水,他就做起了沏茶之人。
“世叔,這幾日有一隻商隊正好會路過明城,你可有什麼需要帶給世伯他們的?”謝三沏好茶,執一杯放於薛一然面前,說起今日為何前來。而他自己也正想著是否給錢老夫人捎點東西過去,和合作夥伴聯絡聯絡感情。
見對方品茶無話,又說,“昨日我去了堂正兄府上,他與我說起靖文考了秀才的事兒,有意將孩子接過來京城讀書,但又怕世伯和伯母捨不得,就沒敢提。”
薛老爺子有兩子,大兒子薛禮在朝為戶部尚書一職,二兒子薛堂正任應林書院院長。當年恐二老孤寂,薛堂正將年僅兩歲的小兒子薛靖文留給二老作伴,小兒子從小就聰慧過人如今考了秀才,未避免耽誤孩子的前途,他與妻子才想著將孩子接來,卻又不忍面對二老悲傷。
薛一然思索了下,“明年靖白十六歲及冠(大宗國法定十六歲即成年),再接他過來就是。”
薛靖白是薛堂正長子,薛靖文長兄。
謝三點頭笑道:“我也是這般說,到時候搞不好還能將二老一起勸說過來呢。”
薛一然搖頭,這麼多年了,何苦來哉。
……
日子不鹹不淡地過著,很快就從夏天的尾巴跳到了仲秋時分,唐曉樂恢復起在現代的生活,專注於美容和養生,打定主意要重造錢老夫人的健康與美麗。
這天一早與蘇雲舟做著簡單的瑜伽動作,蘇雲舟被她拐帶的,動作比她還溜。
唐曉樂有些發愁,這孩子說什麼也不願重新拿起筆桿子,執意從商,眼睛裡邊就只看得到商書了。
“你說你,光看書沒有實踐經驗能有何用,倒不如趁著年紀小多讀幾年書,等時機到了,我再幫你找條路走。”
這時代科考才是有力的前途,更何況以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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