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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順利的騙過了蘇長白。這幾日她做了這個守宮砂消失的偽狀,全是為了讓蘇長白死心,也讓自己死心。
“皇上吉祥!”
門外傳來玉綴的請安聲,阮流煙如夢初醒,連忙合上抽屜起身迎接,走至門口東方恪已經推門進來,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他喉嚨微動,“聽說你身子不舒服?”
“回皇上,臣妾是老毛病了,一會兒就好了。”故作輕鬆語調的開口,阮流煙上前挽住了東方恪的手臂,陪著他到屋內的軟榻坐下:“皇上來了,就陪臣妾用晚膳吧,臣妾這就讓人去傳膳。”
“不急。”東方恪制止了她,抓住她手腕的左手順勢把她帶入懷裡,阮流煙僵住身子,只聽頭頂男人低沉話語傳來,“流煙,等你身上的‘病’好了,給朕生個孩子吧。”
阮流煙愣住了,東方恪怎麼會突然提這樣的要求?手足無措間,她有些語無倫次,半天擠出來一句話來:“皇上,臣妾還小…”頭頂男人的輕笑聲傳來,阮流煙臉上有些燒,她是怎麼想到這樣回答這個問題的,很容易讓人想歪。
“不小了。父皇十四歲大婚,朕十六有了側妃,流煙今年虛歲也有十六,可以給朕生個孩子了。”東方恪一本正經的振振有詞,阮流煙從開始的慌亂鎮定下來,她欲要開口反駁,發現東方恪的大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脊背輕磨,暗示的意味異常明顯。
他在向她求|歡,不同於上次的強硬索取,他這是在徵求的她的同意。
阮流煙的心中十分掙扎,她下定決心告別過去,就該試著接受他的溫柔,但剛剛與蘇長白情斷意決的她,實在無法立刻就接受東方恪對她的情意。直到他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兩人面對面視線齊平,被東方恪牽引著跨坐在他的腿間環住他的脖頸時,阮流煙才真正的感到慌亂。
忙不迭退下來,她雙膝跪在地面請罪:“皇上恕罪,臣妾身子還未大好,恐不能服侍皇上。”東方恪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前傾身體,他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流煙,你當真以為朕非你不可?”
察覺到東方恪的怒意,阮流煙一動也不敢動。他用手抬起她下巴的動作太輕佻和帶著辱意,阮流煙分辨不清這是男人對她徹底的失望還是求|歡無果的惱羞成怒。
“皇上,踏雪宮差人來報,說小皇子病了,太醫正在醫治…”隔著房門李得詔的通傳聲遞來,緩解了房門緊張的氣氛,鬆開她的下巴,東方恪起身朝著房門而去,“不要再考驗朕的耐心,流煙。”臨出門前,東方恪留下了這句話。
大開的房門被風吹的張合,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沒了那股迫人的威逼,鬆懈下來的阮流煙一下子癱坐在地面,玉綴進門來將她扶起,“娘娘,恕奴婢多句嘴,您不能這樣拒絕皇上的,次數多了,再熱的心也被傷涼了…奴婢雖然不懂皇上和娘娘有什麼誤會,可自打奴婢進宮裡,皇上對娘娘如何,娘娘身在其中可能不知,奴婢可是都一一看在眼中…”
玉綴滔滔不絕,勸慰的話裡帶著對東方恪掩飾不住的仰慕之意,還有那一抹掩藏的很好的嫉妒。阮流煙心知肚明,打斷她後不冷不熱道:“好了,玉綴你下去讓人準備熱水,很晚了,本宮要歇息。”玉綴被打斷話語,心中的不滿不敢表露出來,她乖乖的退了下去。
經歷了這這一系列的事情,阮流煙完全沒了用膳的胃口。沐浴後躺在床鋪,閉上眼睛所有人的面龐走馬觀花似得在腦海裡浮過,最後只剩下兩張,一張溫潤如玉、一張堅毅冷硬。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大霧瀰漫,她一直一直走,先是見到了阿孃,阿孃一點也沒變,她對她笑,說讓她一定要過的開心,不要委屈自己。那笑容太久未見,阮流煙撲過去,想要一頭扎進孃親久違的懷抱,可到了跟前,阿孃的影子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依舊是茫茫大霧。
她只能繼續往前走,接著她看到了前方有個穿皇袍的高大男人背對著她佇立,阮流煙以為是這個人是東方恪,等她上了前,那人轉過身,那張臉赫然卻是蘇長白!他對她笑,不再是以前那種溫柔中帶著寵溺,而是帶著勢在必得的冷笑,長劍出鞘,他直指她的背後。
阮流煙轉身,望見一身戎裝的東方恪,他身穿黑色盔甲,手中紅纓長|槍亦直指蘇長白,對著她說讓她到他身邊去。鬼使神差的,她朝著東方恪邁出一步,這時突然間天象異變,風沙四起,東方恪與蘇長白同時騰身躍起,兩人兵戈相向,戰做一團!
阮流煙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想讓兩人停下,可他們沒有一個人聽她的,直到眼睜睜望著蘇長白將長劍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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