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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的臉色嚴肅起來,問她:“你可是覺得爹和大哥處事失於嚴苛?”
華苓並不說話。
大郎道:“大哥知你性子溫和,若非迫不得已,不願與人為難。只是,世道便是弱肉強食。我等並非全才,無法關顧方方面面,為保我族綿延,雷霆手段竟是無可避免。若無爹如此手段,如今家族定然混亂不堪,衰頹流散只在頃刻之間,你如今如何能在此錦繡廳堂之中,坐享富貴尊榮?”
“爹將私印交託予你,心中便是十分信任於你,雖然你是女子,爹爹心中也不曾有分毫看低,待你何曾不愛惜。爹爹待你並無不足。小九,你認真問問自己,為何要因些許枝節心緒疏遠了爹?”
大郎問得犀利,華苓竟是愣住了。
她呆呆站了片刻,只覺滿腹氣怒,滿腹怨恨,還有悲傷,幾乎要將她淹沒。
是的,不能怪爹爹,不能怪大郎,誰都沒有錯,那她能怪誰呢?
怪自己咯?
她轉身跑了,到校場裡牽出了白襪子,騎上了就往外去。
白襪子身高腿長跑得快,校場旁邊就有一個出府的小門,是專供府裡兵丁下人出入的,華苓騎著她的馬,一臉陰鬱,府門口的幾名兵丁恰好又是曾在她手下聽過命的,原本就對華苓有幾分敬畏,上來問了兩句,被華苓冷眼一掃,默默地不敢再攔。
華苓就這麼獨個兒騎著馬摸出了府。金瓶在後面只得兩條腿,慢了幾十息的時間才趕到門口,怒斥道:“你們眼睛都瞎了嗎?膽子都被狗吃了嗎?怎能叫九娘子單人匹馬離府,還不快快令人去追!”
府門口的兵丁面面相覷,這才醒過味來,趕緊排了人從校場馬廄裡牽了馬追出去,金瓶又趕緊派人去告知大郎,也不敢先稟告了丞公,華苓這麼自把自為,若是教丞公知道了,尋回來定然是一頓好罰。
大郎聽了苦笑:“怎地就這麼拗呢。”
近來金陵城剛剛被四公家族梳理過一回,宵小几乎絕跡,清淨得很,大郎並不是很擔心華苓的安全,不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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