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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些!你武舉場上也有勁敵,你也看見了。”
“武舉試雖是我們家主辦,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你就不必想著族裡能袒護你多少了。若是你鬆懈了,不出盡全力,這第一落不到你頭上,也怪不得我等。我們族裡還不缺這個狀元!”
朱兆新沉著臉站在廳堂下,一字一字鄭重地說道:“我必全力以赴,爭奪第一。”
廳堂裡坐著的都是朱兆新的叔伯輩人物,聽他如此堅決意氣地保證,倒是都有些讚賞。這個畢竟是第三代的嫡長子,地位還是不一樣些的。
朱謙濼看看這小子一臉凝肅,知道敲打的效果達到了,好壞的話也都不再說,只問他道:“我卻依稀是聽說了,你與謝家七娘打賭了,若是你輸了,就需呼她為姐?又折箭為誓?”
朱兆新的叔伯們紛紛笑道:“竟有此事,倒也有些意思。阿新可要多多努力了,若是這賭約輸了,你一大好兒郎顏面上可就不好看了啊。”
朱兆新兩隻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大聲道:“叔伯們都放心罷!我朱兆新絕不會輸與一女流之輩!”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就先到這裡^_^
☆、第152章 華苓的酒宴
152
武舉試的第三場是文試。但這文試與朝堂的文舉形式很是不同,不需要舉子在特定的時間內寫出一篇好文章來;而是讓武舉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闡述自己在兵法、國律、天文地理上的見解;再由考官團當場判分;決定是錄取還是不錄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常年打熬筋骨的武人能有幾個是認真學過文課的呢,能將自己的名字寫清楚的人已經是少數;若是叫這些個闖過了第二場試的武人坐下來寫一篇論述文,只怕最後文章能過關的十個手指頭就能數清楚。
謝家娘子們靠著贈送舉子飲食的名頭,又名正言順地混進考場裡觀看武舉試第三場;但是大多數武舉子的表現都讓她們比較失望。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個子走到答問的臺子上;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吭哧了一下,撓了撓頭,開始磕磕絆絆地背誦一篇文章:
“兵之所及,羊腸亦勝,鋸齒亦勝,緣山亦勝……入谷亦勝,方亦勝,員亦勝。重者如山、如林、如江、如河,輕者如炮、如燔、如垣壓之,如雲……”
他正面對著的是安坐的九位考官,兩側及後面坐著的站著的都是來觀試的兩軍軍官、世家子弟還有同樣應考的其他武人。還有好幾百人的朱家軍士。常年習武的武者怯場的倒是少,但不怯場並不能幫助他們在肚子裡多生出點墨水來。
七娘說:“這是奇書《蔚繚子》‘兵談’篇二。”也就是愛看閒書的七娘才記得這個了。
八娘無聊地擺弄著手裡的香囊,說:“一聽就是在背書,可這武舉試應當不是為了叫舉子背書來的罷?”
五娘搖了搖頭說:“自然不是的。但你看他們,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了,若不背一背書,在這一場就幾近無話可談。”
那武人勉強背了三分鐘,背得磕磕絆絆,很明顯他自己也並不很懂文字的意思。當中的主考官擺了擺手說道:“下一人。”
那武人呆住了,站在臺上不肯走,大聲說道:“考官大人,考官大人。俺還未說完,怎能叫俺下臺去!考官大人再給一柱香的時間罷!”
當中的主考是朱家一位謙字輩的四品偏將,名為朱謙榮。一連上來的十來人不是話說不清楚,就是隻會背書,朱謙榮和同僚們都聽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說道:“武舉試乃是選拔真正武藝高強、見識廣博的人才,你這等只會背書的,自己也該有自知之明才是。”
“考官大人,俺現下就能說出有見識的話兒來,考官大人……”那武人一急,就有硬來的意思,竟從臺上往考官安坐的方向衝過去。要知道,他還沒有說夠三分鐘,就被趕下去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被錄取的了。
兩名凶神惡煞的軍士走了上來,將那武人硬拗住手腳帶下去,遠遠還能聽到些呼喊。
軍官往下唱名,又一名武人上臺去了。
華苓忍不住笑起來:“武者和文人的風格差得真遠。不過做一篇文章而已,只要是學過四書五經,怎麼都能說一個頭頭是道了。這得不著好處就想動手,也真是野蠻。”
衛羿就在她身邊坐著,問言轉頭過來看著她。
華苓也斜眼看著他,笑容很燦爛,視線著意看了看他的左臉。“啊,野蠻人。”
華苓所看的位置,就是她當年曾經給衛羿臉上狠狠咬了一口的位置,如今已經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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