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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幾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陸鴦鴦方才如夢初醒,跺了跺腳往山下追去。“小姐,小姐——”忽略身後丫鬟初雪驚異的呼喊,陸鴦鴦腳下生風的追上了阮流煙離去的隊伍。
阮流煙對與陸鴦鴦追上來感到很奇怪,東方恪冷冰冰的不發一言,墨弦和茗月更是不用多說。忍住尷尬的意味四處散開,陸鴦鴦故作鎮定的說是自己的身體不舒服,不上山了,剛好陪著他們一起下山。阮流煙欲要讓出軟轎給她,被她結結巴巴的推辭回去。她本居心不良,再佔了人家的轎子,那更是不太厚道了。
之所以死活不坐軟轎,陸鴦鴦其實有自己的小九九,她就這樣徒步而行,剛好就能跟在東方恪的身側。雖然他的右手邊是他的夫人,但左手旁邊就是她,這絲毫不影響他們交談。
“方公子,你們家是住哪裡的呀?家裡都有什麼人呢?除了尊夫人,可還有…還有其他人麼?”行在東方恪身邊,陸鴦鴦忍不住開口打探。
方公子?東方恪在心裡重複,挑眉望了阮流煙一眼,後者對他報以微笑,略帶不好意思和討好的意味。
“陸姑娘似乎問的有些逾越。”東方恪似笑非笑的睨了陸鴦鴦一眼,“恕方某無可奉告了。”陸鴦鴦臉色一僵,對東方恪不肯“坦誠相待”也不惱,“失禮了!我家就在山腳下的芍藥縣,方公子和令夫人若是不嫌棄,可以到我家歇歇腳。我爹爹素來熱情好客,見到你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陸鴦鴦這話不假,他們陸家是經商世家,絲綢在都城是出名的口碑。雖然經商者的地位地下,但是架不住家裡著實有錢,她的爹爹陸有福四十有三隻得一女無子,陸鴦鴦從小在錢罐子里長大,從來沒受過什麼委屈,也從來不覺著自己身份比別人低下。
嬌養的久了就養成了驕縱的性格,陸鴦鴦性格潑辣,絕不任由著媒妁之言就把自己嫁了,但這樣的性子但凡見到的男子就被嚇得逃之夭夭。以至於陸鴦鴦現在年滿雙十,卻仍然待字閨中,此番上山拜佛,就是被他的爹爹逼著上山。
她本心情就壞,中途歇腳的地方卻被人佔著不準進入,便氣不過與人理論,誰知那夫人溫言細語,倒叫她發不出脾氣了。後來再見著那夫人的夫君,她覺著自己一顆心算是有著落了。她陸鴦鴦既然看中,就得想個法子親近親近,大堰國三妻四妾的多的是,到時讓這方公子納她為妾,再想辦法攏住他的心,也未嘗不能讓方公子把她抬成平妻。
陸鴦鴦的算盤打的精,可惜用錯了物件。一路上東方恪都是不冷不熱的模樣,讓她心中除了暗暗著急以外,還氣餒不已。努力說著逗趣的話,卻換來對方那般的平淡的反應,中途歇腳時,陸大小姐終於忍不住尋瞭如廁的藉口暫時離開尋想對策。
“這個陸姑娘好像很喜歡交朋友。”目送陸鴦鴦遠去的身影,阮流煙淺笑道,東方恪伸手將她髮間一支有些傾斜的簪釵扶正,口中不以為然:“不用理她。”
“不理她?”阮流煙不解,“這…不太好吧。陸姑娘一路上都對我們熱情的很,看來是真的很想跟我們做朋友,我們不理她,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噗——
茗月在一旁聽的心中吐血,跟墨弦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面上雙雙無可奈何的表情。
東方恪鬱悶不已,面上表情陰晴不定。他真是不知道原來他的女人在對感情上這樣遲鈍,那個女人都那樣糾纏了,她的思維居然還停留在人家是不是真的很想跟她做朋友的層次上。
偏偏有時候這女人還敏感固執的可怕,真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東方恪突然有個念頭蠢蠢欲動,如果這女人真的不知吃醋為何物,那他不如嘗試調|教調|教她一番,也叫她嚐嚐吃飛醋的滋味?
阮流煙還在等候東方恪回答,對方良久未答話,叫她感覺有些不安。偏生這時候陸鴦鴦出現了,她的手裡提著自家丫鬟準備的水袋,兩手抓著小心飲了一口,她慢慢靠近東方恪的身旁,“方大哥,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東方恪眼角餘光將阮流煙的表情收入眼中,思索片刻,轉過頭衝陸鴦鴦露出一抹微笑,“陸姑娘有心了,那方某多謝陸姑娘了。”接過陸鴦鴦遞來的水袋,東方恪轉頭望了阮流煙一眼,接著一手穩住水袋,一手擰開蓋子,抓著遞至唇前。
他的動作緩慢無比,全部的注意力都悄悄的放在阮流煙的身上。阮流煙自從他接過水袋就覺著心裡開始不舒服了,此刻搭在軟轎椅柄的雙手就不自覺的收緊,硌的嫩白的手心有些鈍痛。
眼看著東方恪就要將陸鴦鴦對著嘴唇喝過的水袋瓶口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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