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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墨料寫在竹牌,這種顏料用上,就算是雨雪也沒辦法把字跡融掉。東方恪主張的是刻名字上去,阮流煙卻是傾向於後者,就是祈個願而已,哪裡要用的舞刀弄槍呢?
最終姻緣牌做了出來,上面寫著兩人名字和寄語的字跡已乾涸,長長的紅繩從竹片頂端鑽好小孔穿過打結,小小的姻緣牌就做成了,寫上名字的兩人彷彿就能緊緊連在一起,像這兩片竹牌一樣永不分離。
相偕牽手站定到距離適宜的地方,兩人對視一眼,東方恪將右手中珍貴的東西拋了出去,姻緣牌衝上了高空,直到沒了衝力後方掉落下來,而後穩穩的落在了香樟樹最高處的枝椏纏繞,迎風而動,給這本就多彩的樹身又添了一道亮色。
離了雲隱寺,東方恪還帶著阮流煙逛了都城的街市,這裡是最靠近皇城腳下的地方,繁華路段比比皆是。阮流煙被這熱鬧的街市和人流嚇了一跳,人群擁擠中只能牢牢抓著東方恪的手掌由著他帶領她在街道穿梭。雖然是秋天了,大街上還是有賣糖葫蘆的老伯在吆喝叫賣,阮流煙就悄悄看了一眼,東方恪就讓人把整個扎著糖葫蘆的架子買下來,由墨弦抱著跟在他們身後,方便阮流煙隨時取用。
這就太“奢侈”了,吃一串還好,那麼多根本就不吃不下的。後面抱著糖葫蘆架子的墨弦更是憋了一口老血在吼,想他堂堂影衛,在皇帝出行的時候,任務居然是給娘娘抱好買來的糖葫蘆架子,這真是…滋味酸爽!
阮流煙不用回頭也能感受到墨弦的鬱悶,可惜東方恪可是不會對他憐惜的,咬著酸酸甜甜的糖葫蘆,阮流煙感覺胸膛都被什麼東西填滿了,周身還有種甜蜜的想要化掉的感覺,甚至被東方恪偶爾的觸碰到身體部位都會酥酥麻麻的,這種簡直太新奇了,讓阮流煙有些沉迷的貪戀。
之後他們一行人到了洞心湖遊湖,東方恪早就讓人包下了寬闊而又的精緻的畫舫等候。湖水碧綠凝波,四周山峰林立,幾人上了船,在陽光肆意瀰漫中啟程揚帆,立在船頭就能飽覽這洞心湖周圍的景色。
在船頭站的累了,不得不依照東方恪的強勢進到畫舫的艙裡休息,倚在東方恪的懷裡,阮流煙將口中最後一口糖葫蘆的冰渣和果實嚥下腹去,伸手去端矮桌的茶盅——吃的太多甜了,她要喝口水壓壓甜味。
手掌心抓了了空,阮流煙抬首,就望見東方恪一手持著茶盅,一面溫文無害的衝她微笑的場景。心中警鈴大作,她不著痕跡的想要起身跟東方恪挪離一些距離,腰身被人圈著不肯放開。
“想喝?”東方恪璨眸盈亮,唇角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阮流煙連連搖頭,隨後又謹慎的輕點了點頭,果然就在她點頭的一瞬,東方恪唇角的笑意徹底侵染開來,“朕餵你。”猶如高大勇猛的家犬的男人湊了過來,讓阮流菸嘴角略微的抽搐,僵硬的搖頭示意不用,她覺著嘴巴里的甜味好像一瞬間變苦了。
東方恪是說一不二的,阮流煙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嘴巴被堵住的瞬間,阮流煙有想過咬緊牙關的,就是那一絲的猶豫,就讓男人的得逞了。唇舌糾纏裡,有茶水順著喉管緩緩滑過,涼涼的說不出的舒服。
東方恪的吻是霸道的,彷彿怎麼也壓榨不夠似的,翻來覆去的吻著她,讓她唇角發麻、頭皮發緊,漸漸的,這個吻好似失了原來味道。東方恪終於捨得放開她,靜靜的對視半晌,阮流煙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中有種叫做“*”的東西淺淺浮現。
被男人手掌鬆鬆按在兩側的手腕肌膚相貼的地方微微發燙,東方恪視線緩緩略過阮流煙周身,接著略帶暗啞的嗓音便在寬闊的船艙裡低低響起,請求意味似的。“行麼,嗯?”
☆、第088章 回程遇刺
東方恪的詢問那般自然,眼神裡有不易察覺的熱切,像是給阮流煙抉擇似的,他壓在身側的雙手並無逾矩的動作,躺在軟毯的阮流煙紅唇微動,始終未講出拒絕的話來。
東方恪笑了,像是吃準了阮流煙不會真正的拒絕他,他俯身吻了阮流煙面頰一下,然後起身將畫舫艙門、窗戶的朦朧素簾放了下來,遮擋了裡面即將瀰漫的春光。
阮流煙覺得自己是魔怔了才會任由東方恪為所欲為,讓其在畫舫上就把她吃幹抹淨。外面秋光正好,夕陽西下,並不強烈的光線透過簾子照射進來,灑落一片細碎斑駁的碎影。阮流煙咬緊雙唇,有一隻藕臂緊緊攀住男人厚實的肩膀,整張身子隨著男人的激烈無聲起伏,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直到那明亮的光線逐漸變的黯淡,身上的男人方才偃旗息鼓。
這次男人沒有抽身離去,而是就著那姿勢俯身下來,將全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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