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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狼狽不堪。
“二小姐,”見她平復了些,茗月仔細著讓她重新躺下,“皇上人中龍鳳,你若是取得盛寵,不僅你自個能好過一點,老爺那裡哪還會難為您呀?你倒好,皇上都到了宮門,您還用這種方法把他“趕走”,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出去!”
猛地睜開閉著的雙眼,阮流煙眼裡迸射的冷光讓人心驚。茗月一愣,心中想起之前在長廊她警告過自己的話,額角不僅有些微冒冷汗。
起身行了一個拜身禮,她默默退出門去。
“等等,”品紅帳子傳來了喚停聲,茗月頓住腳步轉身,恭敬道:“主子還有何吩咐?”
“準備熱水,本嬪想沐浴。”
帳子裡的女聲雖綿軟無力,茗月卻一絲也不敢再忤逆。恭敬應下,她欠身行禮後匆匆離去,差人下去準備。
沐浴過後,方才的床單被褥皆以換過了一遍。阮流煙著白色中衣從屏風處出來走向床鋪,碰巧茗月手捧著方才她順手擱置枕下的碧色玉釵起身,“主子,這釵…”
“放在那裡——”
幾步來到床鋪,阮流煙接過了她手中的玉釵,“我要歇息了,你下去吧。”
“是。”
待茗月離去帶上門離去,阮流煙收回視線。手中的髮釵映著燭火散發著靜謐的光芒,她眸色晦暗不明,和衣在床鋪躺下。
今天是她入宮的第三個月,同一批進宮的妃子,也就屬重華宮皇帝沒有留宿過。若是今日這半日也算,那明日一直以來冷清的重華宮便是要開始熱鬧了。想到這,阮流煙不僅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回想到自己入宮的前一日,她更是攥緊了在身側的雙手。
數月前,殷府來接她這個見不得光的庶女從尼庵回府,阮流煙還以為是殷忠賢這位生父心中還尚有她的一席之地。素來厭她的相府嫡夫人金琳兒也出門相迎,她受寵若驚之際恪守自己,小心著在殷府如履薄冰。
直到兩日後,金琳帶著厚禮入她的院中,阮流煙這才知道了他們的用意。原來堂堂右相殷忠賢的嫡女殷明珠,臨近進宮入選之際與人私奔,為了保全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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